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心里話,雖然剛才看到本子上是老婆的名字,但李哲還是心存僥幸:有可能是這個姓黃的女人陷害呢。但看到這些女人術后吃了一半的補藥,最后一絲僥幸還是被無情的打破了,他把手里的藥盒子猛的扔到地板上。
“啪……”可能是藥盒子里的東西沒有倒干凈,這一扔,又掉出來一個如煙盒大小的東西來。
“這是什么?”掉在地板上的這個小盒子,上面的圖案非常的露骨。
可能是職業(yè)的習慣,李哲和吳菲在一起,更喜歡刺刀見紅,從來不用這種東西的。
“吳菲,你他媽的竟敢背著老子干這種事兒……”李哲再也忍不住了,他猛的一抬腿,一腳踢翻了茶幾 。
翻倒的茶幾把那個小盒子給踢了開來,里面一個一個的單獨包裝,散落在地板上。
畢竟是境外雇傭行業(yè)頂尖級人物了,李哲看到地上的小包裝,還是把怒火強壓了下去,彎下腰撿了起來,與盒子上的數(shù)量一對照,少了六支。
李哲僵住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刀架在脖子上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硬漢李哲,眼淚還是流了下來。
李哲拿過一瓶水來,一口氣全喝到肚子里,腦袋靈光一閃,想起了女人臨走時扔下的那句話。
“城堡山莊……”
李哲目光不由得一寒,拿起手機來,起身下樓。
雖然此時怒火中燒,不過,李哲還是強壓下這股怒火——多年境外雇傭兵的職業(yè)生涯,讓他迅速整理好思路,就算真的如姓黃的女人說的那樣,第一件事兒,就是先把盤自己老婆的人渣找出來,然后……
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李哲絕不可能被人白戴了一頂綠油油的帽子,代價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的!
從樓上下來,李哲的理智已經(jīng)占了主導地位。他稍微的想了一下,還是決定給吳菲打了一電話——就算她真的在城堡山莊,萬一是工作上的應酬呢?
這一次回來,李哲并沒有告訴她具體的時間,只是說這個月。
可能是電話來的唐突,平時不是這個時間,接到李哲的電話,吳菲明顯停頓了一下,然后才傳來嬌喘吁吁的聲音。
“老公,今天怎么提前打電話了呢?我剛從單位回來,在跑步機上呢,準備洗洗就睡。我要把身體鍛煉得棒棒的,等老公回來。噢……一會在跟你聊,一身汗……”吳菲說完,不等李哲回話呢,就聽得“吱”的一聲,搶先掛了電話。
“嗵”李哲狂怒般的狠狠踢了一腳樓下的臺階,眼睛瞬間充滿了血紅。
一陣清風吹來,李哲一個激靈,長舒了口氣,在心里暗暗的告誡自己:
“冷靜!這里不是境外,不能隨便的砍砍殺殺……”
“去城堡山莊”李哲打了一輛出租車,對司機說道。
城堡山莊在江南來說,絕對是地標般的存在,據(jù)說那些來江南度假的外國大老板,都要點名住在那里。
來到城堡山莊,進到一樓的酒吧,找了一個相對隱蔽點的位置,要了一瓶洋酒,點了一份鵝肝,一份牛排,外加一盤水果沙拉。
一旦想好了辦法,李哲完全變回到原來的狀態(tài)了。他要先把肚子填飽,畢竟一天沒正經(jīng)吃飯了。
因為職業(yè)的關系,李哲很少喝酒。
但今天,這種侮辱……
和吳菲在大學的時候認識的,算起來已經(jīng)八年的光景了,結婚就有四年。大學的時候,雖然吳菲是?;墑e的美女,但沒有任何的緋聞。這也是為什么一結婚李哲就放心的去國外打拼的原因。
在李哲的認知里,吳菲是個很保守的女孩兒,兩個人談了兩年的戀愛,直到大學畢業(yè),都沒到過一起,這在當今的大學里,絕對是一對奇葩的戀人。
李哲直到現(xiàn)在還還記兩個人第一次到一起的時候,吳菲害羞的樣子呢,第一次看到自己的身體,嚇得一下子從床上掉了下去。如果不是李哲的室友提醒過,讓他提前準備了一條床單,說不準要賠酒店一筆錢床單污損費呢。
李哲雖然在這方面經(jīng)驗也不多,不過,見到她嬌羞的模樣,不由得暗自慶幸,終于不用去幼兒園去預定了,就此認定她絕對是一個本分的女孩,放在家里讓人放心。
可現(xiàn)在……
借酒消愁,不過,李哲的腦袋可沒閑著,他要報復,要讓侮辱自己的人付出血的代價,他可不管這些手段是否陰損,是否人性……
作為城堡山莊掌門人,白琳琳工作結束之后,喜歡到酒吧坐一坐,喝上一杯。
此時她正坐在吧臺旁自己專屬的椅子上,一邊品著手中的美酒,一邊瀏覽酒吧里的一切。
這也是白琳琳每天最為放松的一刻——她喜歡崇拜的目光,就算不用眼睛看,也能感覺到酒吧里的這些男人,不管裝出多么的高雅,無不在偷偷的窺視自己。
不過,讓白琳琳感覺詫異的是,酒吧唯一的一張新面孔,那個如從地中?;貋怼⑿←溕拇髩K頭,仿佛不食人間煙火一般,竟然一眼都沒瞧過自己,把自己當成了空氣,這讓白琳琳驕傲的小心臟很是受傷:
在自己的酒吧里,只有冷落別人的份兒,還從來沒有人敢把自己當成空氣呢。
一想到這兒,白琳琳不服氣的目光,緊緊的盯著那個埋頭喝著悶酒的大塊頭。
仔細這么一看,還別說,這個大塊頭雖然黑了點,氣質還算不錯,高大、帥氣,坐姿與經(jīng)常泡吧的人,根本就不是一路,就算此時略帶陰郁的神色,也別有一番的韻味兒,不是娘泡比得了的。
“這是從哪里冒出來的家伙?看那小麥色的肌膚,應該不是白領,到如那些保鏢……嘿嘿,本小姐可不管那么多了,既然你如此的輕視本小姐,那就休怪我不義了,正好想找一個替死鬼呢,就是你了。”一想到這兒,白琳琳嘴角不由得露出一絲狡猾的笑意。用眼睛余光瞟了一眼坐在自己側面的那個油頭粉面的黃大少,端起酒杯,朝著大塊頭兒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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