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李牧是《我兄長朱厚照》中的主要人物,在這個故事中“打小我就瘋”充分發(fā)揮想象,將每一個人物描繪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創(chuàng)意,以下是內(nèi)容概括:“先生們不敢打你,朕敢!朕今天就替那些先生,好好的出一口氣!”“父皇,且慢!”一想到,即將來臨的狂風驟雨,朱厚照這才一咬牙:“心里有百姓,凡事都會心系黎民之苦;”“心里沒有天下,只會處處想著自己,做一個佞人昏主”“會做的不如會說的,會說的不如會混的,這就是現(xiàn)實”“兒臣請問父皇,他們教給兒臣的是什么?他們真正的懂得民間疾苦嗎?”“最簡單的一個例子,寫《勸農(nóng)經(jīng)》的大學士,他會種地嗎?他知道幾月份播...
我兄長朱厚照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媳婦,起來吃飯了?!?br>
次日清晨,李牧從廚房里走了出來,來到了后堂。
看了看熟睡中的朱秀榮,依舊是滿面桃花。
在蓮兒的侍奉下,洗漱完畢,朱秀榮來到餐桌前。
桌子上,擺著皮蛋瘦肉粥、四碟小咸菜。
還有一盤不知名的東西。
“嘗嘗油條?!?br>
“加了蜂蜜和雞蛋,早餐必備?!?br>
李牧一本正經(jīng)的,給朱秀榮夾了一根油條。
啊?
油條?
朱秀榮一愣,小臉更紅了。
“媳婦,你怎么了?”李牧一臉不解。
“沒,沒……”
朱秀榮就感覺臉頰發(fā)燙,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或許是肌肉記憶作祟,她條件反射了……
噗嗤,李牧一口粥全都噴了出來。
咳咳咳……
“媳婦,那啥……,這是吃的?!?br>
“……”朱秀榮就感覺自己有些無地自容了。
死死的低著頭,一口咬下去,外酥里軟,還帶著一股蜂蜜的香甜。
“嗯嗯,好吃?!?br>
朱秀榮不斷的點頭,來緩解自己的尷尬。
早飯吃完,朱秀榮的臉蛋依舊紅彤彤的,一路小跑去了后堂。
簡直就是沒臉見人了。
“少爺,村里能用的地皮都建了糧倉?!?br>
“現(xiàn)在一共囤積了大概四十萬石糧食?!?br>
“我核算了一下,加上村里這幾年的攢的存糧,共計五十萬石?!?br>
李向東走近前堂,一臉焦急,“少爺,不能再囤糧了,家里真的沒錢了。”
李牧略微沉思,上輩子的《歷代糧食畝產(chǎn)研究》中曾經(jīng)提到過。
弘治年間,糧食總產(chǎn)量應為九億石左右,還有個精確的數(shù)字是1500億市斤。
他現(xiàn)在手里有五十萬石糧食,已經(jīng)超出了順天府一年的產(chǎn)量了。
這個有科學根據(jù)的,唐朝的時候是1256億市斤,宋朝雖然弱,但產(chǎn)量增加到了1322億市斤。
等到了明朝的時候,本以為只是一個開始,誰知道居然是巔峰。
野豬皮掌權的時候,哪怕是康麻子、蓋章狂魔所謂的康乾盛世,全國的糧食總產(chǎn)量,都沒崇禎做皇帝的時候糧食產(chǎn)量高,甚至還他媽不如蒙元。
“東叔,糧價怎么樣?狗大戶們手里還有多少糧食?”
“狗大戶們手里都沒糧食了。
糧價已經(jīng)飆升到二兩銀子一石。
狗大戶們,已經(jīng)開始從山東、江浙等地調(diào)撥糧食了。
另外,我把家里的護院全都派去村里了?!?br>
李向東頓了頓,“村里現(xiàn)在是一級戰(zhàn)備,我還找縣令大人借調(diào)了一隊武侯,長期駐扎在那里。周大人說了,有想來村里打劫糧食的,不用匯報,交給武侯,就地正法。”
“好?!?br>
李牧一拍手,“留下二十萬石糧食,我有大用。
聯(lián)系一下,和咱們合作的可靠的商賈。
剩下的三十萬石,你盯準市場看好糧價。
如果狗大戶們回收,就以那些商賈的名義,賣回給狗大戶。”
“告訴那群商賈,事情如果做的漂亮,我就去他們所在的州府開一家麻豆館,允許他們?nèi)牍?。?br>
“少爺,你的意思是咱們最多只能賣三十萬石糧食,對吧?”
“對?!崩钅咙c點頭,“東叔,咱們家能不能發(fā)一筆橫財,就看你的手段了?!?br>
“懂了,我看準了價格,就陸續(xù)的賣出去。但是……”
李向東疑惑的看著李牧,“但咱們把糧食都賣了,他們再漲價怎么辦?那群人可不管什么天災人禍,都不把百姓當人的。”
“放心吧,他們沒機會的?!?br>
李牧神秘兮兮的一笑,“咱們左手進右手出,控制好糧食流量,一點點的賣出去,不然糧價就又壓下去了。操作得當,就能讓他們血本無歸!”
…………
李牧在這算計狗大戶,可苦了老丈人。
老丈人知道朱厚照和李牧在囤糧,對于糧食倒也不擔心。
朱厚照說已經(jīng)囤積了四十萬石糧食,可以幫朝廷做平價量。
剩下的,就是看什么人私底下囤糧,準備發(fā)國難財了。
最關鍵的還是順天府的地震。
欽天監(jiān)的地動儀顯靈,肯定是瞞不住的,朝堂震蕩。
除了內(nèi)閣三閣老、六部大員以外,其余和抗震救災有關的官員,全都耷拉著腦袋。
他們一句話都不敢說,生怕這個“重擔”落在他們頭上。
弘治皇帝看他們這個屌樣子,十分不滿意。
臉色陰沉的看著文武百官,讓整個奉天殿的空氣都沉悶凝重了許多。
“平日里,說自己智多星,現(xiàn)在怎么不說話了?”
“不是說是大明的智囊,是大明的棟梁嗎?”
弘治皇帝言語冰冷,魄人的威嚴壓得群臣近乎窒息。
三閣老站在右側,閉著眼睛,就好像老僧入定。
左側是武將隊伍,排在第一位的是兵部尚書馬文升。
在其身后是弘治三君子之一的兵部左侍郎、僉都御史劉大夏。
劉大夏字時雍,號東山,湖廣華容人,是個文能提筆控少婦,武能馬上定乾坤的狠人。
一個類似于狠人辛棄疾的大人物,和辛棄疾不同,劉大夏遇到了明主。
見弘治皇帝發(fā)火,劉大夏正準備站出去,卻被馬文升悄悄的攔了下來。
“御史言官還沒開噴,你慌個球球?”
劉大夏聽聞,先是一愣,很快無奈的笑了:對呀,流程還是走的。
言官興起于大唐,他們就是最早的鍵盤俠,最早的噴子。
明朝的言官,純粹是老朱搞出來自虐的。
但關鍵問題是,他們把老朱罵急了老朱真敢砍了他們。
后代的皇帝就不行了,被言官們拿捏的死死的。
簡單說,皇帝一代不如一代,言官也是如此。
除了憤青、撞柱子、噴皇帝,正經(jīng)事屁用沒有。
只要是能給皇帝添堵,他們比誰都勤快。
御史臺有兩個帶頭大哥,分別是左都御史閔珪、右都御史史林。
倆人掃了一眼三閣老,也把眼睛閉上了,雙眼不看朝堂事,神游太虛。
但是,他們倆的耳朵卻靈得很,完全做到了用耳朵觀六路、聽八方。
言官們見帶頭大哥不說話,他們也是思量了許久,終于有一名皇親站了出來。
此人姓周,名叫周正,是御史臺的督查御史,開口第一句話就是讓皇帝下罪己詔。
弘治皇帝雙拳攥的吱嘎作響,額頭上青煙亂竄,咬牙切齒的就像殺人:我下你馬勒戈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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