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蕭克的目光,萬瑩瑩沒來由的顫了一下,就感覺自己是個沒有穿衣服的小白羊,被一頭惡狼凝視。
她急忙扭過頭,不安的看著大門的方向。
現(xiàn)在得知了秦淵的事情,她深深的為自己之前的莽撞而感到自責!
這倒不是因為剛剛見識了秦淵神奇的醫(yī)術(shù),而是因為秦淵跟江雪堅貞不渝的愛情。
原來那個輪椅上的殘廢女人,就是以前名動江城的江雪。
原來秦淵入獄是因為保護自己的愛人。
他出獄后面對殘廢的愛人還能不離不棄,想盡辦法醫(yī)治她,就是騙藥也是情有可原??!
她又是自責又是憧憬。
同時又感到深深的不安。既希望秦淵能快些來拯救這個偉大的岳母,又隱隱不希望秦淵出現(xiàn)。
因為現(xiàn)場全都是蕭家的人。
除了賓朋還有很多維持秩序的打手。
秦淵孤身一人出現(xiàn),豈不是兇多吉少?
蕭克看到萬瑩瑩不理會自己,心中生氣。
不服是嗎?
那我就讓你繼續(xù)看下去!
看看得罪了我蕭克的人,會慘到什么程度!
“王梅,現(xiàn)在把錢給我送過來!”
他高聲說道。
王梅喜出望外,急忙拿起面前的錢,就要送過來。這是她昨天晚上賣掉丈夫給她的定情信物換來的。
也是最后的一筆財富。
不過,如果能換來女兒和女婿的平靜生活,一切都值了。
“我讓你送錢,沒讓你站起來!”
“跪著過來!”
蕭克當頭棒喝。
王梅顫了一下,再次跪在地上。
當著滿堂賓朋的面,慢慢膝行挪到了舞臺下。
蕭克像個惡作劇的壞孩子,手舞足蹈,又讓王梅表演了幾個節(jié)目,學貓叫,學狗叫,王梅都照做了。
像是一個小丑一樣,滑稽的樣子,引來哄堂大笑。
最后蕭克實在是想不出怎么羞辱王梅了,他看著跪在臺下的王梅,忽然獰笑道:“王梅,我記得幾年前你還是風韻猶存的美婦,為了保持形體,還經(jīng)常跟江雪一起練瑜伽,跳古典舞,是吧?”
王梅緊張的道:“蕭少爺,你想說什么?”
蕭克獰笑道:“現(xiàn)在你雖然滄桑了,不過體態(tài)還是不錯的嘛。我要你脫了衣服,當眾跳一支舞!”
“你說什么?這不可能!”王梅驚慌說道。
“不答應是吧?那我就立即派人去把江雪那個殘廢和秦淵一起抓來!把秦淵雙腿打斷,把江雪衣服扒光給大家看看!”
“不!你不能這樣!”
“蕭少爺,我求求你!”王梅嘭嘭磕頭。
蕭克終于找到了王梅的死穴,得意的哈哈大笑。
“各位親友,你們說想不想看脫衣舞?”
“想看的跟我一起喊,脫!脫!脫!”
人們開始起哄。
“脫!脫!脫!”
無情的笑聲像是冰刀霜劍,狂暴風雨般將王梅包圍。
她羞憤欲死,搖搖欲墜。
“王梅聽著,我倒數(shù)五個數(shù),如果你還不脫,我就拿你女兒和女婿開刀!”
“五,四,三,二......一,來人!”
“在!”
周圍立刻竄出來十幾個兇神惡煞的打手。
“不要!”
“我脫......我跳......我跳!”
王梅面如死灰,把手放到衣服上,開始解扣子。
坐在主賓席上的蕭克的父親蕭牟禮,一直靜靜的看著面前發(fā)生的一切,并沒有絲毫要阻止的意思。
雖然兒子的做法稍微有些過分,但是今天是他的大婚之喜,他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吧。
更重要的是,王梅母女和秦淵在三年前讓蕭家蒙了羞,總要付出代價。
今日之后,所有想要得罪蕭家的人,應該都會掂量掂量吧。
萬瑩瑩緊張的手心冒汗。
她有心沖上去阻止,但是這樣的情景下,她一個弱女子實在是沒有那個勇氣。
她跺著腳,心中焦急的祈禱著。
領(lǐng)口的第一顆扣子解開了。
隨著細膩的肌膚展露,現(xiàn)場的氣氛熱烈起來。
仿佛狼群嗅到了鮮血的味道。
“脫!脫!脫!”
激動的叫囂聲幾乎要掀翻屋頂,氣氛達到了沸點。
王梅流下兩行血淚,她知道接下來會意味著什么。
今日從這里走出去,她王梅就算是徹底死了。
不過能換來女兒和女婿的新生,她覺得值了!
豁出去了!
隨著扣子一顆顆解開,現(xiàn)場漸漸變得安靜下來。
很多人都屏住了呼吸。
有道是美人天生,果不虛言。
這三年風霜困苦的生活,雖然憔悴了她的面容,但是衣服下面的皮膚,仍舊是像老玉一樣泛著迷人的光澤。
很多人眼中的神情由之前的嘲諷變成了期待。
就連蕭牟禮這個老狐貍都瞇起了眼睛。
窒息之中。
王梅一咬牙,就要解開關(guān)鍵的一顆扣子。
突然嘭的一聲巨響,大廳的兩扇大門被人一腳踹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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