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把扣在碗里的棋子,除以四。
余數(shù)是幾,就代表押的那個數(shù)字是幾。
如果正好剩四個,那這把就是4。
可以押單雙。
也可以押1、2、3、4四個數(shù)字。
當然,還有一些其它的玩法。
比如什么“射三紅”,“兩頭番”之類的。
在這里,我就不細說了。
現(xiàn)在這種玩法,并不多了。
當然,一些賭場里倒是還有。
老吳頭說著。
拿起盤子,便扣在一堆瓜子的上面。
接著,便賊眉鼠眼的和我說道:
“你先來……”
老吳頭兒買的是一斤裝的瓜子。
正常得有一千七八百粒。
用盤子這么一扣。
少說,也有幾百粒。
這種猜法,的確很難。
見我沒說話。
老吳頭兒嘿嘿奸笑,說道:
“我讓你一下吧,我先猜,雙。你就猜單吧?”
“單?”
我疑惑的看了老吳頭兒一眼。
“怎么了?你也要猜雙?”
“不是,我們不是猜余數(shù)嗎?”
啊?
這回輪到老吳頭兒傻眼了。
“余數(shù)?一共四個數(shù),猜中的幾率,是四分之一。咱倆要是連續(xù)幾把,都猜不中的話。那今天就在這兒查瓜子玩了……”
我更加疑惑。
在我心里。
我已經(jīng)認定。
老吳頭兒一定是個千門高手。
而番攤考的就是眼力。
對于千門高手來說,眼力是必修課。
當年六爺教我時。
是從淡黑色的黑豆,和深褐色的紅豆開始的。
我十歲那年,就開始練了。
這老吳頭兒,他怎么可能不懂?
見我不說話。
老吳頭兒忽然壞笑一聲,說道:
“要不你猜余數(shù),我猜單雙?”
這么猜,他的成功率,要比我高一倍。
但我還是點了點頭,說道:
“可以,你猜雙,那我猜是3!”
“好嘞!”
老吳頭兒得意洋洋的打開盤子。
拿著鉛筆,開始四個四個的數(shù)著。
而我的眼睛,始終盯著他的手。
這個老家伙,心思絕對不簡單。
我要盯著他,防止他出千。
老吳頭兒查了整整幾分鐘。
桌面上的瓜子,越剩越少。
而老吳頭兒的神情,也越來越驚訝。
因為,他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
桌上剩余的十幾粒瓜子,除以四,就是三。
“不可能!”
老吳頭兒忽然把鉛筆,扔到了桌上。
抬頭看著我,一臉的驚訝。
“你是蒙的,還是剛剛看出來的?”
我心里也是一陣疑惑。
因為至始至終,老吳頭兒都沒出千。
或者說,根本沒有出千的意識。
但我臉色,依舊很平靜,淡然說道:
“不管蒙的,還是看出來的??傊@局我贏了……”
老吳頭兒抬頭看著我,依舊是一副不相信的樣子。
他喃喃說道:
“不對,你一定是蒙的。在哈北,我還從來沒見過這種高手……”
我還是不說話。
老吳頭兒馬上又問:
“你說,剛剛盤子里,一共多少個瓜子?”
“415個!”
“好,我倒要看看,你真有這種眼力?”
老吳頭兒倒是挺較真。
他竟然又開始查上了。
而我點了支煙,安靜的等著他。
一堆瓜子,好算查完。
他再次抬頭看我。
眼睛瞪的老大。
那種震驚的眼神,好像看到鬼魅一般。
老吳頭兒根本不相信。
我能在這么短的時間之內(nèi)。
迅速查出碟子下面瓜子的個數(shù)。
“小子,告訴我,你在哪兒學的千術(shù)?你師父是誰?”
緩了好一會兒。
老吳頭兒才開口問說。
“這和今天的賭局,有關(guān)系嗎?”
我淡淡說道。
我不是和他裝X。
而是故意氣他。
老吳頭兒這人,雖然年齡不小。
但是有顆愛玩愛鬧的頑童之心。
我越是不說,他就會越好奇。
在好奇心驅(qū)使下。
我就可以牽著他的鼻子走。
聽我這么說,老吳頭兒不屑的撇了下嘴,不服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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