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空虛寂寞


張持一看號碼,面色一變,走到了別墅外面,接通了電話。

“小子,你給我聽好了,我老頭子把你保釋出來不是讓你去當(dāng)一個小小的保安!看在你往日救我的份上,限你一個小時之內(nèi)從那個卑賤的地方給我滾回來!”電話剛接通,張持就聽到了一個老頭子的怒罵聲。這個老頭子說起話來粗鄙不堪,壓根就沒有那個年齡段所用的儒雅墨客氣息。

“老爺子,再給我三天時間,三天后我就從這里離開,如何?”張持一番思索后,回應(yīng)道。

“不行,現(xiàn)在就給我回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老家伙還是非常的固執(zhí)。

“老爺子,你聽我說!你把我保釋出來,我這條命就是你的,但是在沒有完成我的心愿之前,我怕是難以在你那里踏踏實實的工作!再給我三天時間行嗎?就三天!”張持語氣鄭重地說道。

“唉,就怕我這條命撐不過三天了!”老頭子長嘆口氣,語氣瞬間變得虛弱不堪,就好像一個垂死之人一樣。

“您老的身體我知道,一定能坑過這三天,過了這三天我就回到您的身邊,任你驅(qū)使!別忘了,我們曾經(jīng)可是生死之交,我還為你當(dāng)了致命的一刀!難道那個曾經(jīng)叱咤風(fēng)云的人物連這點命運也抉擇不了?”張持想起當(dāng)初在監(jiān)獄里面的生活,忍不住說道。

“但愿我這副肉架子還能扛住吧!”老頭子越來越虛弱。

張持面色沉重地掛斷了電話,進入了別墅里面。

“看你面色不好,遇到什么事情了嗎?”女人問道。

張持搖了搖頭說:“沒事!”隨之他看著女人說道:“行了,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對了,這是我的電話,有事的話,給我打電話!”說著,張持就準(zhǔn)備離開別墅。

“等等……我有點內(nèi)急,能否陪我去趟廁所?”女人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她臉頰緋紅,看上去是費了好一番功夫,這才鼓起勇氣提出來。

“這個……恐怕有些不便吧?”張持有些驚訝地問道。

“你看我這腳……你于心何忍?”女人臉色也是憋得通紅,看上去她真有些內(nèi)急,只是不好意思向張持提出來。

于是,張持硬著頭皮,在女人的無限誘惑下,強忍著內(nèi)心的躁動與不安,背著女人那堅硬而又柔弱的嬌軀,來到了洗手間。

“你……扶我坐下吧!”女人面色嬌羞地說道。

“這……能行嗎?”這大尺度的要求,讓張持有些把持不住,但他畢竟不是柳下惠,而且他還恰好處于血氣方剛的青年時代,這么大尺度的誘惑,簡直就是要命啊,所以在招呼的時候,不免出現(xiàn)一些磕磕碰碰。

從洗手間里面出來,張持就仿佛洗了個澡似得,渾身出了一身冷汗,那該看的看到了,不該看的也看到了……

不得不說,這女人的肌膚就是雪白,以至于把張持那顆幼小的內(nèi)心給看的蠢蠢欲動,就只差在失去理智的情況下,當(dāng)場推到這個極品尤物了!當(dāng)然,那個時候他真有那個想法,上了老頭子女人,給老頭子戴個綠帽子也是非常不錯的,最起碼狠狠地羞辱了他!

出了洗手間,張持重重地松了口氣。

“哼,小伙子,你把姐姐給看了個遍,那接下來是否要替姐姐負(fù)責(zé)?”女人盯著張持,半開玩笑地問道,她的嘴角泛起了一抹得逞的弧度。

張持擦了把冷汗,隨之一掃狼狽,惡狠狠地說道:“你就說吧!怎么個負(fù)責(zé)法,是肉體上的負(fù)責(zé)?還是精神上的負(fù)責(zé)?又或者物質(zhì)上的負(fù)責(zé)!首先說好了,我就一窮屌絲,除了這一身還算不錯的腱子肉外,一無所有!”

張持說著就撩起胸前的保安制服,露出了里面一排排的小腹肌,只是在小腹肌的上面出現(xiàn)了一條條觸目驚心的傷疤,這些傷疤縱橫交錯,猙獰可怖,有刀尖刺過的傷口,有刀刃劃過的長形痕跡,也有皮肉翻卷的十字傷口……

女人看的這些疤痕的時候,呆了一呆……

張持這完全是下意識地撩起衣服,只是在衣服撩起后,他后悔了,不由急忙放下了衣服,這些傷口有時候都能嚇到他,更別說眼前這個未經(jīng)過殘酷戰(zhàn)斗的單純女人了……

“怎么?是否改變主意了?如果不改變注意的話,那么我現(xiàn)在非常樂意為美女效勞!”白撿的一個女人,張持沒有拒絕的理由。

女人被那些觸目驚心的傷疤給驚呆了,以至于連嘴里的話都說不出了,“哼,姐姐也就開個玩笑!”

“那你這個玩笑可就開大了!”張持說著就向女人走去。

“你想干嘛?”女人瞪大雙眼,身子急忙縮了起來,露出驚恐的神色。

“為你負(fù)責(zé)呀?”張持半開玩笑地說道:“你看,你這身體該看的我都看了,不該看的我也看了!”

“別,我這是開玩笑還不行嗎?”女人還是有著幾分節(jié)操。

“哼,誰有時間跟你開玩笑,我可是認(rèn)真的!”張持輕哼一聲,說道。說完他就準(zhǔn)備脫掉上衣,準(zhǔn)備給老頭子戴綠帽子??傊?,這個帽子他是戴定了,既然敢赤裸裸地勾引我,那我就讓你知道花兒為什么這么紅。

“嗚嗚……”女人開始掙扎了,她的上衣很開就被張持給粗魯?shù)厮洪_,露出里面雪白的肌膚。張持的雙眼充滿了嗜血之光,他緊緊地盯著里面誘人的一幕。

“啪……”一道響亮的耳光落在了張持的臉上。

一瞬間,張持被這一道響亮的耳光而打醒,他捂著臉頰憤怒地望著女人。

“對不起……”女人看到張持憤怒的神色,眼角溢出一絲絲的淚水,她急忙低頭道歉,“對不起……”

這一耳光也把張持給打的瞬間冷靜下來,他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有些過分了,雖然他知道自己是抱著報復(fù)的心里這才非禮這個女人,但是歸根到底,這個女人也是無辜的。

“應(yīng)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張持冷靜地回應(yīng)。

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了汽車發(fā)動機的轟鳴聲。

張持回頭一看,赫然發(fā)現(xiàn)一個中年人,帶著兩個身材魁梧的大漢向別墅里面走進來。

張持覺得這個青年人有幾分熟悉,但就是想不起這個青年人是誰。

“快……躲開,這是劉公的小兒子劉建才!”女人看到這個青年后,面色一變,急忙讓張持躲開,同時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并擦掉眼角的淚水。

張持一把抓起沙發(fā)上的T恤,就套在了身上,對于女人的話,卻是沒有理會。

“小媽,最近可好?”那劉建才一副釣郎當(dāng)?shù)臉幼?,還沒進入大廳里面,就大聲喊道。

女人沒有急著回答他的話,因為張持就站在女人的身邊,劉建才進來后,先看到了張持。他的臉上泛起了不解,向著女人問道:“小媽……你怎么能讓這些卑賤的狗東西隨便出入別墅?你不會是心里空虛寂寞,給我爸呆了綠帽子吧?”保鏢站在門口,只有他一人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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