由江晚吟顧允笙擔任主角的現(xiàn)代言情,書名:《奈何夜色總薄涼》,本文篇幅長,節(jié)奏不快,喜歡的書友放心入,精彩內(nèi)容:“江晚吟,我勸你安分一點,你要記清楚,你是誰!”江晚吟面上的血色在瞬間褪去這不過是平淡的一句話,沒有辱罵,沒有侮辱,但是卻比那些羞辱的話語更加壓得她喘不過氣來他是在提醒她,提醒她過去她曾經(jīng)犯下的“錯”,提醒她今時不同往日,她只是一個勞改犯對他,曾經(jīng)是愛,是追逐……如今剩下的,是害怕垂下的眼睫遮住了雙眸,投下一片陰影如同落下的一道門,隔絕了外界的一切,也封閉了自己的內(nèi)心……“對不起,顧總...
奈何夜色總薄涼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夕陽西下,余暉撒進了休息室里。
江晚吟起身,毫不猶豫的朝著燕靈跪下:“燕姐,我什么都沒有了,我現(xiàn)在只想趕快把錢還給顧允笙,你能幫幫我嗎?燕姐,我已經(jīng)不再在意了,只要能夠賺到二十五萬還債,我干什么都可以,哪怕出賣自己的身體。“
在別人眼里,江晚吟為了錢出賣自己的尊嚴,但是在她所追求的自由面前,尊嚴又算得了什么?
燕靈張了張嘴想要說什么,但還是咽了回去,然后沉默著點了點頭。
燕靈安撫好江晚吟之后出了門,走到了無人的地方拿出手機撥通了顧允笙的電話。
“顧總,江晚吟她……想要去公關(guān)部。“話語在口中轉(zhuǎn)了一圈,還是慢慢吐露了出來。
燕靈屏息著,想要聽清顧允笙的回答,但是電話的那頭只是一片靜默,安靜到幾乎讓燕靈以為電話那邊沒人。
良久,那邊才傳出一聲冷冷的鼻音。
“嗯?!?br>
然后一聲不吭地掛斷了電話。
這才過了多久,她江晚吟果然就忍不住,要暴露本性了嗎?既然她愿意表演,那他作為“老熟人“,看在多年交情的份兒上,又怎么能夠不去給她捧捧場?
顧允笙勾起嘴角,接著撥通了幾個電話,“今晚我請客,好好玩?!?br>
……
天知道江晚吟是鼓起了多大的勇氣才對燕靈說出了那番話,當燕靈領(lǐng)著她到經(jīng)理面前的時候她還是無可避免地慌亂了。
“這是新來的員工,什么也不懂,就先讓她從打掃衛(wèi)生做起,記得,不要太勞累?!?br>
江晚吟疑惑的抬頭,看向燕靈,見她對自己點了點頭,江晚吟感激一笑……
經(jīng)理看著眼前瘦弱的江晚吟,認為又是一個托關(guān)系進來,沒什么好感,但也說不上惡意,帶著江晚吟領(lǐng)了工作服,簡單地吩咐了幾句后離開。
江晚吟看了眼手中的拖把愣了會神?!敖硪?,六層包廂601?!案糸g門被人從外面來開,對著坐在里面發(fā)呆地江晚吟催促了一聲:”手腳麻利點?!?br>
包廂一般都是由包廂公主負責的,但是一般包廂里的工作都會比平時過道廁所之類的清潔要輕松許多。
江晚吟心里雖然疑惑,但是卻也不敢反駁,“哦“了一聲后,順從地拿著清潔工具出了工具間。
一路穿過走廊,按下電梯按鍵后等待著電梯。等到電梯打開,江晚吟發(fā)現(xiàn)電梯里的是她以前一起迎賓的一個服務(wù)員。
江晚吟前腳剛走進電梯,便猛地被她推了出來,那女服務(wù)員厭惡地瞥了她一眼,“你一個清潔工做什么電梯,電梯都被你弄臟了?!?br>
這分明就是在故意刁難,若是清潔工坐電梯會弄臟,那么電梯的保潔又是由誰來做?江晚吟不想與她爭吵,沉默著走安全出口爬樓梯去了。
樓梯間昏暗朦朧,整個樓道里回響著江晚吟的腳步聲。
來緋夜的人通常是來玩樂的,安全通道的燈光昏黃曖昧,一般少有人會踏足,因此除了逃生之外便多了一個新的用處……
江晚吟步伐緩慢的爬到第二層,氣喘吁吁額頭出了一層薄汗,本打算停在原地休息一會兒。卻聽到了一聲嬌媚地嚶嚀,更似微微喘息……
江晚吟抬頭一看,轉(zhuǎn)角的地方,一個男人壓著一個女人在墻角親吻著,伴著昏黃的燈光,看得人曖昧又臉紅。
從江晚吟的角度看過去,那個男人給她一種莫名地熟悉感。
但是也沒多想,江晚吟打算悄悄避開,于是她極力放輕腳步,目不斜視地從二人的身邊走過,而那男人緊閉的雙面豁然睜開,隔著空氣,直盯江晚吟。
“站住?!氨敬蛩阊b作毫不知情的樣子離開,身后傳來的聲音使得江晚吟一下涌起了不好的預(yù)感,她不想管這些富家公子們亂七八糟的愛好。
定了定神,她緩緩轉(zhuǎn)過身,彎下腰,“實在對不起先生,我不是故意打擾您的雅興?!苯硪鞴Ь吹卣f道,“我是要去六樓包廂做保潔的清潔工。”
“你現(xiàn)在是清潔工?“那男人對她的話語恍若未聞,反而語氣里流露出一絲疑惑。”你要去哪個包廂?我?guī)闳ァ!耙恢皇稚斓搅私硪鞯拿媲啊?br>
江晚吟慢慢直起身,直到目光落在了那個男人的臉上,然后才露出了訝異的表情。
竟然是任寒夏……
江晚吟有些莫名,猶豫了一下,還是抬腳跟上。
那女人見任寒夏走進了安全通道的大門,也抬腳想要跟上,卻被任寒夏叫住,“你不用跟著了?!?br>
那女人立即扭了扭身子,向著任寒夏撒嬌道:“任少爺……“
任寒夏不耐地摸出一疊紅鈔票丟進她的懷里,女人眼睛一亮,拿著錢歡喜地道著道謝離開。
江晚吟將任寒夏眼里的厭煩與不耐看在眼里,沒有說話。
任寒夏回過頭就便看見江晚吟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忽地抬起眼皮,將目光移到她的身上:“你又何必作賤自己去做一個清潔工,要是有什么困難可以告訴我,我會幫你的?!?br>
“什……“
不知何時,任寒夏已經(jīng)逐步逼近了江晚吟,她只覺得一股子熱氣噴灑在耳朵上,耳根一下就紅了起來。她下意識地往后退了一步,突然間腿腳失去了氣力,一陣趔趄,身子立即向一邊倒去。
本來已經(jīng)做好了摔得鼻青臉腫的準備,腰間卻突兀多出了一只大手,及時的托住了她的身體。
江晚吟拍著胸口,還心有余悸。還沒等她松一口氣,就被腰間溫熱的觸感拉回了意識。
她現(xiàn)在正被一個男人摟著腰,親密相接。
她的臉瞬間紅了起來。
“放放放放、放開我……“江晚吟結(jié)巴著想要推開任寒夏。驚慌失措的樣子像極了受驚的小鹿。她長這么大還沒有和一個男人如此親密地接觸過,哪怕是顧允笙也沒有……
任寒夏心里一陣無語,他哪能料到江晚吟的反應(yīng)這么大??粗Y(jié)結(jié)巴巴慌亂的模樣,他的眼里閃過一絲玩味,心里多了一個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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