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七零,看上地主家的小兒子》免費試讀 免費試讀

濕熱的毛巾小心地擦過滾燙的額頭,低低的啜泣聲斷斷續(xù)續(xù),一旁傳來來回快速的踱步聲,透露著主人急躁的心情。

發(fā)燙的體溫,冒出紅色的疹子。

“孩他爸,我們到底做錯了什么?娘要這么對夏夏?!?/p>

向來溫柔的嗓音,卻透出了濃濃的恨意。

一旁的男人無法回答這個問題,滿是繭子的雙手重重地搓著臉,他也想不通。

男孩輕輕地握著床上女孩的手,低著頭讓眼淚無聲地滴在女孩的手背上。

他恨那些推脫責任耍無賴的親人,也恨這狂風暴雨的天氣。

男孩抬起頭,透過窗戶看著對面漆黑的房間,眼神充滿決然,仿佛在下著什么決定。

當他準備放開手時,手中微微的顫抖,拉回來男孩的思緒?;剡^頭來,睜大了雙眼,露出驚喜的神情。

“爹!娘!姐姐的手動了!”說話的聲音在緊張的顫抖,生怕是自己的錯覺。

“真的嗎?!”男人跨步向前查看女孩的情況。

女人一邊用雙手輕輕撫摸著女孩透著不自然的紅的蒼白的臉,一邊急切的呼喚著女孩。

“夏夏,夏夏,該醒醒了,娘給你泡了紅糖水,快起來趁熱喝了?!?/p>

父子倆是傳統(tǒng)的男人思想,雖然沒有言語上的表達,但是熱切的眼神始終望向虛弱的女孩。

也許是來自母親的一聲聲呼喚起了作用,女孩緊閉著雙眼,蹙起了眉頭。

楊初夏緩緩地睜開眼睛,看到昏黃的燈光微微照亮天花板和圍繞在床邊的三個人。

她感受到頭在隱隱作痛,身上也黏黏糊糊的。

“夏夏,你感覺怎么樣?要喝點水嗎?”陳香桂溫柔地扶起楊初夏,壘起枕頭讓她靠坐著。

楊志誠走到桌邊拿回一杯溫度剛好的溫水,輕輕地遞給陳香桂。

“好。”楊初夏用沙啞的聲音回答。

聽著這沙啞的聲音,陳香桂的眼眶又一次紅了。

楊初夏就著陳香桂的手喝完了一整杯水。

在她緩過來的時候,不屬于她屬于這具身體的原主的記憶出現(xiàn)在了她的腦海里,她才知道自己穿越了。她從憑空出現(xiàn)的記憶中看到了這個和她有著相同名字的可憐女孩的一生,知道了女孩那些可恨的親戚,知道了害死女孩的人是誰,也知道了女孩擁有著她一直渴望擁有的有愛的家庭。

楊初夏抬頭看向床邊的三個人,看著他們臉上的關(guān)心,心里默默地告訴自己,以后他們就是自己的家人,她要代替女孩好好的活下去。

楊初夏看著眼前這個溫柔而又堅韌的女人,“娘,我好多了。”同時回握住弟弟的手。

楊弘新紅紅的眼眶露出慶幸。

楊初夏不知道,她的醒來不僅阻止了一場血腥的報復,還避免了這個家庭的悲哀。

陳香桂終于放松下來,開心地笑著點頭,“好多了就好,想吃什么?娘去給你做?!彼酒饋聿敛裂劬?,看向女兒。

楊初夏抬頭看向楊母,“娘,隨便做點粥就好?!?/p>

“好,娘現(xiàn)在去做,”楊母拉了拉楊父的手臂,“孩她爸來幫我燒火。”

楊父拍了拍兒子的肩膀,“照顧好你姐?!?/p>

“嗯。”楊弘新重重點頭。

楊父楊母兩人欣慰地一起離開了屋子。

楊弘新從桌旁抬了個凳子坐在床邊,“姐姐,你受苦了?!?/p>

男孩的眉頭蹙著,神情依然沒有放松。他對自己有所埋怨。

楊初夏看著弟弟這個樣子,她知道他在埋怨自己,也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他覺得自己不夠強壯,不夠優(yōu)秀,所以奶奶輕視他們家,因為父母為了他去了村長家,才會給奶奶和二堂姐機會故意這么欺負姐姐。

她向弟弟伸出左手,放在男孩因為內(nèi)心的自責而糾纏在一起的雙手之上,輕輕地捏了捏,安撫著男孩。

“沒事了,”楊初夏笑,“姐姐這次發(fā)燒清醒反而想通了,不會再讓人隨便欺負了,我們倆要一起保護這個家,好不好?”

楊弘新眼睛里透出訝異,一向逆來順受的姐姐居然說出這樣的話。以前他總覺得姐姐很像爹,人太老實了,平白讓奶奶和堂姐欺負,他不知道勸過姐姐多少次,但姐姐都無動于衷,仿佛已經(jīng)向命運妥協(xié)。

也許,這一次觸及死亡讓姐姐想清楚了,無論是不是真的,他都愿意相信姐姐,保護姐姐。

“我聽姐姐的?!睏詈胄聦⑹址^來握住楊初夏的手。

姐弟倆在這昏黃的燈光下看著對方眼中的堅定,相視無聲的笑了。

初夏這會兒終于能空下來感受到身下有什么硌著了。

她用手去摸索著令人不舒服的地方,摸到一塊硬硬的像石頭的東西。她拿出來放在光下,仔細一看,居然是一塊種水不錯的玉佩,上面雕刻著一個奇怪但是好看的圖案。

“這是什么?”初夏問弟弟。

“這是那年你去山上砍柴的時候在一個山洞里撿到的?!睏詈胄麦@訝地看著楊初夏說。

“姐姐,你忘記了嗎?你很喜歡這個玉佩的,所以一直放在枕頭下。”楊弘新很疑惑,他害怕這是高燒之后的后遺癥。

初夏有點驚訝,怎么記憶里沒有關(guān)于這塊玉佩的記憶?按道理來說,原主這么喜歡不可能沒有記憶,這事很蹊蹺,但是現(xiàn)在她得讓弟弟放下疑心。

“沒忘沒忘,可能是頭還暈乎乎的,才一時沒想起來。”初夏打馬虎眼。

“那姐姐快躺下休息。”說著,楊弘新就準備去扶初夏。

初夏趕緊擺擺手,“不用,我真好多了,我等喝完媽做的粥就睡?!?/p>

“行吧,”楊弘新重新坐下,“不要勉強自己?!?/p>

可能是因為內(nèi)心的內(nèi)疚再加上父親的囑托,楊弘新簡直把初夏當成了易碎品來看待。

初夏好笑地說:“好啦,我知道了,你也放松點?!?/p>

說完,陳香桂就端著吃的進來了。

“你倆說啥呢?”陳香桂坐到楊弘新讓出來的凳子上,“來,吃點暖和的。”說著,就準備親手喂初夏。

初夏看著陳香桂的動作,趕緊制止下來,她不管身體年齡還是心理年齡都不是個小孩子了,做不到理所當然地接受被人喂飯,雖然不是飯,但是也沒差。

“娘,我自己來,吃東西的力氣還是有的?!背跸慕舆^陳香桂手里的粥。

“好,你自己來。”陳香桂也不勉強,看著好多了的女兒,她內(nèi)心既開心又難過。她開心女兒病好了,難過的是她這么好的女兒卻受到這樣的傷害,她很想勸丈夫分家,但是她又很了解她的丈夫,雖然人品好,有能力,但是絕不可能會主動說分家的,他不愿意做那個壞人。她吃點苦倒是無所謂,可是她的兒女們憑什么要受到這樣欺負,她不甘心,只要能保護好兒女,孤軍奮戰(zhàn)也在所不惜。

陳香桂的心里逐漸堅定,眼神也變得堅定,她不想再柔弱下去了,為了孩子,她可以付出一切。

喝過了粥,陳香桂和楊志誠拿著碗出去了,留下姐弟倆準備睡覺了。沒辦法,楊家人口眾多,楊志誠又是老實的,分給什么就用什么,從來不去計較也不爭取,所以他們家住的是楊家西邊的屋子,只有兩間小小的房間,剛好父母一間,孩子一間。不管男孩女孩都只能睡同一間,幸好楊志誠會木工,特意打造了一個寬大的床,姐弟倆中間拿塊麻布隔開就可以了。

初夏和弟弟躺下,煤油燈一吹,簾子一拉,就可以睡覺了。

但是這會兒初夏可睡不著,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她已經(jīng)睡得夠久的了。

她輕輕地伸手去夠桌子上的玉佩,她還是覺得這個玉佩有問題,不然怎么記憶里沒有它呢?

“嘶?!背跸牡氖持副蛔郎系哪敬淘艘幌?。

她轉(zhuǎn)頭看向弟弟的方向,還好,可能是今天精神緊繃的太久,楊弘新躺下就睡著了,沒聽到動靜。

初夏繼續(xù)悄悄地將桌上的玉佩拿到手里,仔細得用手指摸上面的花紋,企圖回憶起關(guān)于玉佩的記憶。

在漆黑的環(huán)境中,初夏沒有發(fā)現(xiàn)手指被刺破流出來了幾滴血,玉佩也在摸索中染上了她的血。

突然,初夏的腦海一白,過了幾秒之后腦海中出現(xiàn)了一個系統(tǒng)商店。

此時的初夏,直挺挺的躺在床上,手上動作已經(jīng)停下,整個人像是被按下了暫停鍵,眼睛大大地睜著。

這是什么?系統(tǒng)商店!難道我穿越到小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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