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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肖媛問道:“那你是如何答復(fù)丁縣長的?”

“我倒是沒和丁縣長說全縣干部暫時凍結(jié)了,而是說組織方案準備上會。”

童肖媛點了點頭,她并沒有因為成部長在沒有獲得她同意前就答應(yīng)丁縣長而生氣。

畢竟丁縣長的職務(wù)比成部長高,成部長也不能輕易得罪他。

童肖媛現(xiàn)在最為關(guān)注的就是全縣最為貧困落后的南荒鎮(zhèn)。

她要盡快在南荒鎮(zhèn)打開局面。

而打開這個局面的金鑰匙就是李初年。

現(xiàn)在擺在童肖媛面前的難題是李初年被記過處分,這就導(dǎo)致無法盡快就地提拔李初年了。

她沉思著道:“成部長,當務(wù)之急是要解決對李初年的這個記過處分問題。很明顯,這個處分是不公平的。”

成國棟點了點頭,道:“童書記,要是去掉李初年的這個處分,就得要由縣里出面去重新展開調(diào)查。這樣勞師動眾不說,還會打草驚蛇?!?br>
童肖媛贊同地點了下頭,道:“成部長,你認為該如何解決這件事?”

“丁縣長不是要調(diào)整邱叔華嗎?邱叔華也背了個警告處分。等上會的時候,咱們可以把這個難題拋給丁縣長他們。要是他們執(zhí)意要將邱叔華調(diào)出南荒鎮(zhèn),那就要先把邱叔華的處分給撤銷,這樣李初年的處分問題也就迎刃而解了?!?br>
童肖媛頓時雙眸一亮,道:“對,就這么做?!?br>
童肖媛進入仕途之后,一直在省委機關(guān)工作。

對于基層這種不擇手段的爾虞我詐,她以前沒有經(jīng)歷過。

她到基層就任縣委書記,對她來說也是個不斷學習的過程。

成部長走了后,童肖媛沉思了片刻,拿起辦公電話,將縣委辦主任郭朔叫了進來。

“郭主任,每日簡訊是不是你們縣委辦編輯的?”

“是的,童書記,每天一版,從不間斷。”

“這個簡訊倒是辦的不錯,有沒有遺漏的內(nèi)容?”

“沒有,我可以保證,這絕對沒有。每天的簡訊在發(fā)出前,我都是親自要審閱的?!?br>
“嗯,這樣就好。沒事了,你回去吧?!?br>
郭朔被整的一頭霧水,童書記把自己喊過來就是要問每日簡訊有沒有遺漏的?

郭朔哦了一聲,退了出去。

回到辦公室后,他苦思冥想,童書記為何突然這么問?

童書記這么忙,她不可能無緣無敵這么問自己。

突然之間,郭朔想起了南荒鎮(zhèn)政府對那次山洪爆發(fā)的原因鑒定和責任追究處理結(jié)果。

他收到南荒鎮(zhèn)的上報材料后,本來是要編入每日簡訊的。

但丁縣長沒有讓他這么做。

就在這個時候,他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一看來電顯示,又是童書記打過來的,他急忙拿起了電話。

“郭主任,明天上午九點召開縣委常委會議,你下達通知吧?!?br>
“好的,童書記,我這就去下通知?!?br>
縣信訪辦的紀光廉來到了南荒鎮(zhèn),他不是臨時有事才來,而是到南荒鎮(zhèn)來報到的。

紀光廉報到之后,就來到了李初年的辦公室。

“你小子怎么也不事先給我打個電話?”

“打啥電話啊?我是來報到的?!?br>
李初年有些發(fā)懵:“啥?報到?你啥意思?到底什么情況?”

“我被我們主任給貶到了南荒鎮(zhèn)當信訪員了,咱哥倆現(xiàn)在是一個鳥球樣了。你是水利員,我是信訪員。哈哈------”

李初年震驚了,但紀光廉卻笑得還蠻是開心。

“你還有心思笑?跟個傻冒似的。你到底是為何被貶下來的?”

“還能為啥?不就是因為那天開會,我和我們主任干了一架嘛。他一氣之下,就把我趕到這里來了。”

“你和你們主任干架是不是因為他在開會時把我當成了反面典型的事?”

“不是,我就是看不慣他那個德行。就是沒有這次事,我也早就想和他干一架了。”

紀光廉越是這么說,李初年心里越不得勁。

很明顯,紀光廉和主任干架,就是在為李初年打抱不平??伤粫@么說的原因,就是怕李初年心里過意不去。

李初年心中頗為感慨,紀光廉的確是真夠朋友。

李初年也沒有再就這個事說下去,他抬手拍了拍紀光廉的肩膀,道:“咱哥倆現(xiàn)在是同病相憐了。今天晚上咱們好好喝幾杯?!薄?br>
“哈哈,我早就盼著呢?!?br>
紀光廉的辦公室就在李初年的隔壁,和李初年的一樣,也是一個小的不能再小的辦公室了。

兩人的宿舍也緊挨在一起。

果真是難兄難弟了。

當天晚上,李初年帶著紀光廉來到了南荒飯莊。

仍是來到了上次那個單間。

李初年也像邱叔華一樣,先遞給了趙有財二百元。

這讓趙有財很是感激,忙安排最好的酒菜。

李初年這個水利員還有些具體工作要做,幾乎每天都閑不著。

但紀光廉這個信訪員,除非有人上訪,他才會有具體工作要做。否則,他就是閑人一個。

李初年深知紀光廉是個事業(yè)心很強的人,現(xiàn)在把他下放到南荒鎮(zhèn)當信訪員,基本上就等于是閑置了起來。這對想要干事創(chuàng)業(yè)的紀光廉來說,很是個打擊。

李初年將這個擔憂用很婉轉(zhuǎn)的話說出來,還安慰他既來之則安之,平時要是沒事,就忙些自己的事。

但紀光廉嘿嘿笑道:“初年,你也知道我這個人不會閑著的。你所干的工作就是水利,但我的信訪工作,可是全面的。我也不會只等著有人上訪才忙,我可以主動出擊?!?br>
李初年忙道:“光廉,我可提醒你,南荒鎮(zhèn)可不是你想干啥就能干啥的。千萬不要給自己找麻煩?!?br>
紀光廉笑道:“你放心吧,我懂?!?br>
兩人很投脾氣,天南海北地扯,但總能扯到一塊去。

當晚兩人都喝多了。

還是趙有財帶著幾個廚師,將他們送了回去。

第二天早上九點,縣委常委會議準時召開。

童肖媛主持會議。

“同志們,咱們今天召開縣委常委會議,會議主題就是把近期的幾項重要工作研究談?wù)撘幌?,制定出切實可行的方案。?br>
會前早就安排了幾個縣直部門要在這次縣委常委會上進行專題匯報。

隨后,就幾個縣直部門的專題匯報,展開了討論研究。

大家經(jīng)過充分的討論,雖然有分歧,但還是比較順利地制定出了實施方案。

不知不覺,會議已經(jīng)進行了接近兩個小時。

童肖媛道:“大家還有什么議題要拿到本次會議上來討論研究?如果沒有,那就散會吧?!?br>
組織部長成國棟不慌不忙地道:“我們組織條線還有個議題要進行匯報?!?br>
本來還有些疲乏的眾人,頓時都精神一振。

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成國棟身上。

組織部長所提的議題,基本都是涉及到干部調(diào)整的問題。

這也是大家非常敏感的話題,誰能不高度重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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