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寧株便發(fā)現(xiàn)自己來到一處陌生的地方,里面長滿了許多珍貴的仙草。
“這是哪里?”
寧株很是疑惑,她剛才明明在房間里研究玉佩的,怎么突然間就來到了這個地方,難道是玉佩的緣故?
寧株才生出這個想法,就聽到一聲空靈的聲音傳來,
“姑娘你猜得沒錯,你此刻便是在我的空間里!”
“你是那枚玉佩!”寧株很是不可思議。
“你還不算笨嘛!”
一道嗤笑聲傳來。
“為什么帶我來這里?”
寧株感覺自己的腳下一震,空靈的聲音再度傳來,
“難道不是你將自己弄進來的嘛!本座倒還想問問你呢,本座正在午睡,你就突然將本座給吵醒了,你知不知道你很煩呢!”
寧株心下了然,看來是自己的那滴血喚醒了玉佩里的人。
“呃,那真是不好意思了,打擾您午睡了!”
“看在你這么真誠的份上,本座就原諒你了!你還有什么事嗎?若是無事,本座就不留你了,本座要休息了!”
“呃,仙君,留步 !我的確是有一事想請仙君幫忙!”
寧株見那人想要離去,便顧不得多想連忙開口說道。
“何事?說來與本座聽聽!”
“我想請仙君賜我一點修復靈根的仙草!”
寧株一來到這里,就發(fā)現(xiàn)了這里長滿了各種各樣的名貴藥材,想來能夠修復她靈根的仙草應該也是有的吧!
“你倒是不跟本座客氣,你可知本座花費了多少心血才將這些仙草侍弄得如此好!”
“寧株愿用金幣來換!”
寧株試探地問道,她知道修復靈根的仙草很是難得,可如今她除了金幣外也沒有能拿得出手的東西了。
“金幣本座還看不上,若是你真心想求仙草就要答應本座的一個要求!”
“好,寧株答應!”
寧株想也沒想便一口答應下來。
“呵,你都不問本座會提什么要求嗎?”
呃,這,她確實有點著急了,只是眼下還能有什么比她修復靈根更為重要的事呢!
“若是想求藥草,就要答應做本座的弟子如何?”
這么簡單的嗎?
寧株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幸好這個仙君沒有提什么過分的要求!
“弟子寧株拜見師父!”
寧株倏然跪在地上,那人看得一愣一愣的。
眼前的人怎么能這么輕易答應了他的要求呢!他可是大名鼎鼎的魔君呢!
別人可是聽到他的名號就要跑得遠遠的呢!難道眼前的人不怕他?
“嗯,起來吧!如今你便是本座的弟子了,本座可以將仙草賜給你!”
那神秘人說完便對寧株的神識查探了一番,只是他很快就生氣地說道,
“你這靈根怎么受損地如此嚴重!”
虧他還以為自己有了一根骨極佳的弟子呢,原來靈根竟受損地如此嚴重。
“師父,徒兒可是行過拜師禮的,師父可不能不要徒兒呢!”
寧株一時撒起嬌來。
“罷了,你我?guī)熗揭菜阌芯?,既然師父收下你,就不會拋下你的,你放心好了,只是你的靈根受損實在嚴重,師父也只能慢慢幫你修復了!”
“那徒兒就先謝過師父了!”
寧株說完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中出現(xiàn)了一株神靈草,頓時驚喜交加,
這可是千年不遇的神靈草呢,沒想到她師父竟也能種出來,她這個師父可真厲害呢!
“師父的修為被封已久,如今也只能種出這樣一株靈力微弱的靈草---”
那神秘人略帶尷尬地說道。
寧株仔細查看手中的靈草,確實發(fā)現(xiàn)那靈草周身只有淡淡的光暈和書中的介紹很是不同,
想來這株靈草的靈力不足正常靈草的一成吧!
但這也足夠了,她的靈根已經(jīng)受損多日了,若是再得不到救治,想來會繼續(xù)惡化下去吧!寧株很滿足。
“不過你放心,若是師父的修為被解禁,自是會第一時間為你種出一株靈力滿滿的神靈草的!”
“嗯,那徒兒就先謝過師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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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寧株的感激涕零中,寧株的師父感到很是自豪,他告訴寧株他們以后可以用神識交流,他會隨叫隨到。
寧株聽得簡直熱淚盈眶,最后他又送了寧株一株提高修為的靈草,不過那株靈草的靈力同樣也很是低微,
寧株最后滿含熱淚地告別了她的師父。
寧株出了玉佩的空間,就聽到門外有激烈的爭執(zhí)聲。
“我們家小姐為何就發(fā)了這么點月例?”
院子外傳來小諾不滿的聲音。
“一個廢了靈根的人要那么多月例也是浪費,如此倒不如給那些天賦異常的人呢!”
說話的人是發(fā)月例的掌事李梅,此人是二夫人的心腹,慣會捧高踩低。
昔日寧株風頭正盛時,她可是上趕著巴結奉承寧株的,可如今寧株靈根毀損失時,她便露出了本來的面目------
作為寧府尊貴的大小姐即便她靈根廢了又如何,她依舊是寧家主的唯一的女兒,這些人還真是不將她放在眼中呢!
寧株真是氣急,一巴掌甩在李梅的臉上。
“啪!”
李梅的臉被打歪,她轉過身不敢置信地看向寧株,一個修為折損了大半的人怎么還敢打她?
李梅的臉上盡是恨意,可寧株滿不在乎,不過是寧府的一個掌事而已,她還是有權利處置的!
寧株盯著李梅的眼睛冷冷地問道,
“區(qū)區(qū)一個掌事,是誰給你的膽子敢扣下本小姐的月例?”
是啊,她只是寧府的一個小小的掌事,面前的人可是寧府最尊貴的大小姐呢!她真是昏了頭了---
“大小姐,奴婢也不敢私自扣下您的份例,只是前面幾位小姐拿份例時,多拿了些,所以就剩下這些了!”
“你身為執(zhí)事卻縱容她們多拿不屬于自己的份例,難道不是失職嗎?
再說了本小姐是寧府的大小姐,為何不先從本小姐這里發(fā)月例?是欺本小姐修為折損嗎?”
李梅被問地身子打顫,這面前的人可不就是夕日威風凜凜的大小姐嘛!
“喲,大姐姐何必發(fā)這么大的火,不過是一點月例,大姐姐怎地如此計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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