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名:《絕世閻王》本書主角有王忠查爾斯,作品情感生動,劇情緊湊,出自作者“為道獨尊”之手,本書精彩章節(jié):第11章黑色的轎車車隊悄然駛?cè)肓嗣麨閮A紗園的別墅區(qū)之中,穿過一排排聯(lián)排后,最終停在了一棟獨棟別墅的院前伴隨著院門自動打開,最中間拱衛(wèi)著的加長轎車徑直駛?cè)肓嗽褐小暗搅?,阿?quán)”車內(nèi),原本還在跟方權(quán)聊著些有的沒的的王連城見狀,頓時說了一句,而后兩人便下了車方權(quán)打量了一下周圍,一路之上他也注意到了,光是眼前這一方院落估計就占地數(shù)千平米,花圃植株、假山湖泊應有盡有,儼然已經(jīng)稱得上是一個莊園了,可見王...
絕世閻王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辦公室中。
展開的信紙被隨手扔在了辦公桌上,方權(quán)靠坐在辦公椅上,用手揉捏著鼻梁,只覺有些心累。
他的感覺并沒有錯,父親方無垢在信上所說之事,確實是跟聯(lián)姻有關(guān)。
在秦家碰壁之后,對方又為王殷找到了一門親事:銀州龍頭企業(yè)之一——風華集團的董事長王連城的掌上明珠王月。
雖然風華集團不管從那個方面來說,都遠遠無法跟秦家相比,但作為銀州首屈一指的大集團,它的分量其實也并不算低。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風華集團是眼下方無垢能夠找到的唯一一個不僅愿意跟他聯(lián)姻,且自身勢力也還看得過去的勢力了。
他之前之所以能夠登門秦家,主要原因還是因為對秦家三房房首秦震有過救命之恩,不然恐怕連門都進不去,更別說提親了。
落地的鳳凰不如雞,這句話是亙古不變的真理。
而在秦家拒絕之后,方無垢自然是沒辦法再去找這樣的頂級家族聯(lián)姻,只能退而求次再求次,另尋其他道路。
風華集團,就是他找到的另一條道路。
說實話,眼下方權(quán)并沒有結(jié)婚的準備,更別說是跟一個根本就沒有感情基礎(chǔ)的人。
但......
俗話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如果父親還沒有說下這門親事,他還有跟對方商量的余地。
但眼下這件事已經(jīng)成為了板上釘釘?shù)氖虑?,如果他要是拒絕,那么丟的就是父親的臉。
畢竟人家風華集團都已經(jīng)同意了,他父親作為提親的這一方卻又反悔了,那算什么事情?
屆時這事要是傳出去,恐怕對方的名聲也就徹底臭了。
為人子女,不說盡孝是應盡之責,總該不能讓父母難堪吧?
心中百轉(zhuǎn)千回間,方權(quán)終是將信紙放回了信封之中收好,然后為接下來的銀州之行做起了準備。
聯(lián)姻就聯(lián)姻吧,他老人家開心就好。
......
“在我外出這一段時間內(nèi),你們最好給我規(guī)矩一點!”
玄字號監(jiān)牢,第一監(jiān)房之中。
換下了一身制服,換上了一身筆挺西服的方權(quán)面無表情地將目光掃過兩邊監(jiān)室,語氣有些發(fā)冷:“誰要是覺得我走了就能為所欲為了,那你們最好先想想眼下還掛在圍墻上的查爾斯和那十八名囚犯!”
在離開詔獄之前,他肯定得先敲打一下玄字號監(jiān)牢里的這些囚犯。
他很清楚這些都是些什么貨色,如果不敲打一番,他前腳剛走,后腳玄字號監(jiān)牢就得翻天。
而聽到方權(quán)的話,那些監(jiān)室之中的囚犯皆是連連點頭,絲毫沒敢有什么其他想法。
不說眼下還掛在城墻上的查爾斯和其他人,就單說被方權(quán)帶走便再沒回來的黎剛,就已經(jīng)能夠讓眾人聯(lián)想到很多事情了。
在他們看來,黎剛在威脅完方權(quán)之后,肯定已經(jīng)慘遭了對方毒手。
這般情況之下,自然沒有人敢有什么小心思了。
畢竟方權(quán)眼下只是要離開一段時間,又不是永遠回來了,真要想在對方走之后鬧事,那除非能夠保證逃離詔獄,否則就是找死。
但很遺憾,正如方權(quán)所說,詔獄成立這么多年來,暴動暴亂甚至是越獄也不是沒有過,但真正逃離的人,到目前來說還真是一個都沒有。
見到這些家伙已經(jīng)徹底被自己磨光了棱角之后,方權(quán)也沒再多說,跟身為玄字號監(jiān)牢長的王忠又吩咐了一些具體事務后,便離開了詔獄。
......
幽暗的森林深處被寂靜所籠罩著,仿若死地一般。
有隱隱的汽車引擎聲自遠處傳來,方才打破了寂靜。
只見一輛漆黑的吉普正碾著地面上由自枝葉縫隙間投下的、零星陽光形成的斑駁朝著前方迅速駛?cè)?,成了這林中唯一移動著的物體。
車內(nèi)。
西服筆挺的方權(quán)坐在后座,看著手中一張黑色的卡片,心中略有些復雜。
在他旁邊的座位上,正靜靜放著一個黑色的長條匣子,八個棱角有暗金色紋飾包裹,看起來頗為精致。
在離開之前,方權(quán)原本是想去拜別老師,也就是詔獄典獄長崔長烈的。
但老師并未見他,只讓人給他帶了一句話:“世界之廣闊,去看看也不錯”,除此之外,還有手中這一張黑色的卡片。
這張卡片的作用是能夠暫時調(diào)動一個崔長烈這些年所整合的一個私人勢力,具體是怎樣的勢力方權(quán)并不知道,但想也想得到肯定不是那么簡單。
而作為公門之人,擁有私人勢力顯然是一件犯忌的事情,所以崔長烈也相當于是將自己的把柄交給了方權(quán),這足以證明對方對他的信任和看重。
也正是因為這樣,方權(quán)心中才會尤為復雜,畢竟即便是他的父親,對他的好都不及老師的十分之一......
嘎吱——
就在方權(quán)思緒翻飛之時,轎車突然猛地停了下來。
“巡監(jiān),有人攔路!”與此同時,駕駛座獄警的聲音也隨之響了起來。
一瞬間,方權(quán)思緒瞬間收攏,將黑卡收回內(nèi)兜的同時,目光已經(jīng)向前看去。
只見轎車前方不遠處,一道高大的身影正好攔住了轎車的去路,身形筆直如長槍,給人一種極致的壓迫感。
雖然因為背光而站的原因,方權(quán)看不清對方的面容,但卻依然能夠感受到一道冰冷如刀的目光穿過了擋風玻璃,直直地投在了自己的身上。
“沖我來的?”
方權(quán)眉頭皺了皺,抬手制止了前面副駕駛準備下車詢問的獄警,而后直接打開車門下了車,徑直朝著對方走了過去。
伴隨著距離的拉近,他也看清楚了對方的面容。
這是一名身材頗為壯碩的中年男人,即便是那寬松的休閑服都遮擋不住對方身上那虬結(jié)的肌肉,再加上本就滿是橫肉的臉以及眼角一處猙獰刀疤,更顯猙獰兇戾之感。
“你便是方權(quán)?”方權(quán)還沒有說話,男人便已經(jīng)開了口。
他的聲音沉悶而嘶啞,仿若生銹的齒輪緩緩轉(zhuǎn)動,聽起來讓人格外難受。
“是又如何?”方權(quán)眉頭微微一皺。
男人嘴角咧開,顯得有些猙獰:“是的話......”
下一刻,他的聲音陡然提高:“那就證明我沒找錯人!”
在男人話音落下的一瞬間,方權(quán)只感覺眼前一黑,一道巨大的陰影已然將他籠罩在了其中。
只見對方已經(jīng)赫然出現(xiàn)在了他的面前,身形高高躍起之間,一條粗壯有力的大腿已經(jīng)宛若鐵棍一般帶著“呼嘯”之聲狠狠朝著他的脖子抽了過來!
一時之間勁風拂面,方權(quán)甚至能夠感受到臉頰傳來的陣陣生疼,不過他卻沒有絲毫動作,就仿佛根本沒有反應過來一般。
“實力這般不堪之人也配讓我送?。恐苯铀纴戆?!”男人心中不屑之間,試探之意再無,腿上力道直接加重了兩分,再也沒留絲毫力道。
只是......
下一刻他臉上的表情便凝固了下來。
只見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竟以比他更快的速度陡然探出,一把抓住了他的腳踝!
一瞬間,男人本來距離方權(quán)脖子只有半尺不到的腿竟再也無法寸進絲毫。
“這怎么可能?!”男人臉色陡然劇變,本能地就想將腿抽出來,然而那只握著他腳踝的手就仿若鋼鐵澆筑一般,根本就無法撼動得了絲毫!
“不管你是誰派來的,但如果你的實力只有這般的話......”
方權(quán)面無表情地看著就像是被定在了空中,滿是驚恐的男人,聲音有些發(fā)冷:“那我真是想不明白,你哪兒來的勇氣敢來攔我的路!”
在話音落下的一瞬間,他的一只腳已經(jīng)猛地抬起,狠狠踹在了男人的腹部!
與此同時,方權(quán)握住對方的腳踝的手已然松開,只見男人整個人直接從中對折,而后以一個極快的速度倒飛了出去,“嘭”的一聲重重撞在了一顆大樹之上。
巨大的力道讓大樹猛地一個搖晃,無數(shù)落葉紛飛掉落的同時,對方還沒摔在地上,他的下巴已經(jīng)被人猛地一把捏住,而后后腦勺狠狠撞在了樹上。
“說說吧......”面無表情地看著眼前已經(jīng)滿是驚恐的男人,方權(quán)語氣有些森然:“為什么要來送死呢?”
“如果你的回答讓我滿意的話,我可以留你一個全尸,但要是讓我不滿意......”
他看了一眼身后詔獄所在的方向,皮笑肉不笑地說道:“詔獄離這兒并不遠,我雖然不會什么剝皮灌頂之類的酷刑,但那里面會這門手藝活的獄警可不在少數(shù)。”
說實話,眼下方權(quán)的心情很不好。
昨秦闕來詔獄踩他一遍就算了,眼下竟然還有人敢在他離開詔獄的路上攔他,真以為他是心慈手軟不忍殺生的廢物嗎?
想當年他還沒升巡監(jiān)、在外面任追捕囚犯的緝事時,手中不知沾染了多少鮮血,但凡有所反抗者就沒有一個能從他手下活下來的!
都說詔獄囚犯乃惡之極,他方權(quán)能夠壓得他們抬不起頭,那便代表了他比他們更惡!
所以,方權(quán)真的想不明白。
明明活著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為什么有的人卻非要來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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