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喬慕欽情人的第1095天,晚上7點(diǎn)16分,容黛安按照慣例,脫下全部衣服,躺在鋪滿玫瑰花瓣的大床上,隨手抓起一把花瓣,疏疏落落灑在身體上。
她身材清瘦,陷在花瓣里的腰肢,更是不堪摧折。
靜謐的幽香里,容黛安忽然抬手捻開胸前的花瓣。
“咔嗒”,門鎖打開的聲音震得她心口微顫,身上的嫣紅抖落幾片。
“躺好了?”喬慕欽瞥見半/裸的女體,扯歪深藍(lán)色的領(lǐng)帶,“這么主動?”
容黛安嗚咽,“……嗯?!?/p>
在喬慕欽眼里,那聲細(xì)若蚊蠅的回應(yīng),簡直是勾引。
他大步走到床尾,大掌托住她腳底,微微抬起,“真他/媽/嫩。”
容黛安瑟瑟發(fā)抖,心里再抗拒,嘴上只一句軟綿綿的“你……回來了啊”。
喬慕欽剛參加完慈善晚宴,衣冠楚楚,像是名流紳士。
可她清楚,他就是個(gè)禽獸!想法設(shè)法侮辱她的衣冠禽獸!
喬慕欽不作回應(yīng),居高臨下俯瞰容黛安的放/浪與顫栗,同時(shí)享受她的瞻仰與臣服。
時(shí)針轉(zhuǎn)動的滴答聲回蕩在容黛安耳畔,擾得她心慌意亂。
瞥見她泛紅的皮膚,喬慕欽大手拂開玫瑰花瓣,摁住她的皮肉,肆意揉/捏。
承受近乎狂亂的指/法,容黛安痛得擰起柳眉。
恍惚間見他瞇起的眼眸,她害怕極了:喬慕欽動怒起來,可比下十八層地獄更恐怖。
充盈她尖叫、求饒聲的記憶碎片瞬時(shí)涌上腦海,她忙不迭扭動身體,纖細(xì)瑩白的手臂纏上他小麥色的肌膚,“喬慕欽,我……喜歡你……”
音色嬌軟,能勾起任何男人的/-欲。
喬慕欽眉骨染紅,快/慰地悶哼出聲,嘴上卻不饒人,“賤人?!?/p>
她身子愈發(fā)軟,白脂色漸漸隱沒在小麥色中,“我就是犯賤……喬慕欽,你罵我打我吧!我都喜歡你!”
疼痛難忍,容黛安悄無聲息地留下了眼淚。
她難道不是賤嗎?
為了錢甘愿被喬慕欽踐踏,還要口口聲聲說喜歡他。
被容黛安要死不活的模樣激怒,喬慕欽抽/出手指,重重扇她耳光,“容黛安,你看你多么放/蕩!之前在我面前裝什么清高?”
容黛安皮嫩,白皙的臉蛋瞬間紅腫,她仿佛察覺不到,和順地說:“我再也不會那樣了。”
比起身上、心里的疼,臉上這點(diǎn),又算什么?
她要是忤逆他,比這更受罪。她其實(shí)知道他的秉性的。
曾經(jīng),她和他青梅竹馬,她也曾被他視若珍寶……
眨眨眼睛,她看著霧蒙蒙里紅了眼的喬慕欽,自嘲:我已經(jīng)做了婊/子,有什么資格想從前?
“你他媽不會生氣嗎?”喬慕欽連眼尾都泛紅,“容黛安,我在你身上砸這么多錢,是為了看你裝死嗎?”
面對喬慕欽的找茬,容黛安紅了眼眶。
容黛安以前有脾氣:喬慕欽疼她的時(shí)候。
后來,她為了錢離開他,她在他心里變成了最可恨的女人。
再次為了錢,她跪在他跟前求他睡,她已經(jīng)是他心里最下賤的女人。
還能有什么脾氣呢?
看她低眉順眼,喬慕欽心情愈發(fā)陰郁!虐打她、辱罵她,并沒有他想象的那么痛快。
視線里是她高高腫起的臉頰,他突然想幫她揉一揉。
像年幼時(shí),問她:“小曼,疼不疼?”
想到容黛安的狠心,他眼眸驟冷,近乎狂躁地掐住纖細(xì)的軟腰,“容黛安,你他媽給我哭!”
這個(gè)世上,容黛安最不配得到他的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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