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天生就是陰陽眼


二樓,西邊靠北的一個房間里,一個面色蒼白,但容貌絕美的姑娘,正靜靜的躺在床上。

“這就是我女兒秦珂,你是素貞和不君的高徒,一定有辦法救我女兒的對吧?”秦泰說話間,眼睛已經(jīng)有些濕潤。

云揚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把目光落在了床上。

這……這秦珂的容貌,怎么和我文師父那么相似呢?

當(dāng)云揚看到床上躺著的秦珂之后,不由得愣了一下。

這也是秦珂給云揚的第一印象。

“秦先生,你女兒昏迷多長時間了?”云揚隨口問了一句,心中卻是暗贊這秦珂的美貌。

縱然此時秦珂的臉色蒼白,但美人到底是美人,鵝蛋臉上五官精致,眉目如畫,嘴唇雖然也是蒼白的很,但依舊難掩嬌嫩。

這丫頭,竟然比我文師父還要漂亮!

云揚不由得在心里嘀咕了一句。

而秦泰聽到云揚的問話之后,稍稍想了一下道:“已經(jīng)四十九天了?!?/p>

“四十九天?”云揚心中咯噔一下。

“怎么了?”

“沒什么!”

云揚說完之后,伸手拔下了秦珂手背上正在打著點滴的針頭。

“小子,你這是干嘛?”秦泰見狀,趕忙問道。

“秦先生不用擔(dān)心,我要出手的話,這玩意根本就沒用了?!痹茡P淡然道。

秦泰精神一振,忙道:“小子,你真能救我女兒?”

“救是肯定能救,只不過看她現(xiàn)在的情況,確實有點難度!”云揚眉頭微皺道。

“錢不是問題,只要你能救我女兒一命,我給你一百萬,你要是能讓我女兒恢復(fù)如初,我給你一千萬,你看這樣行嗎?”秦泰這次反應(yīng)倒是很快,對他來說,錢能解決的事情,那都不叫事。

一千萬?

云揚突然覺得有些耳鳴!難道自己這些年在山里待傻了?還是票子嚴(yán)重貶值了?

“小子,你在想什么呢?如果你還不滿意的話,我們可以再商量!”秦泰見云揚不語,又補充了一句。

“哦,不用商量,你準(zhǔn)備錢就是了,我保證讓你女兒恢復(fù)如初。”云揚這話的意思,顯然就是沖著一千萬說的。

“好,那咱們一言為定,麻煩你盡快出手救救我閨女?!?/p>

就在秦泰話音剛落的時候,云揚突然感覺房間里的溫度驟降。

這種冷不是正常的冷,而是一種陰森的冷,普通人感覺不會太明顯,頂多也就無意識的打個激靈,有些人甚至?xí)^皮發(fā)麻,如果不是走夜路的話,一般都會很快忽略。

可是對于道佛兩家的修行者來說,卻是感覺明顯,這種敏銳的感知力,要比普通人強烈?guī)资习俦?,?dāng)然,這就要看個人的修為了。

“小子,你……你有沒有感覺這房間里有些不對勁?”秦泰似乎也感覺到了異樣。

“噓……”

云揚做了個禁聲的動作,與此同時,他發(fā)現(xiàn)秦珂額頭中間、若隱若現(xiàn)的出現(xiàn)了一道懸針紋,而這懸針紋直通印堂。

這還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云揚看到懸針紋里,有一股黑氣涌向印堂。

剎那間,秦珂原本就有些灰暗的印堂、顏色愈發(fā)的暗黑起來。

要知道,印堂在道家玄學(xué)中又稱為命宮,也是氣功修煉中的上丹田,這是督脈上一個非常重要的穴位。

一般學(xué)習(xí)相術(shù)的人,從印堂的寬窄、高低和顏色,就能判斷一個人一段時間內(nèi)的吉兇禍福,這都是肉眼可以看到的表象。

當(dāng)然,這也是玄學(xué)相術(shù)中最初級的階段,一般略懂面相的人,都能看個七七八八。

而修為再上一層的話,便可以通過脈搏,探測到人體內(nèi)的真氣強弱和走向,能達到這個層次的術(shù)士或者相師,已然是寥寥無幾。

不過對于云揚來說,完全不用那么麻煩,因為他天生就是陰陽眼,所以,他能看到秦珂額頭的懸針紋里、有股黑氣涌入印堂。

此刻,云揚當(dāng)然清楚這股黑氣涌入印堂的目的,這是要搶宮奪命了。

事不宜遲,云揚迅速從懷里摸出兩根銀針,銀針細(xì)長,都是經(jīng)過師門秘術(shù)特殊淬煉過的。

云揚熟練的將第一根銀針扎進了秦珂的印堂穴,緊接著將第二根銀針扎進了她的神庭穴,如此一來,算是暫時控制了懸針紋里的這股黑氣,起碼不至于立刻要了秦珂的性命。

“小子,你這是?”秦泰見云揚給女兒扎針,不由擔(dān)心的問道。

云揚沒有搭理他,而是掀開被子,在秦珂的手腕和腳裸處都查看了一遍。

“果然是五鬼奪魂!”云揚嘟噥了一句。

《玄宗異術(shù)》有云:神庭黑氣烏泱泱,懸針突現(xiàn)通印堂,若非五鬼來奪命,便是霉星當(dāng)頭扛。

如果是霉星當(dāng)頭的話,不可能致人昏迷這么久。

所以,最大的可能就是秦珂中了五鬼奪魂術(shù)。

中了五鬼奪魂術(shù)的人,手腕腳腕處都會有明顯的青紫色印記,這一點云揚剛剛已經(jīng)查看確定了。

“什……什么五鬼,什么奪魂?”秦泰顯然已經(jīng)聽到了云揚的話,神色緊張的問道。

“秦先生,我現(xiàn)在沒時間給你解釋,如果你相信我,那就請你先出去,等我忙完了自然會叫你。”云揚一邊說話,一邊伸手去解秦珂病員服上的扣子。

“小子,你想干嘛?”秦泰一步跨到云揚身旁,伸手抓住了云揚的手腕。

云揚被他抓的一愣,眉頭微皺道:“秦先生,我在幫你女兒收鬼驅(qū)邪,你抓著我的手干嘛?”

“收鬼驅(qū)邪?收鬼驅(qū)邪用得著這樣嗎?”秦泰將云揚的手甩到一邊,沉聲質(zhì)問。

“秦先生,你這是什么意思?”云揚有些蒙圈。

“小子,我看你是沒安好心!”秦泰虎目圓睜,目光死死的盯著云揚。

“秦先生,你怎么狗咬呂洞賓呢?”

“你……”

“你什么你?你以為我是來耍流氓的?”

云揚突然明白了秦泰為什么要動怒,心下不免有些好笑,接著道:“雖然你女兒長得是很漂亮,可道爺我不是變態(tài),也沒心思和一個活死人那啥,你覺得呢?”

“你……我……”秦泰一時之間被云揚氣的說不出話來。

云揚卻是轉(zhuǎn)而笑了笑道:“秦先生,既然你信不過我,那我也不好在這自討沒趣,你還是另請高明吧,告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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