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時硯兩天沒回晉洲灣一號,沈鹿溪就呆在公寓里,安安靜靜錄了兩天小說。
自從上次錄音把嗓子錄啞后,有了經(jīng)驗教訓(xùn),她就特別注意保護(hù)自己的嗓子了。
星期天晚上,她錄完小說已經(jīng)是晚上十一點多了。
她剛爬上床,小腹處就有隱隱的墜痛感覺傳來。
她知道,是大姨媽即將造訪了。
她去墊好姨媽巾,重新爬上床,然后,小腹處傳來的不適,越來越強烈。
痛的她根本睡不著。
半個小時后,她又爬起來,去找到上次醫(yī)生給她開的止痛藥,吃了一片。
止痛藥漸漸起了作用,她也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她忽然感覺身后貼上來一個溫?zé)岬男靥?,男人的大掌握住了她,將?cè)身睡著的她翻了過來。
然后,那只大掌很不老實起來,往她的睡衣底下探。
“啪!”
不知道是清醒了還是沒清醒。
反正,當(dāng)一巴掌結(jié)結(jié)實實的甩在男人臉上,清脆的巴掌聲在耳邊響起的時候,沈鹿溪可以確定,自己是清醒了。
一巴掌之后,男人所有的動靜,當(dāng)即頓住。
漆黑一片中,沈鹿溪感覺著男人有力的心跳和粗重的呼吸,密密長長的睫毛顫呀顫,就是不敢睜開眼。
兩秒之后,男人原本還算溫柔的動作,一下變得粗暴起來。
“沈時硯,別!”沈鹿溪立馬蜷縮成一團(tuán),大叫,“我大姨媽來了,我難受?!?br>
也就在她大叫的同時,男人的手滑了進(jìn)去,觸到了什么。
動作又停了。
兩個人躺在一起,面對面,誰也看不到誰的表情,但卻能異常清晰的感受到彼此的心跳跟呼吸。
時間仿佛靜止,只余下兩道不穩(wěn)的呼吸聲。
一秒,兩秒,三秒……大概過了三十秒后,沈時硯伸手去開了床頭燈。
燈光乍亮,沈鹿溪立馬扭頭,將臉埋進(jìn)了枕頭里。
沈時硯坐起來,黢黑的眸子深深地睨著她,掀唇“嗤”一聲,“打了我一巴掌,裝鴕鳥就沒事了?”
這輩子,動手打他臉的女人,沈鹿溪是第一個。
而是一次又一次。
“我剛剛沒醒,不知道是你?!鄙蚵瓜哪樤谡眍^里埋的很深,發(fā)出來的聲音,自然是悶悶的,還帶著剛醒的軟糯。
“哦,是么?”沈時硯睨著人,舌尖抵了抵被打那一側(cè)臉的嘴角內(nèi)壁,“那現(xiàn)在知道了,你說怎么辦吧?”
沈鹿溪埋著臉,裝死。
沈時硯腳踢踢她,“說話?!?br>
沈鹿溪也不知道怎么的,莫名就覺得委屈,有氣,索性破罐子破摔道,“隨便你。”
“隨便我?!鄙驎r硯笑,湊過去,幾乎咬著沈鹿溪的耳廓,在她的耳鬢噴灑著撩人的熱氣,嗓音低低啞啞道,“浴血奮戰(zhàn)怎樣?”
沈鹿溪聞言,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揚手就又要往沈時硯的臉上甩下去。
不過,這次她沒得逞。
她的手才揚起,就被沈時硯一把攫住了。
“還打上癮了是不是?嗯——”沈時硯抓著她的手,嗓音更啞了。
沈鹿溪埋著臉,徹底裝死不說話。
沈時硯看著她一直蜷縮著,一只手覆在小腹上的姿勢,好看的眉梢挑了挑,然后松開了她,直接下床出去了。
聽著熟悉的腳步聲越來越遠(yuǎn),最后消失,在枕頭里埋的快要窒息的沈鹿溪終于將臉轉(zhuǎn)了過來,睜開眼睛望著天花板。
沈時硯就這樣,放過她了?
望著天花板等了一會兒,仍舊沒聽到任何動靜傳來。
她想睡,可小腹處隱隱的墜痛感不斷傳來,在這夜深人靜的夜,愈發(fā)的折磨人。
既然睡不著,沈鹿溪干脆爬起來,輕手輕腳的出了臥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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