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爆新書《武門小貴女》邏輯發(fā)展順暢,作者是“李五丫”,主角性格討喜,情節(jié)引人入勝,非常推薦。主要講的是:?“什么,你說大師兄不知道我多大?”李五丫驚訝的看著展鵬展鵬一臉理所當(dāng)然:“肯定呀,大師兄要知道你是個小娃娃,怎么可能代你收徒?”李五丫想想也是,大皇子可是皇帝的兒子,她那大師兄就算不給大皇子面子,也得給皇帝面子要真知道她還是個孩子,還讓一個皇子拜她為師,是不想活了吧!李五丫突然擔(dān)心了起來,要是大皇子知道她的年紀,肯定不會認她這個師父的不行,一定要做實大皇子師父這個...

武門小貴女 閱讀最新章節(jié)


房屋過戶手續(xù)是李三郎去辦的。

期間在和牙行負責(zé)人閑談間,李三郎想到弟弟妹妹前段時間在戎城鬧得那一出,便狀若無意的打聽了一下戎城這邊有沒有什么大事、新鮮事。

牙行的人最是消息靈通了,當(dāng)即和李三郎說了不少,其中就提到了白月光、黑蓮花滅天羅門的事。

這邊牙行剛一起頭,周圍的人就圍了過來,紛紛加入了議論。

這事已經(jīng)過了快兩個月了,可戎城的人一提到白月光和黑蓮花,還是這般積極,可見當(dāng)初兩人在戎城引起了多大的轟動。

李三郎全程僵硬著臉聽完了眾人對白月光和黑蓮花的議論。

聽到活潑可愛的弟弟妹妹被說成五大三粗的打鐵糙漢和陰柔狠辣的無顏女,他內(nèi)心多少是有些接受無能的

“白月光......這名字挺雅致的,聽起來不像是打鐵漢子,倒像是位漂亮的小......美人呢?!?br>
“黑蓮花......雖然是黑的,但還是蓮花呀,蓮花總是丑不到哪里去的?!?br>
可惜,人們發(fā)散性的想象蓋過了李三郎微弱的糾正。

“這位兄弟,一聽你這話就知道你不懂江湖了,江湖人取外號,多半是缺什么取什么。”

“白月光那手鐵珠彈得那叫一個好,招招一擊斃命,肯定是常接觸鐵珠的人才能練就這么一手好武藝,肯定是個打鐵的漢子?!?br>
“咱們身邊打鐵的漢子都是什么樣的,結(jié)實魁梧、牛高馬大,站在那里就夠嚇人的,這樣的人根本就不招姑娘家喜歡。”

“所以,孤獨、寂寞的打鐵漢子,只能望著夜空中的月光,幻想著飛下來一個媳婦,白月光......多么深的希翼??!”

“而黑蓮花呢,你想啊,她要長得不錯,為什么不直接叫蓮花呢,或者叫白蓮花也行呀,可她偏偏是黑的,這不是隱射她是無顏女是什么?”

李三郎愣愣的看著有理有據(jù)的眾人。

他們說得都好有道理,他竟無法反駁!

得,溜吧!

.......

李三郎回到新家的時候,李五丫和李七郎還在打掃衛(wèi)生,前主人將房里的家具都搬走了,他們還得添置好多東西。

“哥,你總算回來了,等會兒我們想想都要買些什么東西,趕緊布置起來,然后好早點回去接爹娘和姐?!?br>
沒聽到李三郎的回答,李五丫轉(zhuǎn)頭看了過去,然后就看到她哥一臉復(fù)雜的看著他們。

“哥,你怎么了?”

李三郎:“你們怎么取的名字,為什么要叫白月光和黑蓮花呀?”

李五丫:“這名字怎么了,我覺得很有想象空間呀!”

李三郎失笑道:“就是想象的空間太大了,你們知道外頭的人是如何議論你們的嗎?”

李五丫和李七郎都來了興趣:“怎么議論的?”

李三郎立馬將他人的議論說給他們聽。

“我是糙漢子?”

“我是無顏女?”

李五丫和李七郎都一臉的無法接受。

“外頭的人腦子壞掉了?!”

看著氣鼓鼓的弟弟妹妹,李三郎趁機說道:“你們前段時間鬧得太厲害了,以后不許再以白月光和黑蓮花的名義行事了。”

李五丫立馬反駁:“那怎么行,好不容易才有點名氣,就這么不要了多可惜呀?”

是才有點名氣嗎?

李三郎在心里吐槽,弟弟妹妹在戎城的名氣那是高得嚇人好不好:“你們還要繼續(xù)當(dāng)白月光和黑蓮花,是準(zhǔn)備往江湖殺手這種不務(wù)正業(yè)的方向靠攏嗎?”

李五丫趕緊搖頭,滿臉嚴肅的表明自己的立場:“什么殺手不殺手的,哥,你不要亂說,我最不喜歡打打殺殺的了?!?br>
這話,李三郎已經(jīng)無力吐槽了,直接給了李五丫一個白眼。

李五丫沒注意,她正暢想著美好的未來。

“咱們家現(xiàn)在在戎城有了房子了,等爹娘他們一到,我們就可以開始嶄新的生活了?!?br>
“過兩天我將所有家具都給添置整齊,姐到了后,請個教書先生,然后我和姐就可以一起在家讀書、識字、學(xué)女紅了?!?br>
古代閨閣女子的生活,她還是挺喜歡的,安安靜靜的,沒事喝喝小茶,繡繡小花,不比出去累死累活的打殺來得愜意呀?

“對了,我還要學(xué)彈琴。”天波門掌門那里得來的音波秘訣可不能浪費了。

“這么多正事我都忙不完,哪有時間出去打打殺殺呀。”

“不過,我不出去,但你們可以啊。”

“哥,咱們家在戎城毫無根基,要想闖出一番天地,手里不得有點籌碼呀!”

李七郎滿臉認同的點著頭:“姐說得很對,哥,要不以后你來當(dāng)白月光吧?”

一聽這個,李五丫立馬出聲反駁:“不行,白月光是我的名號,哥還是自己重新取一個吧?!?br>
李七郎很是積極的轉(zhuǎn)動起了腦子:“哥取個什么名號好呢?一定要霸氣,別人一提起就瑟瑟發(fā)抖?!?br>
李五丫:“還有姐,姐也不能落下。之前暗香門只有我們兩個人,說出去都寒磣,有哥和姐加入后,勉強算是個小門派吧。”

李七郎連連點頭:“對對對,姐也不能落下,那姐叫什么好呢?”

看著李五丫和李七郎就這么開始討論起他和二丫的名號來了,李三郎覺得心累的很。

他讓他們不要在當(dāng)白月光和黑蓮花了,他們倒好,反過來把他和二丫也拉了進去。

偏偏他還覺得兩人說得有道理,找不到理由反對。

在天嶺屯,想要活下去,只要會種地就行了;可是要在戎城生存下去,他知道他們需要學(xué)的還有很多。

尤其是他們還不甘于平凡。

想要取得一定的成就,總得有點過硬的本事吧。

取名號得征求當(dāng)事人的意見,李二丫沒來,李五丫和李七郎討論了一會兒也就停下了,繼續(xù)收拾屋子。

“哥,還有幾天就要過年了,屋子我和七郎來收拾,你回去接爹娘和姐吧?!?br>
若是以前,將李五丫、李七郎丟在戎城獨自回家,李三郎是絕對不會這么做的;可是現(xiàn)在,知道兩人連別人的門派都說端就端,他沒任何猶豫的回家接人了。

擔(dān)心兩人?

不存在的!

他現(xiàn)在擔(dān)心的是別人,希望不要有人撞倒他弟弟妹妹的手中,不然那結(jié)果......哎!

.....

李三郎一走,李五丫和李七郎立即投入到了添置家什中去了。

在花銀子上頭,向來以李五丫唯命是從的李七郎有了不同的意見。

“姐,咱們花錢是不是太大手大腳了?要不還是節(jié)省點吧,我瞧剛剛那個二手書案就挺好的,不過就是桌面上有幾條劃痕罷了,又不影響使用?!?br>
“用別人用過的舊的,你拿來再用,不覺得心里膈應(yīng)呀?”

“我不覺得呀,反正還能用?!?br>
李五丫睨了一眼李七郎,她覺得有必要糾正一下傻弟弟摳搜的毛?。骸捌呃砂。阏f咱們辛辛苦苦賺銀子是為了什么?”

“還能為了什么,當(dāng)然是為了更好的生活了。”

“對嘛,是為了更好的生活。何為好生活呢?不就是想買就買、想吃就吃嗎,銀子賺來就是為了花的?!?br>
“我沒說不花呀,我就是想省著點花?!?br>
“咱們現(xiàn)在不缺銀子,買些新東西布置屋子,看起來心里也更舒服不是?要不然弄一推銀子放在屋里,你拿來看呀?”

“對啊,我就愛看銀子,看著銀子我心里踏實?!?br>
“......”

李五丫無語了,見傻弟弟固執(zhí)己見,也沒有強行改變他的意思:“行,你和哥的西廂,你來布置;爹娘的上房,還有我跟姐的東廂,我來布置,咱們各管各的?!?br>
于是,同一個院子出現(xiàn)了兩種迥異的布置風(fēng)格。

李五丫是怎么舒服怎么來,一切都根據(jù)自己的喜好來布置,不會太計較價格;

李七郎呢,完全跟她反著,是怎么節(jié)省怎么來,除了被褥這些貼身之物,其他的基本上都是二手貨。

等兩人收拾好,上房和東廂看起來,那是講究、亮堂,一看就知道是有點子家底的人住的;

而西廂呢,簡陋、老舊,要不是外頭的房屋還是新的,活像是住了幾十年的那種老房子。

如此強烈的對比,李七郎卻絲毫不在意。

李五丫同情了李三郎幾秒:“哥要是看到他日后住的屋子被你布置成這樣,肯定會不想認你這個弟弟的。”

“不可能!”

李七郎可自信了:“哥比我還節(jié)省,他只會夸我會過日子的。”

“.......”

李五丫表示傻弟弟開心就好。

屋子布置好了,李五丫就帶著李七郎出去置辦年貨去了。

第一次在新屋過新年,她準(zhǔn)備怎么豐盛怎么來,不理會傻弟弟的碎碎念,買了好多年貨回來。

吃的堅果零嘴那些擺了大半個桌子,廚房里光是全羊都買了兩只。

穿的,家里人一人四套新衣,都是在成衣店里買的。

連炮竹和煙花都買了一筐。

屋檐下掛滿了紅燈籠,各個門口都貼上了對聯(lián)和福字。

一番布置下來,整個院子看上去一派喜氣洋洋。

......

臨近過年,戎城南城開了夜市,李五丫想著房間里還少了點紅色,晚上就帶著李七郎出了門,想到夜市上買點同心結(jié)和剪紙用來裝飾屋子。

月黑風(fēng)高殺人夜。

李五丫和李七郎提著一推剪紙和同心結(jié)從夜市上回來,途經(jīng)一條巷子口時,看到了里頭正在進行著一場一對多的激烈搏殺。

姐弟兩眼尖,都認出了那被圍殺的人就是之前有過一面之緣的牙行老板商老九。

李五丫淡淡的掃了一眼,就徑直從巷子口走過,沒有要管閑事的意思。

李七郎回頭看了好幾眼,忍不住道:“姐,那牙行老板要被砍死了。”

李五丫看了他一眼:“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因果,他如果死了,那也是因為他自己種下了因?!?br>
李七郎猶豫了一下,還是道:“姐,你之前說過,來了戎城我們要多交朋友,這樣才能更好的在戎城立足,我瞧那牙行老板人還不錯,咱們不能和他交朋友嗎?”

李五丫停下了腳步,看向李七郎:“你想救他?”

李七郎點了點頭:“嗯。”

李五丫:“為什么?”

李七郎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那老板是開牙行的,和他成了朋友后,日后我們打聽消息也能更方面一些呀?!?br>
李五丫沉默了一下:“你這么想也不錯,但是......救人不難,可我們一旦出手了,就相當(dāng)于沾染了他的因果,這或許會給我們?nèi)莵砗芏嗟穆闊?。?br>
“和牙行老板激戰(zhàn)的人都是六七品的武者,能一下聚集這么多人,其背后應(yīng)該是有點勢力的?!?br>
“強龍難壓地頭蛇,尤其是我們初到戎城,并且還想安安穩(wěn)穩(wěn)的在這里生活下去,冒然卷入別人的爭斗中,可不是什么明智之舉?!?br>
李七郎了然了點了點頭:“是我想少了?!?br>
李五丫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能想到通過牙行老板來打探消息,這已經(jīng)很不錯了。救人也不是不能救,不過......”

“得看收益,如果牙行老板帶給我們的價值大過潛在的危險,救他也不是不可以?!?br>
此時,巷子里的激戰(zhàn)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牙行老板以一己之力全殲了對手,但是他自己也倒地不起了。

李五丫想了想,決定過去看看:“走吧,過去看看那人值不值得救?!?br>
巷子里,商老九拼盡全力殺死所有沙盜后,自己也因傷勢過重而倒在了血泊中。

就在他以為自己就要這么悄無聲息的死在巷子里時,兩個半大的身影突然出現(xiàn)在了他視線中。

是兩個孩子!

商老九重新燃起了希望,等人到了跟前,立馬吃力的開口:“小娃娃,幫叔叔一個忙,去九邊牙行給叔叔送個信?!?br>
李五丫蹲在了商老九面前:“還想活?”

這反應(yīng)太出乎商老九的預(yù)料了,愣了好一會兒才點了點頭。

李五丫打量了一下他身上的傷勢:“腹部多處刀傷,傷及內(nèi)臟;嘴唇發(fā)黑,手腕、脖子青筋帶黑,身中劇毒?!?br>
“嘖嘖~你這情況,就算我們幫你送了信,除非你那邊有醫(yī)術(shù)超群的大夫,否則你也活不了啊。”

商老九沒想到眼前的小女娃眼睛這么尖,一下就看出了他的傷勢,心里又驚又震。

李五丫嘴角帶著淺笑:“不過,你運氣不錯,遇到了我,我能救你,但是我得看你值不值得救?”

商老九睜著沉重的眼皮,凝視了李五丫好一會兒。

眼前這小丫頭應(yīng)該只有十來歲吧,可說話做事卻比他還像道上的人!

李五丫見他不說話,提醒了一句:“你身上的毒,得趕緊解,你的時間可不多了喲?!?br>
沒有人想死,商老九當(dāng)即就道:“我有九支駱駝商隊,邊關(guān)好些城里都有我開的牙行,你若救了我,我必重金答謝。”

一聽這人竟有這么多的商隊,李五丫頓時就心動了:“我不要銀子,要我救你可以,認我做老大!”

這個條件......

商老九驚得瞪大了眼睛,呼吸都急促了幾分。

認一個小丫頭做老大,他還要不要面子了?

還沒等到商老九的回答,巷子里又跑進來了幾個提刀漢子。

看到這些人,商老九眼中頓時浮現(xiàn)出絕望之色。

沙盜鐵狼幫的三當(dāng)家竟親自追來了!

完了,這次必死無疑了!

看著鐵狼幫的人直接提刀殺來,商老九同情的看了看眼前的兩個孩子。

果然,人不能趁火打劫,更不能心存貪念啊!

這下好了,兩個小家伙要把自己的命給折在這里了。

商老九絕望的閉上了眼睛,等了一會兒,預(yù)想中被刀砍死的劇痛沒襲來,倒是聽到了倒地的悶哼聲,眼睛一睜,頓時傻眼了。

鐵狼幫的人全死了!

巷子里就站著兩個人,就是那兩個小孩!

李五丫扔掉手中的刀,再次蹲到商老九面前:“想好了嗎?”

商老九吃力的瞥了一下頭,看了看倒地不起的鐵狼幫三當(dāng)家,抬眼看向李五丫,當(dāng)即就喊道:“老大,日后小弟以你馬首是瞻。”

八品高手說殺就殺,這小丫頭了不得??!

李五丫滿意一笑,手中銀針劃過,一針下去,商老九就昏迷不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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