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打聽消息的江府管家喜笑顏開,急匆匆入內(nèi)報(bào)喜。
堂上膽戰(zhàn)心驚等著消息的幾人頓時(shí)欣喜的站了起來。
先前反賊攻入宮中,是聞王父子斬殺叛賊,救駕有功,那是圣上病重,他們本來就在猜圣上會(huì)傳位聞王,如今這消息落了實(shí)處,眾人才覺得那滿心的忐忑也落在了實(shí)處。
江豐年臉上滿是驕傲和喜悅,他們江家這一次是從龍之功,他們江家的嫡女,還是太子妃,未來的國母。
他眼含熱淚,猛的朝身側(cè)撫著孕肚的江瑟瑟跪了下來,“臣江豐年,見過太子妃!”
繼母曹氏雙眼發(fā)著青光,瞥了一眼她的肚子,心中嫉恨如火,不甘不愿的跟著跪下,笑著瞇了瞇眼,“真是天佑我江家,瑟瑟已是太子妃了,今后還要成為皇后娘娘呢!”
一說起皇后娘娘這幾個(gè)字,她的心臟便嫉妒的狂跳,但很快又釋然了,有命成為正妃,也得有命登上后位不是?
想到方才不久那位傳來的暗示,曹氏心口激蕩,只覺得有條通天大道在眼前鋪開。
江豐年一向穩(wěn)重,可江家如今已然熬出了頭,也免不得輕狂了幾分,“說的是,等過幾年,瑟瑟可就是咱們天亓母儀天下的皇后娘娘了!”
江瑟瑟臉頰發(fā)燙,摸了摸緊急叫人換身上的素衣,如今正值國喪,她倒還不曾得意忘形,沒搭理一向不和的曹氏,只提醒江豐年道:“父親慎言,太子妃一事,陛下還不曾下旨呢?!?p>曹氏掩去面上嫉恨,欣慰的拍了拍江瑟瑟的手,滿臉慈愛:“你這孩子就是謙虛,你乃程平闊正妃,登上皇后之位也是遲早的事,雖是國喪,但這事真得慶祝慶祝?!?p>江瑟瑟才要拒絕,格外上頭的江豐年也撫掌定下了,他笑呵呵的,“此事不適宜大辦,但你我一家人聚聚,便也是好的?!?p>這事便是定下了。
席間曹氏格外的熱情,時(shí)不時(shí)的為江瑟瑟布一些補(bǔ)湯,殷殷切切的求她往后為她親生女兒江菀菀尋一門好親事。
江瑟瑟不疑有他,將將喝了一些。
這之后,她就有些困乏。
江豐年格外擔(dān)憂她肚里的孩子,“瑟瑟,你這胎才將將坐穩(wěn),不然先回房好生休息吧?!?p>江瑟瑟也覺得疲乏,寒暄幾句便要走。
曹氏卻極是熱情,同著她的貼身侍婢洛水一同送她回房。
洛水見她一直揉捏著眉頭卻未見睡著,同曹氏對視了眼,“奴婢為您點(diǎn)上安眠香?!?p>待見她昏昏沉沉睡下,曹氏低聲喊了她幾聲,見江瑟瑟毫無反應(yīng),她才滿意,“人呢,還不趕快送過來?!?p>立刻有人駕著一個(gè)昏迷不醒的人進(jìn)來。
浮煙裊裊,紗幔翻飛。
也不知為何,這一夜江瑟瑟怎么也睡不安穩(wěn)。
沉重的小腹處綴綴的,像是有什么沉沉壓著一般。
翌日清晨,江瑟瑟的脖頸處噴灑著陣陣熱氣,又燙又癢,將她驚醒。
江瑟瑟最是怕癢,將脖頸縮了起來一把推開壓著自己腹部的那只手,閉著眼沖著身邊的人撒嬌,“唔……平闊,別鬧。”
精致的鼻子微微動(dòng)了動(dòng),不曾聞到熟悉的龍涎香,卻聞到了一股陌生又腥臭的氣味,正覺得奇怪,門外便響起了程平闊的聲音,“瑟瑟,你在同誰說話?”
江瑟瑟猛一睜眼,回頭竟見自己身邊躺著個(gè)全身赤裸的陌生男人,她本能的叫出聲:“啊……”
“瑟瑟!你怎么了!”門外的程平闊抬腿,將門一腳踢開闖了進(jìn)去,等看清那張滿臉刀疤的臉,程平闊愣在當(dāng)場,半晌才冷笑道:“好一對奸夫淫婦!” 點(diǎn)擊進(jìn)入整本閱讀《重生后,我嫁給了前夫的死對頭(書號(hào):137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