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閨夢里人》內(nèi)容精彩,“白鷺成雙”寫作功底很厲害,很多故事情節(jié)充滿驚喜,聶桑榆季曼更是擁有超高的人氣,總之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春閨夢里人》內(nèi)容概括:苜蓿給嚇得一抖,連忙抱著荷葉坐到外間的床榻邊去,一點一點地吃著雞肉和飯,邊吃還邊回頭打量她季曼狼吞虎咽地吃著,一點吃相都沒有,臉上沾著飯粒,手里拿著雞腿,活脫脫一個土匪感覺到苜蓿的目光,便抬頭兇神惡煞地看了她一眼:“老實吃東西!”苜蓿抖了抖,連忙回頭不敢再看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總覺得現(xiàn)在的主子比以前溫柔了不少,但是兇起來,又還是跟以前一個模樣吃完雞和飯,季曼才覺得人生滿足了一點,將殘局交...

春閨夢里人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我不甘心,不甘心!即使是做鬼我也要生生世世詛咒你們,鶼鰈散!圓鏡碎!鴛鴦各自飛!”女二口吐鮮血,仰天長嘯。

“你這賤婢,謀害世子,陷害溫婉,心腸歹毒,今日本侯便下令,賜你白綾三尺,自行了斷!”男主冷漠地揮手。

“阿軒不要!”善良的女主拉著男主的袖子苦苦哀求:“不要傷了人命!”

“我聶桑榆再不堪,也輪不到你來替我求情!”女二仰天長笑,眼淚長流。

“只是我不甘心…不甘心…不甘心吶…”

這是一本極盡狗血的書,要不是周末在家閑得無聊,季曼也不會翻了手機來看。但是看到這里,女二慘死,心里倒還是有一分唏噓。

按照現(xiàn)代理念來說,女二嫁給男主在先,女主應該是小三才對??墒瞧兄鞑粣叟叟?,所以女二成了小三,在各種陰謀詭計陷害女主之后,終于被男主賜死了。

季曼搖頭,嘀咕一聲:“這也太毀三觀了?!?br>
眼睛看得累了,干脆就關掉了手機屏幕。這書的結(jié)局都不用想,干掉了女二,男女主就該幸福生活在一起了。唯一有點看頭的就是女二在中間橫插一杠子,現(xiàn)在女二死了,那就也沒啥好看的了。

打了個哈欠,季曼關掉燈,扯著被子蒙頭就睡。只是睡之前還忍不住在想,也是聶桑榆太蠢了吧?

“桑榆這輩子就愛過侯爺一個人,侯爺呢?”

“她的命是命,妾身的就不是了嗎?你別忘了,我聶桑榆也曾經(jīng)是你八抬大轎從正門抬進來的!”

腦子里不斷回蕩著一些臺詞,季曼一邊笑這女人又傻又笨,一邊慢慢沉入了夢鄉(xiāng)。

“不甘心…”

有聲音從夢的深處傳來。

季曼微微皺眉,望向那無邊的黑暗,難得還很鎮(zhèn)定地問:“不甘心又能如何?”

“幫我…幫我…心愿難了,無法輪回…”

“你輪不輪回,關我什么事?”季曼翻了個白眼。

無邊無際的黑暗涌上來淹沒了她,季曼睜大雙眼,霎時間好像失去了呼吸。天旋地轉(zhuǎn),世界都化為一片混沌。身子好像掉進了一個黑洞里,無止境地往下掉。

失去意識的時候,季曼覺得,她應該是要做噩夢了。

“十四為君婦,羞顏未嘗開?!?br>
“十五初展眉,愿同塵與灰。”

“雙十年華,我又該是何種心情?看他新娶他人,我不能哭,難道還要笑嗎?”

女子哀怨又恨恨的聲音從遠處飄來,飄在她的耳邊,恍惚沒有根源。

“夫人…”怯怯的一聲呼喚,季曼腦子里的聲音好像突然都歸了位。眼前一晃,便出現(xiàn)一面銅鏡。

鏡子里的人臉色蒼白,穿著白色的大袖羅衫,淺白的霞披。如云的發(fā)髻上只兩根素簪子,一朵小白花。素凈得跟剛死了爹似的。

季曼眨眨眼,鏡子里的人也跟著眨眨眼,先前臉上的愁苦和嫉恨被驚愕替代,整張臉舒展開來,倒是順眼了不少。

“夫人?”旁邊的丫鬟好像被嚇住了,看著自家夫人跟魔障了似的表情,背后起了一層冷汗。

季曼呆呆地轉(zhuǎn)過頭來,地上跪著的丫鬟梳著螺髻,一身淺綠儒裙,渾身都在發(fā)抖。

“苜蓿?”

小丫鬟抖得更厲害了:“奴婢在。”

季曼扭過僵硬的脖子,繼續(xù)看著鏡子里的人。她應該是做夢了,鏡子里的人唇紅齒白,眉上有一顆淺痣,一雙狹長的鳳眼怎么看都藏著惡毒,這相貌,跟書里寫的聶桑榆好像。

再看旁邊跪著的丫鬟,她記得書里也有寫,聶桑榆的丫鬟軟弱得很,總是一副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樣子,名喚苜蓿。

她夢見什么不好,偏偏夢見自己成了聶桑榆。

季曼打了個呵欠,覺得還是很困,不然她就在這夢里繼續(xù)睡下去吧?等醒了就好了。

“夫人…莫要想不開了,新夫人的轎子已經(jīng)到了門口,您怎么都得去正堂見見的。”

正要躺回床上去,苜蓿卻小心地拉住了她的裙角。

季曼眼睛一斜,她就做個夢而已,還要負責去幫聶桑榆應付女主?拉倒吧,明天還要上班,她才沒那個精力呢。

“別打擾我睡覺?!?br>
苜蓿手一縮,跪在梳妝臺邊抖了兩下,不敢再言。季曼就愉快地滾回床上補覺了。

不過這個夢可真有真實感,她都聞見了屋子里染著的香料,暖軟得叫人更易入眠。

迷迷糊糊剛要睡著,卻聽見一聲巨響,房門被人撞開,有嬤嬤在門口大聲地道:“桑主子,侯爺讓您快些去前廳,新夫人已經(jīng)到了,您躲著也不是個事兒啊?”

這聲音可真難聽,季曼被迫睜開眼,起來就看見門口穿著藍色對襟被子的老嬤嬤。她記得這個嬤嬤,好像說是皇后指來照顧侯爺日常起居的,姓柳。

揉揉腦袋,季曼不太開心地道:“有奴才對主子這么吆五喝六的么?”

就算是做夢,她也不是好欺負的。聶桑榆做人真是失敗,剛被人給三了,接著就有人來落井下石了,可見平日里是多不得人心。

門口的嬤嬤怔愣了一下,接著眉眼間帶上三分不屑:“桑主子,說好聽點叫您一聲主子,也是敬著您曾當過侯府的家。現(xiàn)在您不過是沒名沒分的侍妾了,還要端著那天高的架子么?”

季曼瞇著眼,坐在床邊想了一會兒。

聶桑榆變成侍妾了?好像是有這么回事,她一目十行地看完半本書,記得男主在娶了女主的時候,女二因為嫉妒和不識大體,被貶為了侍妾。

所以她現(xiàn)在,為啥變成了這個倒霉的女二,坐在這里發(fā)呆呢?

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疼。季曼果斷清醒了,睜開眼睛看了看面前的場景。她好像、大概、依稀、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她真的變成了聶桑榆。

伸手扇了自己一巴掌,確定真的不是在做夢,季曼反應了幾分鐘,閉上眼做了個深呼吸。

不,這種消極的做法不是她做得出來的,身為二十一世紀職場女性,她能為了一套房子奮斗累成狗,現(xiàn)在為什么不能為了自己的性命再奮斗一下?

“幫我……我不甘心……”

耳邊又響起了這個聲音,季曼嘆了口氣,一定是聶桑榆的執(zhí)念太深了,才牽引了她這個無辜的讀者。天可憐見,她就是看本小說打發(fā)時間而已??!

“桑主子。”門口的嬤嬤見她一直沒反應,忍不住又不耐煩地催了一遍。

“知道了,等我換一身衣裳,這個也不像話?!奔韭酒饋恚ΤT口的嬤嬤笑了笑,然后扭頭對地上的小丫頭道:“苜蓿,起來替我更衣。”

像吧?像古代人說的話吧?她沒有太仔細看那本書,但是模仿這里的人說話的習慣應該不難,不至于露餡。

地上的小丫頭聽著這話,驚訝地抬了抬頭,卻沒敢直視她,囁嚅著應了就跑去柜子邊找衣裳。

季曼跟著過去,掃一眼那些衣裳。聶家是名門大戶,聶桑榆自然也是有錢得很。雖然被貶為了侍妾,可是以前的衣裳都還在,大紅大紫的,華麗非常。

既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發(fā)生了這么不可思議的事情,那么在一切回歸正常之前,她先當當聶桑榆吧。季曼認真地想,她現(xiàn)在該怎么做,才能避免最后跟聶桑榆一個結(jié)局呢?上帝保佑,她還打算回去拿年終獎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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