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用錢砸人的感覺就是爽


  “你誰呀?”有個短發(fā)青年跳出來點(diǎn)指牛胖的眉心問。

  后者抬手一巴掌扇去,啪的脆響使現(xiàn)場瞬間安靜,橫眉豎眼道:“勞紙是你爺爺!”

  “操,這逼樣算個球……”短發(fā)青年被打,登時就怒了,掄起拳頭往牛胖臉上直招呼。

  這次不等后者出手,出來兩個大漢就把短發(fā)青年擋住,掄起邊上的椅子呼呼砸落,兩下就把青年給砸倒在地,臉上全是血,大口喘著粗氣求他們別打了。

  裝逼不成反被揍,真是自己想死不好說!

  走上前,一口唾沫吐在青年臉上,牛胖抬眼掃視周圍尋找蘇河,“記住了,以后見著勞紙得叫牛爺!”

  當(dāng)蘇河與牛胖四目相對,后者嘴角連續(xù)抽搐幾下,心中大嘆有錢人裝逼都那么另類,躺地上的樣子都是有錢樣。

  “兄弟有事說事,沒事動手可太不給面子了?!敝芙ǔ林樂畔绿埔?,走上前把倒地的人扶起,“我爸是天涯會所的老板,要是給不出個理由,今天……”

  “勞紙就打人了,能咋?”牛胖掏出黃鶴樓香煙點(diǎn)燃,輕輕吸了口,蔑視地看著周建,不管對方怒視,遂即就把剛點(diǎn)燃的煙頭彈飛,火星閃爍中噼啪甩在后者臉上。

  開口就想報名號震懾?

  別說周建,就算他爹在這兒,牛胖壓根就不會屌。

  夏云裳已經(jīng)喝醉,被劉松扶著,精致的眼眸霧蒙蒙的,臉紅得快要滴血,但也正是因此才沒認(rèn)出來牛胖就是調(diào)戲她的人。

  而蘇河此刻剛從地上爬起來,跟牛胖碰了個眼神,后者立刻會意地抬手點(diǎn)指夏云裳道:“把這妞帶走,勞紙看上了。”

  話落,立即就有兩人上前作勢要帶走夏云裳,劉松哪里會干?當(dāng)即跳出來阻攔,但還沒說話,牛胖卻是先開口問:“你叫劉松?”

  劉松詫異點(diǎn)頭,遂即心高氣傲擺手,“帶著你的人趕緊滾,今天的事我可以不追究?!闭`會成是認(rèn)識他爹的人了。

  “哼,識相的趕緊滾,還不知道我劉哥是誰吧?”周建恢復(fù)底氣,就算眼前這胖子不甩他面子,總該給劉松三分薄面。

  “操,勞紙管他是誰?!迸E稚锨耙荒_把周建踹飛出去,砸在桌上哐啷啷作響,“你又算個什么東西,少他么在勞紙面前逼逼。”

  他橫眉豎眼掃視一圈,又點(diǎn)燃支煙勾起嘴角冷笑道:“兄弟們,這些姑娘隨便玩,既然不讓勞紙走,那就給他們來個現(xiàn)場超大型直播?!?/p>

  “你敢!”劉松跳出來就要動手,卻被兩個大漢摁住,二話不說就是一頓暴打。

  周建瞬間萎了,連劉松都敢打,那他跳出來不是更得挨揍?

  一個個大漢如狼入羊群,牛胖更是色瞇瞇地扶住夏云裳,哪怕知道得不到,還是忍不住的心跳加速,喉結(jié)上下彈動。

  現(xiàn)場敢阻攔的人全被揍倒在地,不是破了腦門就是躺地上裝死。

  “你……你們不能對她……”周建想阻攔他們對唐茵下手,卻被一酒瓶開了瓢,腦門立刻就淌出了血。

  蘇河在邊上看著,心里頓是暗爽,佯裝憤怒地要為唐茵出頭,操起邊上的椅子大吼中跨步?jīng)_去,“放開那個女人……”

  椅子不偏不倚地狠狠砸在周建后背,當(dāng)場把這貨砸趴在地上,身體抽搐彈又彈。

  “咋……咋是建哥?”蘇河一腳踩在周建腳踝,手里提著的椅子落下又砸在后者背上,“哎嘛,我打錯了?”

  “扶我起來……”周建抬起軟綿綿的臂膀?qū)λ惺帧?/p>

  扶?

  蘇河跳起來狠狠一腳踹在周建腰子上,“操,不是挺橫嗎?勞紙今天打的就是你個狗腿!”

  操起酒瓶往這狗腿腦門又開了一瓢,狠狠用鞋底往其臉蹂躪碾壓。

  “爽不爽、厲不厲害?屌你老母,現(xiàn)在誰他么是死狗?”

  呸地又是一腳,蘇河四下一掃,現(xiàn)場混亂不堪,全是女人的尖叫,那些個所謂厲害的男同學(xué)全他媽躲角落里裝死。

  這就是人心,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

  他們?nèi)茸砹司疲魈爝€記不記得今天的事都難說,此時不報仇更待何時?混亂下,根本沒人會關(guān)注他。

  瞅準(zhǔn)劉松的位置,蘇河提著裂開的椅子跨步上前,如入無人之境,沒人阻攔。

  前者此刻趴在地上像灘爛泥,想爬又爬不起來,儼如一條毛毛蟲在那彈動。

  走到劉松身邊,蘇河沒敢用椅子砸,怕把這貨給弄死。他索性揪著前者的衣領(lǐng)將之提了起來,掄起拳頭就往那鼻子、臉上招呼。

  “用錢砸臉很屌是不?勞紙用拳頭還你,操……”

  轉(zhuǎn)瞬,劉松臉上全是血沫子,牙齒都被紅了眼的蘇河打掉兩顆,滿嘴的血。

  “你敢……”劉松半瞇縫眼,非但睜不開,更看不清誰在揍自己。

  “操,有啥不敢?”蘇河揪起他的衣領(lǐng)提了起來,把他摁在桌上,順手拿起個空酒瓶就砸了上去。

  砰!

  酒瓶碎掉,血從窟窿眼里汩汩冒了出來。

  要不是借著酒勁,蘇河還真不敢下狠手,遂即又從兜里掏出他們給的錢狠狠甩在劉松臉上。

  嶄新的百元人民幣噼里啪啦在飛舞,用錢砸人的感覺就是爽。

  “爽不爽,還敢跟勞紙狂不?”

  “別、別打,我……我服、我認(rèn)錯!”

  聽到劉松的服軟求饒,別提蘇河心里有多爽,再狂不也還是人?挨揍照樣痛,喝醉一樣吐,吃多不也拉?

  心里的陰影似乎少了,更是明白強(qiáng)者才是大佬,有錢才能囂張!

  遂即不再去管劉松,蘇河握著碎了的酒瓶,按照事先預(yù)定好的劇本奔到牛胖身后,一把摟住這胖子的脖子,把碎瓶尖銳的地方對準(zhǔn)后者喉嚨。

  “救命!”

  “滾開,你……你別過來!”

  看著那群無助的女生,蘇河心里真是暗爽,都說他是廢物狗熊,今天還真要當(dāng)個英雄。

  “瑪?shù)?,都給勞紙住手!”他攜著牛胖到中央,一聲怒喝下去,包間里瞬間安靜了不少,那一個個大漢立即停止了調(diào)戲。

  牛胖佯裝神色慌張,“蘇……蘇爺,我錯了還不行嗎?小心酒瓶,可別滑了手!”

  前半句說給別人聽,后半句提醒蘇河可別真?zhèn)€動手!

  “操,讓你的人都給勞紙滾出包間!”蘇河瞪眼掃視一圈,對上一個個希翼的眼睛,全都渴望又感激地看著他。

  牛胖臉色陰晴不定,遂即狠狠咬牙做出妥協(xié),“瑪?shù)拢瑳]聽見蘇爺?shù)脑?,都給勞紙滾出去!”

  眾大漢你看我,我看你,全都眼神古怪地看著倆戲子,涌出了包間,砰地關(guān)上門。

  一腳把牛胖踹倒在地,蘇河握著碎酒瓶義憤填膺地說:“放心,今天有我在,看誰敢動咱班的美女!”

  說這話,他一腳踩在胖子身上,從邊上掄起椅子就往下砸,看起來狠辣,勁道卻是不大。

  “嗷,蘇爺、蘇爺,我錯了,錯了還不行嗎?蘇爺饒命、饒命啊……”牛胖殺豬式嚎叫求饒,立即引來一片女生的歡呼和尖叫。

  唯獨(dú)唐茵像看出了什么,表情變得愈發(fā)古怪!

  “知道錯了?”蘇河蹲下,揪住胖子的短發(fā),將之腦袋提起來,“給勞紙聽好了,要再敢動咱班的女生,見你一次打你一次?!?/p>

  一巴掌扇在滿是橫肉的臉上,啪地打出了一堆尖叫。

  “蘇爺好帥!”

  “我愛你蘇爺!”

  “英雄蘇爺,誰再敢說蘇爺廢物,老娘第一個跟他過不去。”

  別人不是趴地上裝死就躲在角落瑟瑟發(fā)抖而不敢動手,只有蘇河敢單槍匹馬捉住胖子來當(dāng)籌碼解救眾人,讓她們在絕望時避免遭受侵害,讓她們在恐懼害怕時看到希望。

  稍一對比,高下立判!

  這才是男人,真英雄,在關(guān)鍵時刻敢挺身而出,救全班美女于水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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