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前世放火燒我,今世還想娶我為妻?一經(jīng)上線便受到了廣大網(wǎng)友的關(guān)注,是“魈的寶寶”大大的傾心之作,小說以主人公趙玨沈明珠之間的感情糾葛為主線,精選內(nèi)容:兩個人不敢多問,望著沈青檀纖細(xì)柔弱的背影,特別心疼她原本至親的人,如今卻要置她于死地嫁的姑爺是個不中用的病秧子,護(hù)不了她們家主子若不是主子護(hù)她們,死在河里的便是她們了二人在心里暗自起誓今生絕不背主——趙頤站在前廳等沈青檀,見她領(lǐng)著婢女回來,便同承恩侯告辭回府夫妻倆面對面地坐在車廂里,沈青檀有些累了,便想靠在車壁上可看見對面的男人,姿態(tài)端正,青色的錦袍光潔平整,一絲褶痕都沒有她立刻規(guī)...
前世放火燒我,今世還想娶我為妻? 精彩章節(jié)免費(fèi)試讀
檀木香的氣味柔和清雅,尾香略有一絲辛辣,透著一種凜冽質(zhì)感。
陪嫁來的幾幅字畫出自名家之手,甚至其中有一幅是孤品。每一幅字畫都是用老山檀做軸身,不僅能辟濕氣,還又能辟蛀蟲。再用鎏金做裝飾,顯得十分雅致華貴。
沈青檀取出一卷畫軸,沒有那種老山檀溫暖細(xì)膩的清香,散發(fā)出一種澀苦的氣味,裝飾用的鎏金锃光瓦亮,像是新鍍上去的。
字畫是從祖上傳下來的,鎏金自有一種歲月沉淀的啞光,古樸而自然。
毫無疑問,東西被掉包了。
沈青檀展開畫軸,仔細(xì)分辨后方才瞧出是贗品。
眼前這幅畫氣韻生動,畫技精湛,幾可亂真。
若非沈青檀自小便是看著這幾幅名家字畫長大,也認(rèn)不出來會是假的。
她把畫放回箱籠,又一一打開其他箱子,金銀首飾,玉器寶石全是一比一制的假。
劉媽媽覺察出不對勁:“二少夫人,這些個嫁妝有問題?”
沈青檀睨向站在屋檐下的秋蟬和春嬌,身邊人多口雜,不便多說。
“這些字畫是名家大儒的真跡,皆是無價(jià)之寶。方才我瞧見有些潮氣,憂心會壞了字畫?!彼忉屢煌?,指使秋蟬與春嬌:“你們領(lǐng)著人,將嫁妝全都入庫?!?br>
秋蟬與春嬌在沈明珠那兒挨了訓(xùn),將她們倆塞進(jìn)沈青檀院里伺候。
沈青檀并不信任她們,院里管事權(quán)交給趙頤的乳母,有差事也是交由劉媽媽做,顯然是不打算重用她們,往后她們在國公府的日子會愈發(fā)艱難。
二人暫時(shí)不敢有半點(diǎn)小心思,連忙殷勤的幫著下人一塊搬嫁妝。
“劉媽媽,你隨我來?!鄙蚯嗵催M(jìn)了屋,示意劉媽媽關(guān)上門:“你去要嫁妝,二房可有為難你?”
“二夫人推脫不肯還,后來老奴要報(bào)官,她才讓我們抬回來。”劉媽媽意識到嫁妝有問題,不敢有任何欺瞞,將在二房發(fā)生的事兒,學(xué)舌說給沈青檀聽。她忐忑不安道:“二少夫人,這嫁妝有貓膩?”
“貓膩大著呢。”
沈青檀面冷如霜,能將這筆嫁妝掉包,只有沈家與二房。
沈家要臉面,只會以各種名目將嫁妝拿回去給沈明珠,也不會送假的過來。
掉包的只會是二房。
前世她新婚纏綿病榻,趙玨領(lǐng)了一份買軍糧的差事,少了幾萬兩銀子的缺口,問她借了嫁妝。
她當(dāng)時(shí)尋思夫妻一體,榮辱與共。
趙玨差事辦成,立了功績,若是升官,她也跟著多一份體面,便將嫁妝給了他。
若是假的話,趙玨必定會告訴她。
大抵怕妨礙到趙玨的差事,二房將真的嫁妝給了趙玨。
這一世,她嫁給趙頤,二房拿這份造假的嫁妝應(yīng)付她。
“嫁妝里值錢的物件,全都被換走了。壓箱底的銀票,怕是也不能去錢莊兌銀子。如今只剩下田產(chǎn)商鋪,這些東西是在明面上,他們不敢動。”沈青檀眼底透著冷意:“二房刻意與你爭執(zhí),不過是降低我們的警惕,不會懷疑東西是贗品?!?br>
“您確定是二房?”劉媽媽問。
沈青檀說:“沈家十里紅妝風(fēng)風(fēng)光光嫁女兒,若是拿假的嫁妝充數(shù),傳出去會被人戳脊梁骨,與國公府也會結(jié)仇?!?br>
劉媽媽憤怒道:“老奴這便去找二夫人……”
沈青檀打斷她的話:“你即便是去找了,二房也不會認(rèn)賬,反倒會怪我誣陷他們?!?br>
“都怨老奴辦事不力?!眲寢屢荒樧载?zé),隨即又心生疑惑:“您昨日才進(jìn)門,二房如何比對著您的嫁妝造假?”
“走了旁的路子打聽到了吧?!鄙蚯嗵床挥孟胍仓?,必定是二房的人從沈明珠那兒知道的消息。
趙玨應(yīng)該不知情,否則前世不會問她借嫁妝。
二老爺也不會插手這些后宅的事務(wù)。
二夫人眼皮子淺薄,貪婪成性,怕是她一手操辦的。
嫁妝是兒媳婦的私房,二夫人不能明面要去,便偷偷換了。
劉媽媽心中不平:“二少夫人,難道咱們吃了這個悶虧?”
“我這人什么都吃,便是吃不了虧?!鄙蚯嗵葱睦镆呀?jīng)有了算計(jì),冷聲說道:“我會讓他們把嫁妝全都吐出來?!?br>
并且是連本帶利的吐出來!
敢私吞她的東西,便要做好付出代價(jià)的準(zhǔn)備!
劉媽媽怔然地看著眉眼冷銳的沈青檀,心中凜然。
之前以為沈青檀是很和善的人,如今看來倒是個有城府手段的人。
尋常人攤上嫁妝被掉包的事,哪里還能這般冷靜自持?
甚至連對應(yīng)之策,她都想好了?
“劉媽媽,你便當(dāng)做不知道這件事?!鄙蚯嗵炊诘溃骸澳愦龝I(lǐng)著人去吃酒,酒錢不必為我省著?!?br>
劉媽媽是個精明的人,猜出沈青檀是要裝作不知道嫁妝被換的事兒,再出其不意的擺二房一道。
她連忙應(yīng)道:“老奴大張旗鼓的帶著他們?nèi)コ跃?,讓府里的人都知道。?br>
沈青檀提點(diǎn)一句:“二爺身子骨不好,又在為天家辦事,后院里這些個小事,不必鬧到他跟前去?!?br>
“老奴記下了?!?br>
劉媽媽去內(nèi)室取銀子。
沈青檀望著劉媽媽的背影,回憶起前世的事情。
大周有四大糧倉,原本該是糧食儲備充足,但是去年氣候極不正常,天災(zāi)連連。
梅雨季節(jié)江南出現(xiàn)洪災(zāi),夏季又極為炎熱鬧了旱災(zāi),緊接著出現(xiàn)蝗災(zāi),百姓顆粒無收,糧倉里的糧食調(diào)用去賑災(zāi)。
如今才四月,新糧還沒有收成,各布政司及都司衛(wèi)所還未收糧填充糧倉,各大門閥世家去年便已經(jīng)給了糧賑災(zāi)。
這一次軍糧短缺,又是臨時(shí)要糧食,情況緊急。再要從門閥世家口袋里掏糧食,恐怕也是杯水抽薪。
民間籌集糧食太慢了,何況百姓又經(jīng)歷天災(zāi)不久,家里未必拿得出余糧。
老國公這才為糧食發(fā)愁,交由給趙玨去籌集糧食。
前世趙玨聯(lián)系秦老板買了軍糧,將國公爺交代的差事辦妥了,不久便被請封為世子。
秦老板還是她牽的線,趙玨方才認(rèn)識的。
沈青檀眼底閃過一抹暗色,這一世倒要看看趙玨還能否踩著她,成為國公府的世子。
“二少夫人?!眲寢審膬?nèi)室取了三兩銀子從出來,辦砸了差事,想將功補(bǔ)過:“您可還有別的吩咐?”
“我正好有一樁事要你去辦。”
沈青檀記起她出嫁之前,秦窈來為她添妝,提過一嘴,秦老板去了一趟江南,得半個月才能進(jìn)京,算一算日子,便是她回門的時(shí)候。
她說:“我母親喜歡吃百香齋的翠玉豆糕,你以我的名義去一趟,讓他們的東家親手做?;亻T那一日早上,我便要去取?!?br>
秦老板是百香齋背后的東家,這是他們之間要會面時(shí)的暗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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