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綁定馬屁精系統(tǒng)后在年代狂賺百億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警報聲,倒計時聲,許子杉全身汗毛都豎起來了,小弟到底遇見什么危險了?

整個大雜院,沒洪水,沒火災,在家里寫個作業(yè)還能遇襲?

腦子里一瞬間閃過無數(shù)個疑問。

“掃描!”

她不敢掉以輕心,立馬往院子里跑去,一邊跑一邊把精神力釋放出去。

上次拍韓老太太的馬屁被獎勵10米內掃描定位功能,還不能覆蓋全院子,她只能一邊往家里走一邊掃描。

先從家里掃描,發(fā)現(xiàn)沈亞琴和許英杰都在,沒有許明苼!

她馬上整個院子定位許明苼,怎么回事?紅點顯示在郝建軍家里?

腳步停下來,她把精神力都放進去,便看見一幕叫她血液倒流的場面。

她一直覺得姓郝的不是好貨,沒想到比想象的更下作。

郝建軍,你死定了!

“定位!導航!”

一轉身,悄沒聲地去了郝建軍的家。

門沒鎖,她直接進去了,廚房、客廳,臥室,廁所……他么的,他的房子倒是大。

按照定位導航,她跟著紅點找到地下室位置,找到蓋板,掀開。

狹窄昏暗的樓梯露出來,她聽到第一句話:“你敢殺我,我就把照片都貼出去”!

是郝建軍。

“你想和方汝明一樣?小苼,你為什么不乖?我只能叫你們做伴了?!?br>
方汝明,那個在水庫里淹死的孩子。

她快速地下去,轉個彎,就看見明亮的應急燈下,許明苼被郝建軍反剪雙手,壓在床邊,臉已經被壓得變形。

“蒺藜藤,攻擊!”

“黃金藤,攻擊!”

“嗜血藤,攻擊!”

她血紅著眼睛,三道急令發(fā)出,三道黑影頓時從空間里竄出。

郝建軍根本沒想到許子杉能找進來,他的這個地下室,很隱蔽,很隔音,這幾年了,院里鄰居沒有一個人發(fā)現(xiàn)這里。

看見許子杉進來,他大吃一驚:“你怎么進來的?”

話未落,就感覺全身包裹起來,什么東西一下子鉆進他嘴里,又苦又澀的白色汁液順著喉嚨往肚子里鉆,身子被卷到半空里,一條繁茂的藤蔓把他纏得密不透風。

他想喊,被黃金藤堵塞了嘴,只能發(fā)出恐懼的嗚嗚聲。

許明苼被放開雙手,他條件反射地跳起來,就想去撕扯郝建軍,雙眼赤紅。

許子杉牽著他的手,也不說話,用力拉著他離開地下室。一路許明苼走得跌跌撞撞,但是許子杉牢牢地抓住他的手一刻也沒有松開。

她想過叫許明苼親手結果了郝建軍,但是她不能,不能叫他小小年紀雙手沾血。

從樓梯爬上來,精神力直接操作,蓋上地板,移動木柜,把地下室壓牢,姓郝的從此與外界再無瓜葛。

出郝建軍的房門前,許子杉溫柔地理了理許明苼的頭發(fā),握緊他的手。

10歲的男孩,手和許子杉的手大小差不多,很冰,很濕,就如同失了體溫,全身已經冷到極致。

許子杉沖他微笑:“別怕,抬著頭,跟著姐姐穩(wěn)穩(wěn)地走?!?br>
呼出一口氣,臉上瞬間帶了交際的笑容,和許明苼一起走出郝建軍的房門。

“郝伯伯,謝謝你,我們回去了?!?br>
“好的,謝謝郝伯伯?!?br>
大夏天,屋子里又熱又悶,大家坐在院子里扇著蒲扇納涼,都聽見了許子杉姐弟倆和郝建軍告辭的聲音。

回到房間,許英杰還說:“小苼,照片拿回來沒有?”

許子杉這一瞬間不知道怎么回事,忽然遷怒許英杰和沈亞琴,既然照顧不過來,生那么多干什么!

你們能把那么多的愛給許子儀(許小麗),怎么就不能多分一些關注給小弟?

三年了,郝建軍再偽裝,總有一些蛛絲馬跡,許明苼不可能不說一些話,為什么就那么愚蠢,一點也不敏感?

果然,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壓制著心里的冷意,許子杉淡淡地說:“還沒理好,他說弄好了會給我們?!?br>
陪許明苼到他的房間里,許子杉拿毛巾給他擦一把臉,他不吭氣,手依舊冰涼,血紅的眼珠子已經化為烏黑,黑到極致,像一個沒有底的深淵。

許子杉心里像刀扎一樣,眼圈兒一紅,把許明苼抱在懷里,拍著他的后背,眼淚落在他的頭發(fā)里。

無聲地說:“別怕,姐姐在?!?br>
她抱著許明苼很久,許明苼也不說話,一直身體僵直著,后來許明軒下了燈自習回來,許子杉才把許明苼推到床上,給他脫了鞋子,蓋上被單。

出去了。

她站在自家門口,靠在門框上,涼薄地看大雜院里的人打著哈欠準備睡覺。

原本皎潔的月光,漸漸被云層埋起來的,整個世界陷入黑暗。

夜,掩蓋一切的罪惡。

它是殺人的天然掩體,它屬于刺客,屬于殺手。

“竊衣草!”

竊衣草立馬浮現(xiàn)出來。

“去郝建軍家里,把相機、照片、日記本,只要是紙片,統(tǒng)統(tǒng)給我拿來。”

竊衣草瞬間離開空間,領命而去。

她想到了大家口中說的那個掉水庫里的孩子,方汝明,他比小苼大一歲,據(jù)說長著一張很可愛很陽光的小臉,死了一年多了。

剛才郝建軍說“你想和方汝明一樣?小苼,你為什么不乖?我只能叫你們做伴了”,她知道,方汝明,那個孩子是郝建軍害死的。

只可惜她不能大喊一聲,把郝建軍繩之以法,因為她不想外人知道弟弟的遭遇,也不想讓那個沉眠九泉的可憐孩子,被世人談論。

人言可畏。

既然正義無能為力,便讓魔度眾生吧!

許子杉把精神力放出去,她要看著,看著郝建軍被自己的三只藤蔓收拾。

黃金魔鬼藤已經把他的口腔和全身涂滿毒汁液,他癢到狼嚎,牙齒把自己舌頭都咬斷了,某處已經被他自己扯斷了。

魔鬼藤很調皮,重點位置必須涂到。

蒺藜藤和嗜血藤沒有動手,只在郝建軍眼前搖晃著碩大的鬼臉。

郝建軍有沒有后悔,或者他是不是把許子杉當成了魔鬼,誰也不知道,他鐵定活不成了。

先讓他癢上五個小時,然后剩下的活交給蒺藜藤和嗜血藤吧!

竊衣草很快把東西打了個大包回來了。

夜深了,整個世界都沉湎了。

許明苼沒睡,兩只黑黑的眼睛空洞地看著空氣。

許子杉小聲附耳告訴他:“好好睡,明天是大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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