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選開局,我在大明修身養(yǎng)性》是網(wǎng)絡(luò)作者“擺爛候”創(chuàng)作的軍事歷史小說,這部小說中的關(guān)鍵人物是胡惟庸常升,詳情概述:當(dāng)天空的太白星開始閃爍大明宮中,老朱和朱標(biāo)已經(jīng)在書房中熬了整整一夜他們的面前,擺著歷朝歷代的天文紀(jì)法,縣志,甚至還搜羅有不少鄉(xiāng)間野史,其中都有關(guān)乎各王朝氣候變遷的記錄再對照著朱雄英隨手畫出來的那張圖表大差不差的的弧度,極大的佐證了大明二百多年后氣溫急劇變化,自然災(zāi)害隨之頻發(fā)的預(yù)言然而就像老朱所說二百年后的事,他們記掛個什么勁呢?當(dāng)然,這只是他們熬夜加班的消遣,也順帶驗證了常升的學(xué)問,并...

天選開局,我在大明修身養(yǎng)性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如果說,最近的生活就像一場夢。

藍玉覺得,他今天是大概是做了場噩夢。

夢里他先是碰到了老朱微服私訪,要去試試自家外甥的才學(xué),雖然過程有些曲折,但他覺得結(jié)果還是不錯的。

但要么說這是場噩夢呢。

當(dāng)他回到常家,他那文不成武不就,只是有些小聰明的外甥,居然瞬間化身武圣,一套炮拳打的他找不著北。

后面還用一根齊眉短棍,揍得他滿地打滾。

奇怪?

明明只是場夢。

為什么他會感到渾身疼痛呢?

依稀間,好像還聽到有人在他夢里說話。

“夫人,侯爺身上的傷大多都是血瘀,最多將養(yǎng)一月都能恢復(fù),倒是侯爺體內(nèi)淤積著不少暗傷,估計是先前在戰(zhàn)場留下的,治起來更為麻煩。趁著這次機會,倒是可以給侯爺開個方子補補元氣?!?br>
說這話的像是個年輕大夫。

“娘,您聽聽,我都說下手是有分寸的吧?!?br>
“就算您不相信我,平日里為您調(diào)養(yǎng)身體的自家大夫說的,您總能信了吧。

“哼,就算有分寸,外甥打舅舅,傳出去就好聽了,再說,府里的這些大夫,哪個不是你帶出來的,誰知道他們會不會替你說好話?!?br>
母子倆說了兩句,藍玉就聽到咿呀的開門聲。

隨即,自家二外甥的聲音就出現(xiàn)在耳畔:“舅舅醒了?那就別裝睡了?!?br>
等等,這不是夢?

藍玉勉強的分開,腫的如同核桃般的眼皮,看著居高俯視自己的熟悉身形。

心頭升起一個荒唐的念頭。

他居然真的被自家二外甥胖揍了。

完了。

他藍玉的一世英名啊。

他明天還得到東宮點卯報到呢。

看著藍玉悲痛欲絕的模樣,常升不以為意的坐到了一旁:“看來是清醒了?!?br>
“說說吧,今天和那位聊什么了?”

藍玉閉上雙眼,選擇裝死。

被自家外甥教訓(xùn)過后,他原本就不想再和常升見面,更不想被迫回憶自己犯的蠢。

那太殺人誅心了。

可常升卻不會這么輕易放過藍玉。

接下來這些天,他都會把藍玉留在府里治療,一邊讓肉體上的痛苦給他長長記性。另一方面,要讓他看到自己就害怕,這樣,這個不長腦子的舅舅才不會在以后再把他的話當(dāng)做耳旁風(fēng)。

于是乎,常升拍了拍手。

頓時,負責(zé)給藍玉治療的,常府收留的一名老軍醫(yī)就和幾個健仆魚貫進入了房間。

“治療跌打,不需要穿那么多衣服?!?br>
“把永昌侯的衣服脫了吧,只留一條底褲?!?br>
藍玉瞬間睜開了眼,雖然還是一條縫,卻極盡色厲內(nèi)荏的威脅到:“你們敢!”

常升輕笑一聲:“舅舅看起來還很有精神嘛?!?br>
說罷還看著猶豫的老軍醫(yī):“愣著干嘛?藍家給你們發(fā)響嗎?”

“脫!”

“要是治療效果不好,我罰你們的響?!?br>
聽到這話,老軍醫(yī)毫不猶豫的從自己的行李箱壓箱底中,掏出兩根造型詭異的筋膜刀。

“你們想干嗎?”

“別過來,別過來!”

“??!”

隨著藍玉徒勞的掙扎,一聲慘叫終于響徹了偌大的鄭國公府。

常森在房間里聽的直打哆嗦。

“二哥也太可怕了?!?br>
整整一個小時的高強度肌肉松解,活血化瘀,此時的藍玉整個人就像是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癱在床上。

常升旁人給藍玉補充了些水,又重新坐回藍玉身邊。

“現(xiàn)在舅舅可以解一解外甥的困惑了嗎?”

看藍玉仍舊沒反應(yīng),就要作勢再拍掌,藍玉連忙拉住了常升的手腕,萬分服帖的哭求到:“我說,我說?!?br>
藍玉如實的將自己從軍營在被太子傳召,和老朱見面的全過程,都用自己最直觀的表達,大致的將事情經(jīng)過表述清楚。

他已經(jīng)做好了被痛批的準(zhǔn)備。

事實上,常升也沒準(zhǔn)備再跟他溫聲細語的解釋。

“所以呢?”

“你甚至都沒有得到那位半個字的許諾,全憑自己幻想,就把自己掏心掏肺,獻上忠誠了,這樣的話,他今天能對舅舅你說,明天就不能對其他人說了嗎?”

“虧舅舅還在戰(zhàn)場中摸爬這么多年,現(xiàn)在還不明白被敵人知道所有的行軍配伍,糧草兵馬的后果嗎?”

藍玉把頭埋了起來。

經(jīng)過這回毒打,他現(xiàn)在羞愧的很。

“沒有軍功,沒有這個永昌侯的爵位,您連被太子倚重的資本和理由都沒有?!?br>
“有了這個前提,您唯一該做的,就是抱緊太子的大腿。”

“以那位對當(dāng)今太子殿下的重視和偏寵,歷代王朝中無出其右,您是太子外戚,也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奶予F桿,所以只要太子不失儲君之位,您大可以穩(wěn)坐釣魚臺,不必看任何人的臉色?!?br>
“包括那位?!?br>
“可舅舅你呢,抱著金飯碗猶不自知?!?br>
“三天兩頭干傻事兒?!?br>
“今天那位用膳的時候,你知道他想問的是什么?就一個勁的把我往里推?”

聽見常升問自己,藍玉小心翼翼的說到:“那位不就是想找你要個治理勛貴的辦法嗎?”

“哦,舅舅還知道啊?”

“那你還把外甥往火坑里送!”

“今天我能給他出主意,讓他治了你們這群驕兵悍將,明天你敢保證,他就不會拿這辦法扭頭對你?”

常升說出了一個讓藍玉毛如悚然的可能。

“不能吧,我是太子的鐵桿啊?!?br>
“正因為你是太子鐵桿,替太子收拾收拾這些不服管的驕兵悍將,不正合適?”

看藍玉不愿相信,常升冷笑到:“曾經(jīng)有一個人就很不為舅舅和淮西勛貴們所喜,但他確實是樹在舅舅你們這群勛貴頭上的一把刀,他叫劉伯溫,是當(dāng)朝的誠意伯?!?br>
“可當(dāng)那位要用他來平復(fù)曾經(jīng)的老兄弟們的怨氣時,他的結(jié)局如何?”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br>
“只要一點小恩小惠,你就能心甘情愿的為他做事,將來甚至還有可能剝奪原本應(yīng)該劃分給你的恩賞,來平復(fù)你為他做事之后可能給他造成的麻煩?!?br>
“為此,你甚至還要感恩戴德?!?br>
“因為你是皇家的外戚,天生就是皇權(quán)的附庸。”

“而當(dāng)他們強大了,你對他們而言,不過是個可有可無的備選。“

“這就是皇權(quá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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