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恃寵而驕,陛下為我裙下臣》中有很多細節(jié)處的設(shè)計都非常的出彩,通過此我們也可以看出“辣椒只吃小米辣”的創(chuàng)作能力,可以將周溪亭江善等人描繪的如此鮮活,以下是《恃寵而驕,陛下為我裙下臣》內(nèi)容介紹:陳氏看見進來的人,臉色有一剎那的不喜,旋即又恢復(fù)如常,朝江善招手道:“是二姑娘來了,進來吧”也不等江善走近,就朝江紹鴻提醒道:“侯爺收到我前些日子送去的信了吧,她就是咱們的二女兒,江善”又對江善道:“你也來見見你的父親和兄長”江善面上表情沒有什么變化,走上前來,恭敬地請安道:“女兒見過父親、母親,見過大哥、三弟”江紹鴻一言不發(fā)地打量著下方的人,目光里帶上了淡淡的審視雖然知道這是自己的親生...

恃寵而驕,陛下為我裙下臣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再說到另一邊,江善若無其事的從正院出來,正準(zhǔn)備與流春回望舒院,身后傳來了急切的腳步聲。

江鈺氣喘吁吁地跑了上來,“二姐,你走的也太快了?!?br>
江善上前一步,替他拍了拍背順氣,“我就在前面一點,你喚個婆子來喊我就是,怎么自己跑得這么急?!?br>
江鈺雖然比江善小兩歲,兩人身高卻是差不離,不過可能因為常常熬夜讀書的緣故,瞧著比江善還要消瘦一些。

“我就是想著和二姐一道回去。”

等江鈺勻好氣,三人這才一同往回走。

江鈺神情激動,對著江善翹起大拇指:“二姐你剛才真是太厲害了,我還是第一次見娘這么生氣呢?!?br>
江善白了他一眼:“夫人生氣,你還開心?”

江鈺嘿嘿一笑:“娘的身體好著呢,連著照顧大姐三天三夜都不帶歇一下的?!?br>
這語氣里多少含著些酸澀。

“我那是氣急了,口不擇言呢?!苯颇罅四笾讣?,低著頭說話:“現(xiàn)在想想也是后怕的,一頂忤逆不孝、頂撞長輩的帽子下來,我這輩子是別想做人了。”

江鈺怔了一下,臉上激動的表情退了下去,語氣低落道:“二姐,你之前在周府過得好么?”

她在周府過的算好么?

江善眼神飄遠,過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思索片刻開口道:“比起外面窮苦百姓的日子,自然算是好的,總能吃飽穿暖,不用為生計發(fā)愁?!?br>
只提吃穿,不說其他,江鈺在心里一琢磨,就差不多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他停下腳步,目光直視江善,表情認(rèn)真道:“那位周夫人為了一己之私,暗中將你和大姐調(diào)換,可見其心狠毒,毫無人性,你選擇離開他們,才是最正確的......你不是無情無義,也不是貪圖富貴......”

剛開始江善還有些不解,聽到后面便是心有所悟,這是轉(zhuǎn)著彎兒安慰她呢。

她抿著嘴笑道:“多謝三弟關(guān)心,有你這話我是沒什么好生氣的了?!?br>
他應(yīng)當(dāng)很少安慰人,被江善一感謝,就有些不好意思起來,靦腆說道:“我只是說出心里的想法,不值得二姐這聲謝。”

江善搖搖頭,沒和他在這件事上多糾纏,將他的好意都記在了心里。

很快兩人到了分開的地方,江鈺年滿六歲之后,就搬去了前院,尋常也就向陳氏請安的時候,才會到后院來。

與江鈺告別過后,江善帶著流春踏上左側(cè)的青石小徑,兩人半響無語,眼見快要走到月橋,猶豫了一路的流春終于開口了。

“姑娘,您剛才不該那樣和夫人說話的,咱們剛剛回來,就惹了夫人不喜,日后您怎么在府上立足?”

流春眉眼間籠罩著揮不去的擔(dān)憂,原以為姑娘回來是過好日子,如今倒有些分不清,現(xiàn)在這般處境和在周府哪個更差......

江善沉默了片刻,這才輕聲說道:“無論我怎么做,阿諛奉承也好,討好獻媚也罷,都不會讓她高看我一眼......”

說著她從嘴角彎起一抹小小的弧度:“......許是還會覺得我心機深沉,不懷好意呢?!?br>
流春頓了頓,抿緊了嘴唇,好一會兒才勉強回道:“不會的,您和夫人可是親生母女呀......”

“親生母女么?”江善覺得這幾個字真的很有意思,她含在嘴角細細品味了一會兒,說道:“父子反目、兄弟鬩墻的事自古以來還少么,血緣關(guān)系的紐帶也終抵不過利益的驅(qū)使......更別提我們這種十六年未曾見過的母女......”

一點情分都沒有,那點看不見摸不著的血緣,也就顯得無足輕重了。

流春的嘴角動了動,似乎想說些安慰的話,轉(zhuǎn)頭卻見她家姑娘一臉的心平氣和,頗有些風(fēng)輕云淡的意思。

這是流春第一次真正的感受到,姑娘和以前不一樣了......

回到望舒院,江善將早上穿的襦裙脫下來換上別的,坐在榻上總算松了口氣,珍珠端著茶具從外面進來,笑著說話:

“姑娘,方才侯爺和世子那邊使人送了東西過來,您可要瞧瞧?”

聽見這話,江善訝然地挑了下眉,好奇問道:“都有什么?”

珍珠回道:“侯爺那邊是一套攪胎琉璃的十二生肖,世子送得是一枚青玉鐲?!?br>
這兩樣?xùn)|西都算不上貴重,放在那些五品小官的家里,或許拿得出手,但擱在堂堂侯府,就有些看不上眼了。

江善回過神,過了一會兒才問道:“你知道大姑娘那邊都有什么么?”

珍珠遲疑了一下,小心翼翼地抬起頭,欲言又止說道:“奴婢沒打聽到具體的東西......只知道大姑娘那邊一共抬去了兩大箱子......”

差別對待地明明白白,甚至不加一點掩飾。

“我說呢,那邊不喜歡的才會送我這兒來呢。”江善輕哼一聲,接著說道:“將東西收下去,也不必拿來我看了?!?br>
珍珠點點頭,就要下去收拾,剛準(zhǔn)備離開就被江善叫?。骸澳阆鹊纫幌拢瑬|西先不急著收拾,你去找一找前院的鄭管事,就說我要將院里的擺設(shè)全換了?!?br>
“???”珍珠一臉恍惚的愣在原地,以為自己出現(xiàn)了幻覺。

江善嘴邊含了一抹若有似無的笑,“現(xiàn)在這些家具也不知是從哪個角落找出來的,一股子霉味兒,我聞著不習(xí)慣,全都換成柳曲木的吧。還有這些的窗戶紙也要換上新的,我喜歡屋子里亮堂一些。”

她擰眉想了一會兒,在珍珠傻眼的表情中繼續(xù)說道:“對了,還有旁邊的暖閣也得全部安上琉璃的窗子,我白日習(xí)慣去暖閣坐上一會兒,這才好欣賞外面的風(fēng)景......嗯,就先這些吧,你都記下了么?”

珍珠咽了下口水,忐忑著說道:“姑娘,真的要這么說么?”她怕鄭管事會忍不住打她......

江善遞給她一個肯定的眼神,珍珠在心里小小吸了口氣,心亂如麻地下去了。

只希望等會兒鄭管事罵她的時候,能罵得輕一點......

珍珠在心底里無奈地祈求道。

然而出乎她的意料,鄭管事不僅沒有罵她,還好聲好氣地將她送到了院外,珍珠心底里堆滿不可置信,一路頭重腳輕地回到望舒院。

沒過多久,就有婆子浩浩蕩蕩抬了江善需要的東西過來,一番手忙腳亂的規(guī)整過后,整個望舒院煥然一新。

江善看著嶄新的床榻,嘴角不自覺地彎了起來。

既然已經(jīng)選擇不在意,那就怎么舒適怎么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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