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愣,緊跟著就看到一位嬌俏的女子先下馬車,最后佟三少爺才下來。
下來后兩人站的非常近,那女子看到佟三少爺衣袖上有一個褶子,伸手親密的為他撫平,她腦中不禁想起佟惠棋近日寫給她的信。
說她三哥最近得了一個寵妾,珍愛非常,走哪帶哪,難道就是這人?
尚真驚訝,隨后用挑剔的目光上下打量,長得一般?。?br>
也沒有哪里特別!
正想著就見那女子上前給何茵茵見禮,自稱奴婢秀香,她驚的嘴巴都張大了,秀香這個名字,她當(dāng)然記得,就是這個名字讓隆科多在水榭里當(dāng)眾下了何茵茵臉面。
這下腦中一串聯(lián),她笑開了。
——是幸災(zāi)樂禍的笑。
“赫舍里小姐好巧??!”她扶著丫鬟的手,款款的走了過來,裝作打招呼的樣子,隨后卻轉(zhuǎn)頭打量秀香,似是好奇的問道:“你就是秀香?”
“我就是,這位小姐是?”秀香驚訝的開口。
“我姓尚,你不認識我,我倒是聽說過你?!鄙姓婺弥峙裂谠谧旖牵χ┝艘谎垡?guī)規(guī)矩矩站在原地不語的何茵茵,把那日壽宴隆科多為了秀香,質(zhì)問何茵茵的事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
“我就是好奇,聽到你的名字這才想過來看看?!?br>
秀香聽完如在夢中,激動又雀躍,怪不得何茵茵要迫不及待把她發(fā)賣,原來佟三少爺早就注意到她了,甚至為她……
她臉一熱,心砰砰直跳,突然有種前所未有的自信。
佟三少爺如今冷待她,只是因為那次意外。
要是沒那事,她如今肯定是后院第一人。
都怪何茵茵!
一旁的隆科多有些不悅,這個尚小姐怎么回事,大庭廣眾之下說的好像他寵妾滅妻似的,雖然他還沒娶妻,可這個時候的未婚妻也相當(dāng)于妻了,這不是讓何茵茵難堪沒面子。
不過關(guān)他何事,他可沒忘記何茵茵拿他當(dāng)擋箭牌的事。
于是沒說話,只冷淡的扯了扯嘴角。
可這幕卻被秀香誤以為他是在承認尚真的話,一想到年輕尊貴的三少爺為她當(dāng)眾質(zhì)問未婚妻,她大腦霎時充血,臉上激動的紅光滿面,忘了地處何地,先是羞答答的看了一眼隆科多,隨后轉(zhuǎn)身佯裝羞愧的對何茵茵行了一個禮:
“大小姐,奴婢有愧,之前不知三少爺為了奴婢與您發(fā)生不快,都是奴婢的錯,請您不要生氣,也不要為了這事與三少爺生分,一切都怪奴婢,你罰奴婢就是,只是莫要怪三少爺?!?br>
說著還跪下給何茵茵磕頭。
這一幕早就吸引了別人注意,大家對其指指點點,小聲討論,何茵茵揪著這帕子,小臉漲得通紅,難堪又無措,心里則冷笑,這秀香怕是被算計了,忘了這是哪,不過做的好,想來這事很快就會傳到康熙耳朵里。
不遠處赫舍里夫人氣的臉色鐵青,但礙于長輩身份,加之何茵茵還未嫁入佟府,不好插手,佟二夫人對那日何茵茵拿隆科多當(dāng)擋箭牌的事,很是不滿,便露出無奈表情,表明不好插手兒子房中事。
隆科多背著手,不言不語,冷眼看著事態(tài)發(fā)展。
秀文和小草又氣又心疼,想罵人礙于這里是皇宮午門,不敢放肆,最后是宋嬤嬤站了出來,她先是瞥了一眼一旁看好戲的尚真,又對隆科多福了福身,這才道:
“端午宮宴乃太皇太后懿旨,時辰不早,我們小姐還要入宮,至于這位……”她輕蔑得瞥了一眼,道:“這里是午門,敢在午門喧嘩鬧事,可是大不敬之罪,要被砍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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