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我要和離!


楊蓯蓉回過神來,將目光轉(zhuǎn)向了自己“撿”的爹身上,卻發(fā)現(xiàn)他的臉色非常不好。
哦豁,如果沒猜錯的話,應(yīng)該是又一次落榜了吧!
似乎是為了驗證楊蓯蓉的想法,族長楊運杰開口了:“今兒放榜,還是沒有明藩的名字?!?br> 張秋翠一聽這話,就急了:“怎么會沒有呢?是不是看錯了?”
楊運杰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張秋翠,自是知道她將全家的希望都放在了楊明藩的身上,雖然覺得自己接下來的話有點殘酷,但楊運杰還是繼續(xù)說了:“十二年了,還沒有考上。這十二年里,明藩也花了族里不少的銀子了?,F(xiàn)在來,就是告訴你們一聲,既然還是沒有考上,明藩如果還想繼續(xù)讀書,族里就不出這個錢了。你家若是沒錢讓明藩繼續(xù)讀書,這學(xué)就別上了!”
楊張氏一聽這話,就急了:“族長,大仙都說了,我們家明藩就是當(dāng)官的命,肯定能考上秀才的!”
說著,還試圖擋住想要離開的楊運杰的路,這苦苦求情的模樣,連楊蓯蓉都看不下去了。
這時候,站在一旁的林月歡冷不丁來了一句:“就他這樣,還當(dāng)官?當(dāng)大官?我都進門了10年了,他都考了四次了,卻連個秀才都沒有考中。”
一聽這話,張秋翠就不樂意了,聲音也不自覺地高了:“林月歡,那可是你丈夫,你這么可以這么說他!”
張秋翠最聽不得的,就是別人說她的兒子考不了秀才。
林月歡滿不在乎的斜蔑了一眼張秋翠:“我看啊,還是早點認(rèn)命比較好,畢竟啊,這族里的錢也不是大風(fēng)刮來的,總是花在這么一個草包的身上,也不是個事!”
林月歡口中的草包——楊明藩,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明顯是想說點什么,卻是什么話都沒有說出口。
“好了!”目睹一切的楊運杰只覺得楊大牛家真鬧心:“林月歡,你當(dāng)初是怎么嫁過來的,你自己清楚。以后別讓我聽到這樣的話,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楊蓯蓉看向林月歡,卻發(fā)現(xiàn)林月歡的臉……嗯,也非常不好看。
難道有什么秘密?
張秋翠和楊明藩的臉色,同樣不好看。
楊運杰繼續(xù)說道:“你們家那點陳年芝麻破事,我已經(jīng)不想管了,我就一句話,林月歡你要是不想過了,就和離?!?br> 林月歡翻了個白眼,“和離就和離,這個家誰還稀罕待了!”
……明明自己早就生了要和離的心,現(xiàn)在卻搞得自己像是被逼著和離一般,真是有心機!
有心機的林月歡說完這句話,看也不看站在院子里的幾人,直接就趾高氣昂地往門口走了。
張秋翠連忙開口:“你……你不能走!”
聽到這句話的林月歡更生氣了,直接轉(zhuǎn)過身來,雙手叉腰,擺出一副潑婦的姿勢:“我怎么就不能走了!族長都發(fā)話了!我告訴你,我當(dāng)初就不應(yīng)該相信那個大仙的話!”
楊蓯蓉明顯感覺到,張秋翠被氣得不行了。
林月歡就繼續(xù)說到:“我看啊,當(dāng)初的那個大仙啊,說不定就是你們找的人!”
張秋翠指著林月歡“你你你”了半天,最后蹦出了幾個字:“你血口噴人!”
林月歡也懶得和她計較:“老太婆,你要是沒事啊,我就走了。楊明藩,明天巳時,到族里的祠堂,咱們和離!”
楊蓯蓉默默地翻了個白眼,可不得早點和離!不然你那好堂哥能讓別人替他養(yǎng)孩子?
丟下這句話,林月歡就徑直走了。
張秋翠看林月歡下了決心要和離,只覺得自己的心口越發(fā)疼了。
楊運杰看了看遠去的林月歡,搖了搖頭,“既然她要和離,明天巳時就到族里的祠堂吧,我給兩個孩子做個見證。”
往外走了幾步,楊運杰又停了腳步:“我今兒跟你們說的事情,你們自己也考慮一下,這個錢族里不會繼續(xù)出了。明藩都考了十多年了,總是考不上,也不是回事?!?br> 說完這句話,族長也走了。
張秋翠一下子跌坐在地:“這是要我的老命??!”
楊蓯蓉看了她一眼,心里沒吐槽什么,但是看著她,還有那個呆若木雞的爹,想起這個家里剩下的幾個人和他們的行為,只覺得自己穿越成這樣,實在是憋屈。
她還沒有適應(yīng)這個新的身份,只覺得有了家人之后,不能像之前一樣行事。
所以也不知道該怎么開口,只好也不說話,蹲坐到了張秋翠的身邊,陪著她。
張秋翠看到了蹲在自己身邊的小小人兒,眼淚水瞬間就止不住了:“蓉兒啊,奶怎么這么苦命?。 ?點擊進入整本閱讀《我,宰相大人的掌上明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