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喝


"啰里八嗦的就你話多。"

江源用調(diào)侃的眼神看著他,直接拿起白酒瓶子咕咚咕咚的就往嗓子眼里灌。

江源的身體就算再孱弱,不如鼎盛時期的萬分之一。

但是,也不是凡間尋常酒能傷害的。

酒進(jìn)入身體立刻就被吸收,其中能量化作江源肉體補(bǔ)給,讓他更充盈幾分。

一瓶酒下肚,還沒有經(jīng)過胃部消化,就徹底沒了蹤影,全被身體吸收。

喝完最后一口,江源舒服的呻吟了一下:"不錯,好酒。"

眾人目瞪口呆。

尼瑪,這人太狠了!

大熊也被嚇到,他是能喝,但是喝完一瓶也得打個晃晃,這人呢?

一點事都沒有?。?/p>

這是怪物吧!

大熊吞了下口水,也不想太難堪,硬閉著眼開始灌一瓶子五糧液。

他好不容易艱難的下了肚,食道火辣辣的,想吃口菜壓一壓,那邊江源又說話了:"在我的家鄉(xiāng)講究好事成雙。"

"中間是不能吃別的東西打斷的。"

"這位朋友,請。"

說完,他又拿起了一瓶子,重復(fù)剛才的過程。

在眾人看來,他喝酒簡直比喝水還要輕松。

看見江源的行為,大熊的臉都綠了,但是剛剛狠話已經(jīng)放出來,要是這時候認(rèn)慫了,那以后在圈子里還怎么混?

"他娘的,喝!"

他舉起瓶子,艱難的喝著,其中幾次都想嘔吐,都被他給壓了回去。

好不容易又灌完了一瓶,這么快的喝酒速度,也讓他眼冒金星,渾身被火燒了一樣難受。

江源站起身來又道:"好事成雙自然少不了三陽開泰,請。"

咕咚咕咚咕咚。

不過十秒,一斤酒又沒了。

這會的大熊快哭了。

尼瑪,你是魔鬼么?

看著大熊臉上的難堪,已經(jīng)喝完了酒,用玩味眼神看著他的江源開始煽風(fēng)點火。

"不行就別喝了,不就是在腦門上寫個慫字?當(dāng)慫包挺好的。"

"你看王八也挺慫,能活上千年,長壽。"

"草你才王八!"

被激的唾沫亂飛的大熊猛拍了下桌子,手都有些顫抖的又拿起了一瓶開始灌。

這會兒他食道已經(jīng)被燒得沒什么感覺了,第三瓶酒倒是喝得暢快。

然而楊釗這些人此時臉上表情卻不是多好看。

眾人平時都聲色犬馬,知道喝酒的界限在哪。

像大熊這樣喝,非得給他喝死了。

大熊身邊人輕拉了他一下,示意緩緩。

大熊正在氣頭,哪聽的來勸?

他喝完這瓶酒最后一口,這會兒真的是眼冒金星,眼前的人都是雙影兒的。

江源很適時的又站了起來:"四季平安,請。"

咕咚咕咚開始喝。

大熊好像瘋了一樣,這回也不休息了。

第四瓶開始往身體里灌,只是這一瓶剛喝了一半兒,卻突然哇的一聲,吐了出來。

頓時,一股子難聞氣味彌漫,現(xiàn)場狼狽不堪。

江源也不依不饒,對于敵人,他向來心狠手辣。

"你吐了之前的就不算數(shù)了,要不認(rèn)輸,要不把吐出去的再喝進(jìn)去,我們繼續(xù)。"

大熊還在吐著,沒法說話,坐在江源身邊的大熊朋友小飛倒是開口了:"你小子tmd別給臉不要臉!"

"再逼逼老子弄死你!"

江源也痛快:"你插嘴,是要參戰(zhàn)?"

這人一聽,也是一縮,他的這點酒量可不敢進(jìn)來。

隨后又覺得損了面子一下站起,拿起酒瓶子對江源劍拔弩張:"小子,咋們得換一種玩法。"

說完,就直接拿著酒瓶子沖江源腦瓜子打來。

江源比他速度更快的將手邊酒瓶拿起揮到這人腦袋上。

砰!

瞬間鮮血四濺。

這人身體一晃,臉色蒼白坐在地上,過了幾秒才反應(yīng)過來似的摸著血流不止的腦瓜子。

滿臉難以置信的顫聲道:"你,你打我!"

江源將帶著尖茬的碎酒瓶抵在這人喉嚨處:"這就是你的玩法?"

"看誰先把酒瓶子捅進(jìn)對方喉嚨?"

"玩法很新鮮,我喜歡。"

說著,江源竟開始一點點將碎酒瓶扎入這人喉嚨,頓時見血。

這公子哥原本還想放狠話說有本事捅死老子,現(xiàn)在看見這架勢,當(dāng)下也沒了傲氣,趕緊身子向后退去。

江源步步緊逼,直將這人逼入角落無處可退。

"現(xiàn)在認(rèn)輸還來得及,叫一聲爺爺我錯了就放過你。"

刺鼻鮮血味道一股股鉆進(jìn)鼻子,公子哥從沒經(jīng)歷過這樣的威脅,也從沒見過比江源還要漠視人命的眼神。

當(dāng)下嘶啞大喊:"爺爺我錯了,放過我。"

江源輕輕一笑,扔掉了手中碎酒瓶:"乖孫子,爺爺告訴你,以后有人賭斗時候不要上前,很容易死。"

看著江源坐回原位,這公子哥才身子一軟,膀胱一松,某種黃色液體流出。

和之前大熊嘔吐物混合讓包廂中味道更加難言。

至此,座位上眾人才開始對江源真正重視起來。

楊釗眉頭緊凝,眼睛微瞇,把江源放入必死名單中。

他不動聲色拿出手機(jī)發(fā)送了條消息"有事,帶人進(jìn)包廂",之后便用嚴(yán)厲目光看著錢宇明。

這是在埋怨對方的情報不準(zhǔn)確。

這是個乞丐?

你家乞丐這么牛逼?

錢宇明被這眼神一蹬,趕緊回以訕訕諂媚笑容,接著身體一縮,也不敢再說其他。

同時心里是又氣又恨,本想讓眾多富二代好好報復(fù)江源,現(xiàn)在看來,被人家反殺的簡直都無地自容了……

不能讓場面不可控,作為主人的楊釗這時候也開口了:"哈哈,不過玩笑一場,怎么就搞成這樣子了?"

"小飛你也是,怎么這么魯莽。"

"這位朋友還請不要介意,來,我敬你一杯,剛才的不愉快就算了。"

楊釗放出些面子話想要暫緩氣氛,不過江源可沒必要給誰面子。

"我和那位朋友的酒斗還沒有結(jié)束。"

江源意思很明顯,你想要面子?

不好意思,我江源的面子不是誰隨隨便便就能要的起的。

看見江源姿態(tài),楊釗眼睛變冷。

說句實在的,他肯說話緩和,已經(jīng)算是江源大幸。

還從來,沒人敢忤逆他的意思。

江北市楊家,可是無人敢得罪的龐然大物。

此時,眾人看向江源眼神充滿憐憫,他們都知道,這人怕是活不長了。

死之前,也絕對安生不了。

江源不搭理楊釗,目光重新放在大熊身上:"跟我賭斗,要么死要么跪,你選哪一種。"

大熊干著嗓子,眼睛發(fā)紅嘶吼:"嚇唬誰呢,繼續(xù)!"

說著,他晃悠著身體又抱了一瓶五糧液,開始往嗓子眼里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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