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秦婉菁?原來是宰相秦千莫的千金啊。他玩味著這個(gè)名字,曾記得有人提起過,貌似是要指給四皇子玄卓為妻的。

小手覆上玄拓的肩胛,欲扶他到床上,卻抬不動(dòng)分毫,只漲得小臉通紅。

玄拓忍住了笑:“把手給我就好?!?/p>

似乎不情愿地,婉菁展開雪白柔夷,另一只溫暖的大手如影隨形般覆上她的。觸電一樣的感覺令婉菁心悸。心里只多了一份慌張。

努力的支撐著自己的身體,玄拓終于又回到了大紅錦緞的床上。

茶水已端過來,輕輕接過,不冷不熱,清香的碧螺春入口甘香,只一杯卻不解渴。

婉菁見玄拓一口就喝光了,忙又去再倒了一杯。

再喝下,肚子卻咕咕叫了。

“王爺,你已經(jīng)昏迷了五天五夜了,我去讓廚房煮些清粥送過來吧?!?/p>

換句話說,他玄拓已經(jīng)五天五夜沒有吃過東西了,原來如此,怪不得餓得頭有些發(fā)昏。

“等等,你開了門叫清福去廚房取就好?!毙夭恍潘男P會躲去偷懶。

門吱呀打開,婉菁輕喚著“清福”的名字。

半晌才有人應(yīng)聲。

“我在這?!?/p>

婉菁道:“王爺醒了,你去廚房弄些粥飯過來。”

“奴才該死,都是這幾天晝夜在王爺身旁侍候,少了睡眠,今晚一坐在臺階上就睡了過去,王妃恕罪?!鼻甯5惯€機(jī)靈。不愧是玄拓身邊的貼身小廝。

“無妨,快去吧。”婉菁輕應(yīng)。

轉(zhuǎn)身再進(jìn)了內(nèi)室,無措而忐忑的表情令玄拓一覽無余。

“怕我?”

他的臉有那么可怖嗎?

“不怕?!毙∏傻南掳蛽P(yáng)起倨傲,嫁都嫁了,還怕什么,一輩子的身子早已被滿身的大紅禁錮。

輕咬著唇眼眸里多了決然,曾經(jīng)的淚珠早已在面上干涸,由這一刻開始,她要學(xué)會堅(jiān)強(qiáng)。

“去把窗戶都打開,這一屋子的藥味太濃了。把檀香也點(diǎn)上。驅(qū)驅(qū)晦氣。”這滿屋的藥味實(shí)在不適合做新房呢。

婉菁靜靜打開了雕花的木窗,月芽如鉤,月色清幽的灑進(jìn)室內(nèi),斑駁了無數(shù)的條影。

“爺,蓮子粥來了?!鼻甯.吂М吘吹姆钸M(jìn)來。這可是他主子五天來的第一餐飯啊。

婉菁接過,放在床前的小凳上。

斜倚在枕頭上,玄拓左手取了粥碗端在手中,右手去拿小勺。

痛……

眉頭一皺,雖未出聲,額頭卻已汗?jié)褚黄?。竟是觸動(dòng)了肩上的箭傷。

一抹紅慢慢染了白紗的布。

粥碗已斜了半邊,稀稀的粥灑在了錦被上。

婉菁忙接了碗放在凳子上。轉(zhuǎn)身從柜子里再取了被子為玄拓?fù)Q了,輕輕掖好被角。

“我來喂你吧?!奔热灰咽欠蚱?,她又何必矯情而故做矜持呢。

玄拓輕笑,他的洞房花燭夜竟是這樣的特別。

窗外的海堂樹見證了這奇妙的一夜,而這婚禮又從何而來呢?

吃了一碗蓮子粥,人便漸漸有了力氣。

清福早已退出了門外,門窗也早已關(guān)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

昏睡了五天五夜,此刻玄拓已了無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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