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大佬皆拜一人!

看著宛如死狗一般的王國康,江南諸多巨鼎大佬心頭一跳,豁然驚醒,紛紛連忙對林霄彎腰行禮,恭敬至極的喊道:“金陵何家拜見大人!” “江州蘇家拜見大人!” “江州沈家拜見大人!” “江州血虎盟胡彪拜見大人!” “蓉城韓家拜見大人!” “揚城木家拜見大人!” “......” 頓時間,江南各城巨鼎大佬紛紛對林霄卑躬屈膝,恭敬聲不斷。 這一幕,直接將常經(jīng)理和數(shù)十位艷麗侍女嚇得膽顫,早已跪倒在地,瑟瑟發(fā)抖。 王國康辱了林霄,那他們能夠輕易逃脫? 等所有人對林霄恭敬拜見完后,曹斌指著跪在地上的王國康問道:“霄哥,王國康您看如何處置?” 此話一出,所有人神色一震,知道重頭戲要來了,紛紛看向臉色蒼白,驚恐至極的王國康,目光中有了一似同情和慶幸。 一域之主,就算是金陵的世家都要遜色三分。 何為世家? 百年傳承,權(quán)勢地位可震半域為世家,那是何等的權(quán)勢和恐怖。 豈是一州首富所能比的。 林霄雙眸看向了跪在地上的王國康,宛如俯視螻蟻的天神,淡淡道:“王國康,你說要我兄妹下跪任你處置?” 王國康被這句平淡的話語嚇得頭皮發(fā)麻,肝膽欲裂,臉色一下子變得更加慘白,他瘋狂磕頭,聲音中帶著哭腔求饒道:“大人,是我有眼無珠,不識您身份尊貴,求您饒過我這一次,往后我王國康必對您馬首是瞻,為奴為仆?!? 林霄沉默不語,卻讓王國康心臟顫栗不止,不敢有絲毫停留的瘋狂磕頭求饒著。 能夠登頂江州首富,其王國康很清楚,敢折辱一域之主,首富不過紙糊一般,一捅就破,后果不堪設(shè)想。 就算林霄不計較此事,那在場的這些人呢? 每一個都是江南巨鼎大佬,其中好幾個分量比他還要恐怖。 如果這些人為了攀上林霄御主這層關(guān)系,他相信,不出一日,他所有的財富將會一無所有,甚至連他本人也難逃一死。 “哥...你不會真的要殺了他吧?”這時,一個弱弱的聲音響起,王國康仿佛聽到了救命之音般,苦苦哀求道:“林小姐,幫我求求情,我不想死??!” 看著王國康那份哭喊求饒的可憐樣子,心底善良的林夏有些不忍,拉了拉林霄的胳膊道:“哥,要不就算了吧?!? 林霄聞言,摸了摸林夏的腦袋笑道:“好,就聽你的?!? 王國康如蒙大赦,重重磕頭,聲音滿是顫抖的感激道:“謝謝林小姐,謝謝大人不殺之恩。” “嗯?!绷窒龅溃骸八雷飫t免,活罪難逃,斷你右臂,以示懲戒。” 林霄音落,曹斌旋即一拳猛然砸落,只聽咔嚓一下,王國康臂膀骨頭碎裂,徹底廢了,縱然是痛苦萬分,王國康卻不敢吭哧一聲出來。 他面色蒼白,嘴唇打著哆嗦,對林霄再次磕頭顫音道:“多謝大人不殺之恩?!? 林霄微微額首,隨后則是將目光看向了跪在地上瑟瑟發(fā)抖的常經(jīng)理,淡淡道:“此人,我不想在江州看到他?!? “是,大人。”王國康連忙又是應(yīng)聲,他目光看向常經(jīng)理,眼中閃過狠辣之色,今天的恥辱和憤怒必須有人來平復(fù),那就是常經(jīng)理徹底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感受著王國康那狠辣的目光,常經(jīng)理膽顫不止,面如死灰。 他知道,就算是自己想求饒,也沒有余地了,誰讓他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這時,林霄的目光望向了一個體型彪悍,肌肉扎實,脖子上紋血虎的粗狂男子,問道:“你就是江州地下龍頭血虎盟胡彪?” 雖然林霄語氣平淡,但其中的幾絲涼意,卻讓體型彪悍的胡彪身體一顫,一絲寒意猛然讓他心中升起了一絲不安。 “正是小人,不知大人有何吩咐?”胡彪硬著頭皮,猶如小學生見了老師一般,面露畏懼,小心翼翼的問道。 如果被外面眾人看到這慕,必會眼珠子掉地上不可,這可是名震江州地下龍頭胡彪啊,其威名比起江州首富王國康還要強烈數(shù)分。 很多人只是羨慕王國康有錢,但胡彪就不一樣了,那是真正發(fā)自靈魂的畏懼。 林霄嘴角一側(cè)微微揚起,露出了一抹戲謔笑容,不過這個笑容在胡彪眼中卻無比的發(fā)寒,林霄緩緩出聲:“我先問你三個問題?” “第一,五年前我妻子洛詩宣出車禍,你可知道是何人所為?” 胡彪搖頭,五年前洛詩宣與林霄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但以他的地位,怎么會關(guān)注。 “第二,三天前,我女兒被人綁架,你可知道又是何人所為?” 聽到林霄女兒被綁架,胡彪臉色一變,其余人也是面色駭然,他們沒有想到有人這么膽大,敢綁林霄的女兒。 看著臉色緩緩變冷的林霄,胡彪面色一白,連忙搖頭說道:“大人,這件事我真的不知道。” “好,那我再問,在莊園停車場,有人讓我去江都大廈前跪地三天三夜,你可知他又是何人?” 胡彪心中猛然間一種不好的預(yù)感悠然誕生,他面色慘白的看著林霄,眼中滿是驚恐。 因為江都大廈是血虎盟的大本營。 卻見林霄冰冷的話語緩緩而出:“好,既然你都不知道,那我來回答你這三個問題,第一,五年前那場車禍就是你胡彪的手下祥子所為,而那時我妻子還懷有身孕,這場車禍更是險些讓我妻子還有未出生的女兒死在當場。就這一件,我足以殺你十次百次!” 此話一出,胡彪寒芒豎立,身形一個踉蹌,險些栽倒在地,滿面惶恐。 “第二個問題,三天前綁架我女兒的,也是是你胡彪的手下祥子所為?!? 撲通! 胡彪直接跪地,如墜冰窖,渾身發(fā)寒,內(nèi)心升起了無盡的恐懼。 豆大的冷汗從一滴滴滑落,瞬間將胡彪衣服全部打濕,只是對林霄不敬,王國康就險些喪命,那這兩件事,可以說,他要比王國康還要慘。 可,這還不止。 “第三個問題,在停車場,讓我在江都大廈前跪地三天三夜的,正是你的兒子,胡昊?!闭f到最后,林霄的神色反而變得平靜起來。 “胡彪,這三個回答,你覺得如何?” 碰碰! 胡彪嚇得頭皮發(fā)麻,身體顫栗,瘋狂在地上磕頭,比之前王國康還要瘋狂和劇烈,額頭猛烈撞擊發(fā)出陣陣悶響,很快鮮血流出,胡彪聲音顫抖: “大人,這些事,我真的都不知情,請您饒過我?!? “饒過你?”林霄慢雙眸微微閃爍,慢條斯理的說道:“就算你真的不知情,但這三件事都與你有關(guān)聯(lián),你到給我說道說道,如何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