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薛定諤的虎的《大明:我繼承破道觀后被奉為神仙》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崇禎十七年三月十九日,李自成大軍攻破京師,火燒紫禁城”“那一日,殘陽如血,浸染萬里山河!”“在城破之際,崇禎皇帝讓皇后、妃子自縊,親手砍殺了自己的女兒,而他自己,自縊于煤山”“我大漢一族,最后的一位皇帝,雖然沒能做到天子守國門,卻做到了君王死社稷,何其悲壯?”“臨死時,他留下遺言:朕涼躬圣意,有傷天德,死去無顏見祖宗故去面冠,以發(fā)覆面,任賊分割,無傷百姓一人”說著說著,云逍無法自控,聲音...
大明:我繼承破道觀后被奉為神仙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酒菜擺好。
云逍不客氣地坐在了主位上,崇禎屈尊于下首。
王承恩自然沒有入座的資格,卻在云逍的要求下,不得不入座。
“咦,這酒不錯!”
云逍一杯酒入喉,頓時眼睛亮了起來。
哪怕是他前世喝過的酒,與這酒相比,都要遜色太多。
好吧,前世他不過是個打工狗,也沒喝過什么好酒。
崇禎一笑,“叔父喜歡的話,以后每隔幾天,侄兒就給你送一壇來。”
“你哪兒弄來的好酒?”
云逍當然知道,這酒的來歷,肯定不簡單。
看來這個侄兒,很是有些名堂,以前還是小看了他。
“云仙長在嗎?”
崇禎正要答話,道觀來了客人。
來者是趙家峪的甲首,相當于后世的村長。
甲首名叫趙興武,看上去五大三粗的,十分彪悍。
實際上卻是十分精明的一個人,為人也十分厚道。
趙甲首在言語間,對云逍十分尊重。
不光是他,整個趙家峪的百姓都是一樣。
如今的百姓,刁民不多,都知道感恩。
他們清楚,沒有云逍,他們都會餓肚子,甚至?xí)I死人。
這樣的大恩,再加上云逍的醫(yī)術(shù),趙家峪的人怎能不敬?
看到崇禎時,趙甲首一陣困惑。
他的眼睛,可不迷糊。
并且以前,他也見過云昊。
這才幾年不見‘小昊子’,怎么長相就大變了?
并且,‘小昊子’身上,透著一股子威嚴,比昌平的縣太爺還要重。
不過趙甲首并沒有懷疑什么。
開玩笑,云仙長還能認錯自己的侄兒?
看來‘小昊子’這幾年在外面混出息了。
云逍邀請趙甲首一起喝酒。
趙甲首有些局促,婉言謝絕了云逍的好意。
“我特意來問云仙長,賣酒的銀子,是否還繼續(xù)全都買成糧食?”
云逍不解地問道:“為什么不買?”
“云仙長還不知道?”
“遵化大捷了,欽差孫承宗在遵化大敗建奴,殺了好幾千女真韃子。”
“今后這糧價,肯定是不會再漲了?!?br>
趙甲首的一席話,讓云逍大吃一驚:“遵化大捷?你聽誰說的?”
“如今城里都傳遍了,還能有假?”
趙甲首十分興奮。
大明難得有這樣的大勝。
并且京畿的威脅也解除了。
就連最普通的百姓,也是發(fā)自心底的高興。
云逍目瞪口呆。
這完全不對?。?br>
歷史上可從來都沒有什么遵化大捷?。?br>
難道,這是個假大明?
崇禎看到云逍的神情,心中一陣得意。
會有這樣的大捷,叔父自己都不曾想到吧!
雖說這都是叔父的神機妙算。
可最終執(zhí)行的,卻是自己這位大明天子。
“遵化大捷,難道竟是這道士向萬歲爺出謀劃策的?”
王承恩隱隱明白了其中的關(guān)鍵點,心中頓時掀起一陣驚濤駭浪。
趙甲首把聽到的一些細節(jié),全都說了出來。
如今,遵化大捷已經(jīng)傳遍整個京師。
很多細節(jié),也都流傳了出來。
皇帝慧眼識能臣,力排眾議,起用孫承宗!
抓建奴奸細,定下奇謀,將計就計,前后夾擊,大敗建奴。
趙甲首贊嘆道:“咱們的萬歲爺,可真是英明啊,跟太祖爺也差不了多少?!?br>
崇禎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以前,他是不怎么喜歡喝酒的,可今天喝到嘴里,怎么感覺跟蜂蜜一樣甜?
云逍眉頭大皺,狐疑地看了崇禎一眼。
這次大捷,實在是太蹊蹺了。
云昊這小子,有鬼!
不過,不管怎么說,這都是一件大喜事。
歷史上的‘己巳之變’,不會再有了。
建奴蹂躪京畿的慘劇,也不會再發(fā)生。
云逍也是頗為興奮,接連飲了三杯。
趙甲首問道:“云仙長,這糧食是不是不用買了?”
“買,所有賣酒的銀子,全都買糧食?!?br>
云逍想了想,然后篤定地說道。
趙甲首沒有多問,爽快地答應(yīng)了下來。
“那行,我這就按云仙長說的去吩咐?!?br>
遲疑了一下,然后又問:“還有一件事,請云仙長做主?!?br>
云逍放下酒杯,“什么事?”
“有人想買釀酒的配方?!?br>
“不賣。”
云逍不假思索地說道。
他教給村民們的釀酒方法,是后世農(nóng)村釀酒的土法。
能夠釀出40多度的白酒,雖然不是什么搖錢樹,卻足以解決村民的溫飽。
云霄也因此能從中,賺上一大筆。
又怎么可能賣掉呢?
但讓云逍感到奇怪的是。
這釀酒的方法,被趙甲首當做命根子一樣保密。
他怎么想著要賣掉?
趙甲首苦著臉說道:“要買酒方的,是范家的商號?!?br>
云逍一怔,“哪個范家?”
“晉商范家?!?br>
“他們說,如果不賣的話,就會讓官府出面?!?br>
“到時候,趙家峪不僅一兩銀子拿不到,還會吃官司?!?br>
趙甲首滿臉愁苦之色。
云逍聽了,頓時眉頭大皺。
因為,晉商早就拿銀子鋪路,與朝堂之上的高官,有著利益牽扯。
根本不是趙家峪的百姓能夠招惹的。
崇禎忽然冷哼一聲,沉聲說道:“不必管他們,官府那邊,我也是認得人的?!?br>
經(jīng)過遵化城中的晉商,給建奴當奸細一事。
因此,崇禎對晉商的印象,惡劣到了極點。
現(xiàn)在,他們竟然又借助官府的勢力,來占“叔父”的便宜。
豈能讓他們?nèi)缭福?br>
云逍看了崇禎一眼,點點頭:“那就不賣。”
“那行!”
趙甲首知道‘小昊子’不簡單。
此時,見他這么一說,于是心中大定,興顛顛地去了。
等趙甲首離開。
云逍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
崇禎笑著說道:“叔父不必擔心范家,也不必擔心官府……”
云逍放下筷子,打斷崇禎的話:“混賬東西,你準備什么時候攤牌?”
然后,他冷冷地看著崇禎,像是把他的一切,都看透了一般。
崇禎一陣愕然。
隨即反應(yīng)過來,低下頭,默默苦笑。
果然是什么都瞞不過云仙長啊,這就被他給看穿了。
堂堂大明天子,居然冒充別人的侄兒!
這要是傳揚出去,那也太有損皇帝的威嚴了。
這還不算什么。
更為嚴重的是,以后再也聽不到“叔父”的點撥了。
至少不會跟以前那樣直言不諱了。
要是建奴再來怎么辦?
還有那么多頭疼的破事,又該向誰請教?
一時間,崇禎心亂如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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