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長公主把穿越女頭都打飛了》一經(jīng)上線便受到了廣大網(wǎng)友的關(guān)注,是“茶花與酒”大大的傾心之作,小說以主人公納蘭昭月納蘭淵之間的感情糾葛為主線,精選內(nèi)容:他欠身道:“在下倒是對音律有幾分研究,不如由在下來為木姑娘伴奏如何?”木清清看向他,似乎打量了他一番,然后笑道:“好啊”昭月沒說話,靜觀事態(tài)發(fā)展但身邊的鈴鐺卻開口說了起來:“這位木姑娘可真是奇怪~跳個舞唱個歌,還非得讓別人來伴奏,又不是沒有樂師,事兒倒是挺多的……”她的聲音不大不小,但是很多人都能聽到木清清看了她一眼,眼神里也帶著一股清高的蔑視納蘭昭月唇角淡淡勾了勾木清清總以為自己是最特...
長公主把穿越女頭都打飛了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在納蘭昭月走后,她聽到了從上書房傳傳來的摔砸東西的聲音。
她冷冷咧了下嘴。
當真是枉費她曾在他身上耗費的精力。
蠢東西。
木清清從屏風后走出來,見到一臉怒容的納蘭淵上前安撫。
“阿淵,別生氣了?!?br>
納蘭淵的俊臉上既憤怒,又帶著一絲委屈,“你聽見了嗎? 她不管我便罷了,她寧愿見老二他們也不跟朕多說幾句!她眼里根本就沒我這個弟弟,也沒朕這個皇帝!虎符是父皇給她的不假,可現(xiàn)在朕是皇帝!朕的話她都不聽!”
他深吸了一口氣,眼睛赤紅,沉聲道: “長姐以前分明不是這樣的,她變了!”
長姐以前總會什么事都和他商量,更不會用這種口吻跟他說話。
長姐對他越客氣,他便越是不舒服。
木清清拍了拍納蘭淵的背,低聲說:“阿淵,我與你說過?;始沂菦]有多少真情的,你長姐恐怕搬出東宮便是為了和其他幾位王爺更好的拉近關(guān)系。
她以前待你好,說不定就是想控制你。
我聽你說過,虎符能號令三軍,掌控著天澤王朝軍機重權(quán),如今你是皇帝,你讓她給你,她卻不愿意交給你。你猜猜是因為什么呢?”
納蘭淵皺眉,臉色也越來越沉。
木清清看的小說和電視劇多了去了,宮斗嘛,不都這樣。
而且電視劇里都是這么演的。
這個納蘭昭月肯定不是什么好東西。
“你還是別總想著她是你姐姐了,你是皇帝。當斷則斷?!蹦厩迩遴嵵氐恼f。
納蘭昭月是知道木清清就在旁聽的。
這個女人是什么都想插一腳的。
她自詡女人中的佼佼者,所以總會在納蘭淵面前表現(xiàn)自己。
畢竟,自己的那蠢弟弟,可是君王呢。
她也只有在君王身邊,才覺得自己能“大展拳腳”,擁有無上地位。
也就是她剛剛沒出來。
若是木清清現(xiàn)身。
她高低得給木清清兩耳光。
窺聽皇帝和長公主談話。
這一條罪名就夠她受的。
納蘭昭月走到御花園正欲出宮之時,便被后妃們哭天搶地的給攔住了。
尤其是熏貴妃,一把抱住了納蘭昭月。
“昭月姐姐,您怎的來都不給臣妾說一聲,臣妾想您??!”
說著陳熏兒便開始嚶嚶嚶的哭泣。
其他簇擁而來的其他后妃們也癟嘴點點頭,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
納蘭昭月?lián)犷~。
采青在旁側(cè)忍不住笑。
也不知是為何,皇上后宮中的妃嬪們,大多都崇拜殿下的緊。
平日里皇上忙,他們便一個接著一個的來討好殿下。
如今殿下一搬出去,便像是失了主心骨一般。
納蘭昭月?lián)]退了其他后妃們,獨留下了陳熏兒。
“殿下您不知,您不在的著幾日,那狐貍精可囂張了!還總占著陛下,天天黏糊在一起。 ”陳熏兒一臉憤憤道:“她還天天在我們妃子們聚會聊天時跑來,說什么要給我講課,說是什么獨立女性什么玩意兒的。臣妾也聽不懂,但是臣妾知道,此女必是在妖言惑眾?!?br>
納蘭昭月淡淡笑道:“哦?除了獨立女性之外,她還說了什么? ”
陳熏兒繼續(xù)道:“她還說什么應當實行一夫一妻制,女子不該困在后宮,說臣妾們應當自己獨立生存男女平等。”
陳熏兒話鋒一轉(zhuǎn),“幸好殿下您早就跟我們說過,她會說這些話禍亂后宮。所以臣妾早早便跟妃子們打了招呼,誰若是被她的話影響,便將誰逐出后宮貶為庶民。因此也沒妃子們往心里去,都在說她腦子有問題呢?!?br>
納蘭昭月微挑了一下眉。
事實上,能進入后宮之中成為后妃的人選,大多出身極好,自幼便是飽讀詩書,才華品性過人的侯門貴女。
即便陳熏兒看似腦子不好……但也只是在自己面前。
能成為貴妃,并不只是因為她的家世,手段城府,都是佼佼者。
木清清想給她們洗腦,其實并不容易。
但前世或許是自己沒有干涉, 也可能因為這一世自己所帶來的改變。
因此,前世的她們被她洗腦多了,便導致了她們成日郁郁寡歡,后宮禍亂。
而這一世,后妃們卻并沒有被她的言論所影響。
自然,她也提前打過招呼。
任何在宮中聽信了木清清讒言之人,立刻貶為庶民逐出皇宮。
“恩,你在宮中盯著便是。若是有任何人被木清清的言論蠱惑,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來。你便自己處置了?!奔{蘭昭月淡聲道。
平靜的聲音里果斷的凌厲。
陳熏兒也神色一變,恭敬點頭,“臣妾明白。”
昭月笑道:“既然她喜歡宣揚這些,那你們便將此事宣揚出去,越多人知道越好,尤其是大臣們的家眷。記住了,一定要說,是陛下身邊的寵姬木清清說的?!?br>
寵姬,連妾都算不上。
陳熏兒顰眉,“殿下這是何意?”
昭月睨了她一眼,“用你生銹了的腦子好好想想?!?br>
陳熏兒頓時不好意思起來,“臣妾只是在殿下面前,便覺得殿下才智過人,是最最聰明的人,臣妾便習慣了不動腦子了……”
納蘭昭月:“……”
難怪每次她都覺得陳熏兒蠢萌蠢萌的。
“哎呀!臣妾明白了!”陳熏兒動了一下腦子,立刻就想到了,旋即福了福身子,“臣妾明白了!”
納蘭昭月這才淡淡“嗯”了一聲。
“除此之外呢?”她又緩緩走了起來。
陳熏兒陪伴在她旁側(cè),“回殿下,還有,這狐貍精還說自己發(fā)明了什么麻將,斗地主什么的,說要教我們玩,解悶什么的……”她疑惑:“臣妾覺得她所說的這些和我們王朝的一些小游戲很像啊……”
“自然像,因為本來就是一種游戲。”昭月淡淡道。
那些游戲其實天澤王朝早有盛行,只不過和她的略有區(qū)別,但大同小異。
這女子竟還恬不知恥說是自己發(fā)明的。
當然,不止是小游戲。
還有許多她搞的所謂發(fā)明和自創(chuàng)的詩詞,若不是前世她臨死之前,閱讀父皇遺留下的手札中見過,恐怕就連自己都要信以為真。
她就說這種只有浮于表面,卻無內(nèi)核的女子,怎會有如此天資。
“哼!真不要臉!”陳熏兒冷冷道:“若不是臣妾聽您的話,不要和她公然作對。臣妾便早將她打個半死了?!?br>
昭月一邊走一邊道:“知道便好,她要做什么,就讓她做。其余的,聽本宮的命令行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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