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就寫,“因丈夫車禍無法身孕,求一健康男性共孕,重金酬謝。”阮嫆淡淡的道。
電話那頭久久無聲,還好他保持著專業(yè)的基本素養(yǎng),“您對對方有什么要求呢?”
阮嫆舒適的靠坐回寬大的辦公椅上,略微沉吟了下,開口道,“要帥,身材巨好,身高腿長,最好學(xué)歷比較高,國外常青藤名校畢業(yè),最后一點活兒好,價錢好商量?!?br>
“您什么時候要?”
“越快越好?!?br>
年底了她也該沖一下KPI,好早點完成讓爺爺抱重孫的目標(biāo)。
她這要求說高不高,重金之下必有勇夫,什么樣的男人都找得到,但沒想路驍效率這么高,第二天就給了她答復(fù),說找到了。
而且完全符合她的要求。
身高188,長相帥氣,身材巨好,牛津大學(xué)畢業(yè),最重要一點活兒好。
路驍發(fā)來對方照片的時候,阮嫆正在看文件。
點開對方照片,僅一眼就被吸引住了目光,是一張大學(xué)時期的照片,僅一個側(cè)影。
照片里的人正側(cè)身慵懶靠在欄桿上,雙手抱臂,像是正在跟人說著話,姿態(tài)矜貴又放松。
頭發(fā)剪的很短,在光影下棱角分明,睫毛欣長,鼻梁高挺,身材修長,給人感覺分外干凈利落,只是莫名的有種熟悉感,不知道在哪兒見過。
她定睛看了會兒,劃開手機(jī),發(fā)了條語音給路驍,“就他了。問他今晚能過來嗎?”
“可以阮小姐,這邊隨時可以安排,但對方有個條件?!?br>
阮嫆挑眉,打字,“什么條件?”
“他比較害羞,要關(guān)燈?!?br>
阮嫆看到這句話,放下手頭的筆,好看的眉微蹙,直接打了個電話過去,“要關(guān)燈?那我怎么知道他長得好不好看,身材好不好?”
那邊明顯一噎,頓了片刻才道,“您放心,本人比照片更好看,物超所值,阮小姐,請您相信我的眼光。”
阮嫆半信半疑,但同時也分外信任路驍。
她這位私人助理能力很強(qiáng),是她花了大價錢挖來的,專門替她處理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
不光替她做偵探抓小三,而且生活各個方面都給她安排的分外妥當(dāng),人脈又廣,給人一種無所不能的感覺,他難得義正言辭的打包票,她姑且信他。
“叫他晚上到南屏別墅,你跟他說說我的規(guī)矩,提前準(zhǔn)備好?!?br>
“好的,阮小姐,您放心?!?br>
阮嫆掛了電話安心繼續(xù)工作,一忙就忘卻了時間。
一直到晚上臨近12點,才突然想起她安排的事,收拾好東西,由司機(jī)送她回南屏別墅。
這棟別墅空置很久,偶爾有阿姨來打掃,是婚前她家老頭子給她買的,離公司很近,鬧中取靜的好地段,只是還沒來得及住就嫁人了,現(xiàn)在離婚了正好搬回來住,不辜負(fù)老人家一片心意。
車停在別墅門口,別墅里黑漆漆的,并不像有人的樣子。
但她知道路驍一定安排妥當(dāng)了,進(jìn)門黑暗中映著月光,果然看到一雙男士皮鞋,她換好鞋,揉了揉踩了一天恨天高發(fā)疼的腳,準(zhǔn)備先去洗個澡。
她去的主臥,主臥沒人,所有東西都在原位沒被動過,她不喜歡別人進(jìn)入她的私人領(lǐng)域,因此路驍把人安排在隔壁的客房。
脫下精致的一套香奶奶套裝,往浴室走去。
浴室里放了各種各樣的精油,每個味道都是精心挑選過得,分外好聞,她選了個自己最喜歡的蘭香,滴了幾滴在浴池里,頓時鼻尖彌漫種不易察覺卻分外撩人的香氣。
猶如冷冷清清的沉靜佳人,把富家千金氛圍感拿捏的死死的。
泡了澡,裹了浴巾出了浴池,仔細(xì)打理好一頭漂亮柔順的栗色大波浪長發(fā)。
去衣帽間選了件滿是小心機(jī)的睡裙,恰到好處的性感才最勾人,襯的她腰肢纖細(xì),肌膚瑩白,前凸后翹。
轉(zhuǎn)身正準(zhǔn)備出衣帽間時,看到一排排整齊的各式各樣的內(nèi)衣,猶豫了下,選了件分外輕薄的穿上,畢竟這是她的第一次,不論對方是不是她愛的人,她還是想要點儀式感。
在她要出主臥時一直放在桌上的手機(jī)響了。
她拿起手機(jī),竟然是凌也。
他發(fā)了條短信,短信內(nèi)容是:荔枝灣房子也是過戶在你名下的,你不用搬走。
原來是他回去了,估計也是去搬自己東西的。
原本不打算回他,可一想到她就要拿著他的錢,去睡別的男人,給金主該給的臉面還是給一些為好,畢竟他給的實在太多,而且可能還要合作一段時間。
纖長的指尖輕點手機(jī)屏幕回復(fù),“知道了。”
她正準(zhǔn)備放下手機(jī),那頭卻打了電話過來,是凌也。
“還沒睡?”他聲音微沉,帶著點夜晚獨有的懶散。
“嗯,有事嗎?”
那邊頓了片刻,“那個房子是你的,協(xié)議上也寫了,你不用搬走?!?br>
“我知道?!?br>
“那你怎么……”
他話沒問出口,但阮嫆知道他想說什么。
凌也的絕情,讓她徹底認(rèn)清了男人這種生物,她不再期盼愛情,唯有金錢是最大的安全感。
一想起曾經(jīng)無數(shù)次為這個男人枯坐到天亮,崩潰的夜晚,她不想再經(jīng)歷一次那樣的痛徹心扉,既然已經(jīng)離婚,各自走好各自的路,旁的還是別過多交集。
“凌總,我在忙,沒其他事我掛了?!?br>
話落不等他回復(fù),她就掛斷了電話。
凌也皺眉看著頭一次被阮嫆先掛斷的電話,心里有些不悅。
當(dāng)下也來了脾氣,愛住不住,要不是她幾次三番強(qiáng)調(diào)喜歡那個房子,他特意將那房子過戶給她,怕她沒仔細(xì)看協(xié)議,以為自己逼迫她搬走,又去凌家鬧騰,他才不為她瞎操什么心。
按熄了屏幕,‘嘭’的一聲,就將手機(jī)扔在了一旁的床柜上。
‘叮咚’
手機(jī)微信響了一聲,凌也以為是阮嫆,幾乎第一時間拿過手機(jī)來看。
結(jié)果是當(dāng)紅影星葛蔓蔓:“凌總,一直沒等到您的回復(fù),您不是說需要我陪您參加明天的酒會嗎?還去嗎?”
他眉間一閃而過的煩躁,本想回不用,轉(zhuǎn)念一想,回了句,“明天司機(jī)去接你?!?br>
剛回完,內(nèi)心還有些不痛快。
又回了句,“算了,我來接你?!?br>
做戲做全套,阮嫆不是很在意他是不是跟這個女明星有牽扯嗎,他就故意做給她看。
從小到大,一直跟在他屁股后面的小姑娘,將他奉若神明,一向順著他的心意,可竟然敢掛他電話了,誰給她的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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