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辣椒只吃小米辣的《貴女重生后,全京城都在等她出手虐渣》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陳氏看見進來的人,臉色有一剎那的不喜,旋即又恢復(fù)如常,朝江善招手道:“是二姑娘來了,進來吧”也不等江善走近,就朝江紹鴻提醒道:“侯爺收到我前些日子送去的信了吧,她就是咱們的二女兒,江善”又對江善道:“你也來見見你的父親和兄長”江善面上表情沒有什么變化,走上前來,恭敬地請安道:“女兒見過父親、母親,見過大哥、三弟”江紹鴻一言不發(fā)地打量著下方的人,目光里帶上了淡淡的審視雖然知道這是自己的親生...
貴女重生后,全京城都在等她出手虐渣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旭日東升,霧氣漸薄,漸漸的東邊露出了一片紅霞,接著紅霞的范圍越來越大,越來越紅。
一艘由江寧開往京城的船只,迎著滿身晨露抵達了京城外的碼頭。
周溪亭由流春扶著下了船,雙腳踩到了實地,卻仍然有一種左搖右晃的失重感,她閉著眼睛緩了緩,等再睜開眼時,就發(fā)現(xiàn)錢嬤嬤正和一個婆子熱情地說著話,還時不時往這邊看上兩眼。
沒過一會兒,那婆子就和錢嬤嬤一同過來了,先是對著周溪亭敷衍地屈了屈膝,也不等叫起就自顧起身,說起話來:“奴婢見過二姑娘,奴婢是夫人跟前伺候的,你喚我一聲趙嬤嬤就是?!?br>
周溪亭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她明明什么也沒說,臉上也沒有什么具體的表情,卻硬生生給人一種高不可攀的錯覺,好似在說:主子就是主子,奴才就是奴才。
趙嬤嬤的臉色一下子就不好看了,在她的想法中,周溪亭該對她小意討好,以求打探出夫人的性子和喜好,絕不是這般不冷不淡,像是什么也不在意的模樣。
錢嬤嬤輕咳一聲,打破了僵局,笑著說道:“二姑娘,趙嬤嬤,有什么話咱們不如回去再說?!?br>
趙嬤嬤陰沉的臉色稍緩,同意了錢嬤嬤的提議,讓人叫來車夫,率先上了前面的那一輛馬車。
周溪亭眼底里浮起淡淡的諷刺,稍縱即逝,扶著流春上了中間的馬車,而后流春也上馬車。
文陽侯府坐落于京城北大街順南巷,這邊大多都是勛爵貴族的府邸,獨文陽侯府就占了差不多半條巷子,灰墻青瓦斗拱重重,打眼望去連綿的院墻曲折不盡,府中院落渾然一體卻又各自獨立,從外只能看到翹起的檐角,以及三兩枝露出墻頭的枝蔓花朵。
周溪亭遠在江寧,也曾聽聞過文陽侯府的名聲。
文陽侯府算是大昱朝頂級勛貴,第一任文陽侯隨太祖南征北戰(zhàn),建下赫赫功勛。太祖爺?shù)腔?,主動交還兵符,一生謹言慎行,從不驕橫恣肆,也不許小輩張狂犯事,與太祖爺君臣相和了一輩子。
文陽侯府屹立京城兩百余年,現(xiàn)在雖不如開國初的權(quán)勢滔天,但也是一方龐然大物,在京中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
現(xiàn)任文陽侯江紹鴻,即周溪亭的生父,他除了侯爺?shù)木粑煌猓€任正二品西軍都督府都督僉事,是總管天下兵馬的主事之一。
文陽侯夫人陳氏,也就是周溪亭的生母,她一共有兩兒一女,就是府中的大公子江擢,三公子江鈺和大姑娘江瓊,另外還有一位二公子江逸,是趙姨娘所出。
當(dāng)然,現(xiàn)在應(yīng)該算是兩兒兩女了。
周溪亭從馬車上下來,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文陽侯府大門上掛著的赤紅燙金的匾額,它日復(fù)一日地掛在那里,見證著這座侯府中所有的陰暗和血腥。
侯府的大門是關(guān)著的,開了旁邊的側(cè)門,知道府里的規(guī)矩多,周溪亭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生怕行差踏錯一步。
前世她因為什么也不懂,又滿心歡喜于即將過上錦衣玉食的日子,鬧出過不少笑話。再回想當(dāng)初那種激動又忐忑的心情,現(xiàn)在想來只剩下滿滿的諷刺。
她輕輕吸了口氣,面色鎮(zhèn)定地踏入侯府。
跟著趙嬤嬤進了垂花門,過了穿堂,又繞過一座極大的園子,這才到了正院。
侯府內(nèi)景色一如往故,甬路相銜,山石點綴,后院滿架薔薇、紫藤,一帶水池,三步一景十步一畫,精致清雅又不失富麗貴氣。
所過的丫鬟皆頷首斂氣,舉止規(guī)矩標(biāo)準,所有一切都顯得那么的井井有條,不慌不亂。
周溪亭垂下眼瞼,長而翹的羽睫微不可見的輕顫兩下,喉間像是滾著一塊火石,堵住了她所有的委屈和依賴。
看見趙嬤嬤領(lǐng)著一位陌生的姑娘進來,候在門前的鴛鴦立即明白,這就是府上未來的二姑娘了。
進入內(nèi)院之后,流春就被趙嬤嬤以規(guī)矩欠缺為由,打發(fā)去學(xué)規(guī)矩了。
鴛鴦對著趙嬤嬤示意一下,轉(zhuǎn)身進了房間,沒過一會兒,就笑著出來道:“二姑娘,趙嬤嬤,夫人請您們進去呢?!?br>
周溪亭閉了閉眼,做足心理建設(shè),確定自己就算再見到陳氏和江瓊,也不會憤怒的失去理智,這才順著鴛鴦撩起的簾子進去。
繞過門后的紫竹屏風(fēng),就看見了屋里坐著的兩個人。
陳氏坐在臨窗的大炕上,她看起來不過三十出頭,皮膚保養(yǎng)地嬌貴細嫩,臉如銀盤,體態(tài)豐腴,只眼角眉梢總是習(xí)慣性地耷著,平白多了些刻薄寡情之態(tài)。
在陳氏身旁,還坐著一位柔柔弱弱的小姑娘,眉毛如煙如畫,眼睛流轉(zhuǎn)含情,秀美的蛾眉總是淡淡的蹙著,在她細致的臉上掃出淺淺的嬌弱,正是那病如西子勝三分。
她時不時會捂著嘴角輕咳兩聲,眼中淚光點點,嬌喘微微,好不惹人憐惜。
周溪亭打量對面兩人的時候,對面的人也正在看她。
進來的人穿著一身新做的鶯色散花襦裙,頭戴蓮花珍珠簪,絲金丁香銀絹花,眉目如畫,肌膚如玉,烏黑如云的長發(fā)垂落肩頭,映襯著小臉瑩白精致,細眉長睫,剪水雙瞳,眼尾有些微微泛粉,像是三月里含苞的桃花,漂亮的驚人。
然而陳氏的目光卻越來越冷,眼里沒有一絲見到親生女兒的激動,有的只是褪不盡的厭惡。
原因無他,只因為周溪亭與已經(jīng)去世的文陽侯老夫人,也就是周溪亭的祖母有七分相像。
文陽侯老夫人一生好強,直到臨死前都還把著府里的中饋,直壓得陳氏喘不過氣來。看到周溪亭,陳氏仿佛看到了年輕時候的婆母,能歡喜得起來就怪了。
一個由商戶教養(yǎng)長大的女兒,她本就沒有多少期待,更別說這個女兒的出現(xiàn),就是在無時無刻地提醒眾人,她是一個多么粗心大意,多么不稱職的母親。
如今又見她是這副長相,更是想直接撒手不管了。
但這想法也只是在她腦中一轉(zhuǎn),便板著臉沉著聲音責(zé)備道:“見到長輩,也不知道行禮嗎?”
周溪亭總算調(diào)整好因見到陳氏和江瓊而幾近崩潰的心情,勉強恢復(fù)了鎮(zhèn)靜,深吸一口氣,跪下請安道:“女兒拜見母親?!?br>
陳氏居高臨下地看著下方跪著的女兒,也沒叫她起來,就直接訓(xùn)斥道:“既然回了侯府,就要好好遵守侯府的規(guī)矩,你雖是我的女兒,但若犯了錯,我亦是不會輕饒!”
“是,女兒謹記母親教誨?!敝芟ぞS持著跪地的姿勢,腦袋磕在地上,冰涼的寒氣滲入身體,凍得她骨子里都在發(fā)冷。
陳氏點點頭,叫了她起來,而后看著她問道:“你原來喚作什么?”
周溪亭垂下眼瞼,簡單地回道:“溪亭。”
陳氏皺了皺眉,說道:“這字不好,我看不如就單字一個‘善’吧,希望你以后能謹言善行,與人為善?!?br>
以善為字的成語歷來不少,像是盡善盡美、至善至美、能言善辯......偏偏陳氏卻選了這么兩個暗含勸誡的詞語,這是在暗示她本性不端么?
周溪亭,不,現(xiàn)在應(yīng)該叫江善了,江善面色平靜,像是沒聽出她話里的意思,只淺淺笑道:“是,多謝母親賜名?!?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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