橋邊公子的《我的詭異女友》小說內(nèi)容豐富。在這里提供精彩章節(jié)節(jié)選:我向來也是個不吃虧的主,被敲了那是肯定要還回去的,不過聽到瞎子這么說,終究是正經(jīng)事要緊我側(cè)過耳朵,集中精神聽了足足有半分鐘,可是直到最后,還是什么都沒聽到皺皺眉,晃晃腦袋,不解的問:“瞎子,你都聽到什么了?別賣關(guān)子,趕緊說”“我?我什么都沒聽到”瞎子一句話,差點把我噎死,“我操!你沒聽到你讓我聽個幾把??!”“說你傻你還不承認(rèn),現(xiàn)在可他媽是夏天,這又是在山里,這大半夜的,沒有鳥叫,沒有蟲子叫...

我的詭異女友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我向來對這鬼啊神啊的不感冒,催促道,“哪這么多話,又不是不給錢,拒客小心我告你?!?br>
光頭有些無奈的發(fā)了車,表情不自然的說:“一看就不信這些,老哥我跑夜沒少遇到怪事,老廣播大樓那邊真邪的很,你悠著點吧。”

我閉上眼懶的聽他嘮叨。

光頭把我拉到了解放路后街,再也不肯往前走了,“穿過后街,再往左行一里路,就到廣播大樓了。”

看著這慫貨,我就不高興了,“你多踩一腳油門會死啊?!?br>
光頭明顯是個老痞子,熄掉火一副無所謂的態(tài)度說:“只能到這了,你看著辦吧?!?br>
我看這孫子是鐵了心不肯走,又見他滿臉橫肉,塊頭威猛,真惹毛了,我現(xiàn)在半殘廢狀態(tài)準(zhǔn)得吃虧,拉開車門就要下車。

光頭一把拉住我,冷笑道:“老弟,車錢還沒給呢?!?br>
我從口袋里摸出一張老人頭,遞給他找錢。光頭拿著錢對著燈照來照去,還不時拿眼睛瞄我,讓我很想抽他,“草,找個錢,能快點嗎?”

光頭板著臉,警惕的看了我兩眼,往車窗外吐了口檳榔渣,罵道:“媽的,昨天晚上收了張死人錢,害老子一大晚上白跑了,能不看仔細(xì)嗎?”

我不耐煩說:“你就是個瓜,人民幣跟死人錢都分不出來,麻溜點?!?br>
光頭找了錢,發(fā)車就走,走了不遠(yuǎn),他又剎住車,沖我喊了一聲:“老弟,招子放亮點,別人沒約著,約個鬼啊?!?br>
呸呸!

很久沒到老城區(qū)來了,上初中那會,解放路一帶是江東最繁華的夜市區(qū),一到了晚上各種大排檔,烹煮炸燴,飄香四溢。

那會兒我跟瞎子在網(wǎng)吧玩電腦通宵累了,經(jīng)常來這吃燒烤。

然而現(xiàn)在,隨著市政府的遷移與老城區(qū)的邊緣化,變的冷冷清清了。

穿過解放路,我往老廣播大樓走去,老廣播大樓在西門橋外,已經(jīng)接近郊區(qū)了。

往西門橋那邊是烏山火葬場,所以西門橋這邊晚上很少有人,陰森的很。我邊走邊罵,真不明白,好好的廣播大樓干嘛建在這么偏僻的地方。

看著遠(yuǎn)處蒼莽的烏山,我心里有些發(fā)毛,腦子里的鬼、僵尸一個勁的蹦,媽的,越是怕什么關(guān)鍵時候就越想。

走到西門橋時,我襯衣已經(jīng)全部都濕透了,腿也有些打哆嗦。

到了這個點,四周一個人都沒,就我跟傻叉似的在橋上站著。我又怕又疲,想點根煙提神,啪!我打亮火機的瞬間,整個西門橋的路燈全熄滅了,我被這突如其來的一下,嚇懵我了,香煙掉在了地上。

我不敢滅了打火機,就在我弓著身子撿煙的一剎那,我看到橋頭站著一個人,那人身上穿著黑色雨衣,從腳到腰都蒙的嚴(yán)嚴(yán)實實。

因為我是彎著身子的,看不清楚他的臉,他站在那一動不動,死死的盯著我這個方向。

我暗叫不好,不會遇到打劫的吧。若是平時,個把打劫的,憑借著我一雙大長腿也能跑掉。但現(xiàn)在腿殘了一半,可沒這個把握。

我低頭裝作不知道,咬著香煙,打火機外殼燙的我手已經(jīng)起泡了,可是我絲毫不敢撒手,眼睛四處瞄看有沒有板磚一類的。

郁悶的是,橋上啥都沒有,我聽到了身后那人發(fā)出沉重的喘息,陰冷的笑了起來,然后我聽到嗵嗵沉重的腳步往我走來。

唪!火機外殼融化,氣體沖出,我趕緊扔掉,借著最后一絲殘火,我終于看清楚了身后那人的樣子。

他全身籠罩在黑色雨衣中,臉色在昏暗的火光中慘白嚇人,雙眼烏青,雙手直直貼著褲管,臉色帶著陰鷙笑意,發(fā)出沉重的喘息,向我一步步逼了過來。

一股奇怪的味道在橋頭蔓延,不過我卻沒有時間去考慮這些了,火光熄滅的一剎那,我瘸著腿怪叫一聲,撒丫子就往橋那頭跑。

那人在后面喘著粗氣呼呼的追。

我斷定了,這肯定是個精神病,大熱天的,誰穿著雨衣大半夜瞎逛?要是打劫的,肯定就先放再跑廢了兩條拐子一類的狠話了。

我一想精神病殺人不償命,就更害怕了,叼著香煙瘸著腿一路狂奔。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我隱約聽到耳后有單車的鈴鐺聲,待我停下來時,那穿雨衣的瘋子已經(jīng)不見了。

這時候,我看到了一棟亮著燈光的大樓,遠(yuǎn)遠(yuǎn)看去這大樓就像一座棺材扣在地上,棺材的一頭正朝著烏山火葬場,很是詭異。

附近就這么一棟大樓,我想應(yīng)該是廣播大樓了吧。

想到這,我松了一口氣,暗罵光頭的哥睜眼說瞎話,這哪是一里地,我這一路跑過來,怎么著也得三里開外了吧。

而且建筑樓還亮著燈,這就說明沒有荒廢,還有人在上班。

看來田甜還真沒騙我,我往廣播大樓走去。正門是鎖著的,我一摸那鎖,銹跡斑斑,確像是有些時間了,更讓我驚訝的是,那鎖鏈上居然還貼著一張黃色紙符,紙符上的朱砂已經(jīng)掉了色。

我一碰這些東西就發(fā)憷,心想,廣播大樓不會真鬧鬼吧,回頭問下田甜。

我繞到了南門,有個保安室。保安是個老頭子,坐在那直挺挺的,看都沒看我一眼,一看就是那種不負(fù)責(zé)任混飯吃的家伙。

不管正好,我徑直走了進去。一進去,我就覺的不太對勁,陰森的厲害,寒氣直往骨子里鉆。

過道里空蕩蕩的,昏暗的日光燈與安全燈綠光一混合,像是籠罩在綠色的霧里一般,讓我有種頭暈?zāi)垦5腻e覺。

我慢慢的往過道盡頭走去,昏暗中墻角爬滿了青苔,走廊頂上還掛著蜘蛛絲,空氣中彌漫著腐敗的霉味。

到了盡頭,我往二樓走,在上樓的時候,我腿開始疼起來,不得不借著樓梯扶手,一搭扶手是一層厚厚的灰塵。

這不對啊,要知道廣播電臺那是政府部門管轄,正兒八經(jīng)的皇糧單位。但這里卻像是很久沒人打掃,我站在二樓的過道里,不敢再往上走。

我并不是一個膽大的人,大半夜的,而且靠近烏山,要說不怕那是假的。

而且這地方太靜了,靜的嚇人,除了門口的保安老頭,我看不到任何一個人。

怎么回事?田甜說了,她就在這上班啊?

田甜,我扯著嗓子喊了一聲,走廊上根本沒人,只剩下我的聲音在回蕩著。

田甜,你在嗎?我是沈浩,我壯著膽子又喊了幾聲,還是沒人回答我。

我心里一陣發(fā)毛,媽的,這到底是什么鳥地方,別真喊出個鬼來,不行,我還是走人得了。

有人嗎?有人在嗎?我不死心的喊了最后幾聲,沒人鳥我,我準(zhǔn)備下樓。

嘩的一聲,整棟樓突然停電了,四周漆黑一片。我想起了光頭的哥的話,廣播大樓鬧鬼,又想起那正門外的紙符,心里滲的慌。

難道真他媽有鬼?

這時候,我聽到樓下傳來沉重的呼吸聲,沉重的腳步聲沿著樓梯正往我這而來。

完了,不會又是那瘋子吧,四周什么都看不見,我的神經(jīng)已經(jīng)緊張到了極致,咬了咬牙,我瘸著腿奮力往三樓跑去。

跑了幾步,可能是太緊張了,我的傷腿一軟栽倒在地,伸手一摸,全是血,媽的,瘡痂又破了。

黑暗中,瘋子已經(jīng)逼迫到了近處,喘息著向我撲過來。

我也不能等死啊,反手就是一拳,砰!我感覺拳頭像是砸在了冰冷、堅硬的鐵板上,整條胳膊頓時就麻了。

瘋子掐住我的脖子,騎在我身上,濃烈的口氣噴在我的臉上,又涼又臭。

我拼命的奮力掙扎,不想那瘋子力氣大的驚人,死死卡住我的喉嚨,我張大嘴吐出舌頭,但卻無法呼吸到一絲氧氣。

我的頭開始發(fā)炸,血全都往腦子里擠,大腦變的空白,眼前不斷的犯暈。

“完了,想不到老子竟然死在這鬼地方,田甜,你個賤人,老子做鬼都不會放過你?!蔽倚睦锿蝗挥泄赡暮抟猓@娘們八成是故意坑我的,把人害了然后賣器官,網(wǎng)上沒少報這樣的新聞。

難道真應(yīng)了瞎子那句話,我不僅僅是個窮鬼,還是個短命鬼。

“沈浩!”

隨著一聲急切的呼喊,我感覺脖子上的手松開了,大樓里的燈又亮了。

“沈浩,你沒事吧。”田甜急忙跑過來,心疼的扶著我。

我一摸脖子上全是血,知道破了皮。借著燈光,我這才看清掐我脖子的并不是穿雨衣的瘋子,而是門口的保安老頭。

這老王八蛋太陰了!

老家伙臉上沒有一絲的肉,仿若就是塊皮包著面骨,長滿了密密麻麻的綠斑,尤其是他的那雙手,瘦的只剩根干枯的骨頭,足足有五六厘米長的指甲,泛著黑色冷光,要是套上戲服,跟電影里的僵尸沒啥兩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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