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你,從我選擇糖糖的那一刻開始他就是我的女兒,我不允許你對她有任何的言語傷害!她的病怎么治療是我的事情,從現(xiàn)在開始跟你無關。”
蘇景山胳膊撐在茶幾上,看著程蓮一字一句的說道。
這是他離程蓮距離最近的一次,可是卻面若寒霜,說出的話仿佛夾雜著刀子一樣,讓程蓮不敢直視。
“呵呵,既然你上趕著養(yǎng)這個藥罐子,我當然是樂意了,車房你確定不要?車雖然值不了太多錢,這房子你可得想好啊,地段是黃金位置,寸土寸金呢!”
程蓮不可一世的表情,雙臂環(huán)胸。
“老爺子走后,你家也沒什么錢了,這幾年給酥糖治病老底兒都沒了吧?還跟我在這打腫臉充胖子,真是可笑!”
本來只是想嘲諷一下蘇景山的話,沒想到卻起了效果。
蘇景山摸著下巴想了一會兒。
“你還真的提醒我了,這個婚不能這么離,我反悔了?!?/p>
說罷撕碎了離婚協(xié)議。
程蓮眼睛一亮,得意的笑了:“我就說嘛,你還是舍不得我的,這樣吧,你說兩句好聽的,我一高興沒準兒就心軟了,只要你好好愛我,我可以跟衛(wèi)賓斷了聯(lián)系?!?/p>
說完扭著腰肢往蘇景山這邊走來,一臉饑渴的就要往他身上攀。
蘇景山退后幾步,跟她保持距離。
“你別想錯了,我的意思是,你婚內出軌,對孩子沒有半分關心,一對婚姻不忠誠,二對子女不關心,我就這么離婚了確實吃虧。”
蘇景山似笑非笑的看著程蓮。
“我得告你?!?/p>
然后拿出一個u盤在程蓮面前晃了晃。
“你以為我那么好騙的?這里邊記載了你出軌的記錄,照片視頻應有盡有,至于你不關心孩子嘛,我人證物證都有,你說到時候法院會怎么判呢?”
“你!你設計陷害我?。?!”
程蓮瘋了一樣沖上來奪過u盤踩碎!
“此言差矣。”
蘇景山無所謂的攤攤手。
“你跟別人上床的時候,難道也是我綁著你去的?沒事兒你可以欣賞一下那些視頻,自己作為主演應該會不一樣的感受吧?”
“對了,備份我有的是,你不嫌累的話,我可以給你一籃子u盤讓你踩著玩兒。”
“?。?!蘇景山,你卑鄙無恥!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我不好過你也別想舒坦!我要殺了你!”
程蓮受了刺激,披頭散發(fā)的朝蘇景山這邊撲了過來,猙獰的樣子活像一個女鬼。
尖銳的叫喊聲把臥室里睡覺的糖糖給驚醒了。
小丫頭迷茫的坐起身子,揉了揉眼睛,“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爸爸,爸爸,我害怕……嗚嗚嗚,爸爸你在哪……”
蘇景山冷冷的瞪了程蓮一眼,趕緊往臥室跑去。
進去臥室門就看到小丫頭正往床邊爬,倒騰著小短腿沿著床沿下來,轉頭就看到了爸爸,頓時小嘴兒一撇,哭的更兇了,一滴滴淚珠順著她的臉蛋兒滑落下來,撲到爸爸懷里的時候,小鼻子還吹出了兩個鼻涕泡。
蘇景山心疼的不行,趕緊彎腰抱起糖糖,輕輕給她擦干凈眼淚。
可是小丫頭正委屈著,剛擦干眼淚,眼眶里立馬又盈滿了淚水,一眨巴,就又流出來了,小鼻子也紅通通的,一抽一抽的奶聲奶氣:“爸……爸爸,不要糖糖了……了嗎?”
糖糖從爸爸懷里挺直小身板兒,兩個小手手糾結在一起,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瞬不瞬的看著爸爸,撇著小嘴兒,好像下一秒就會嚎啕大哭一樣,一張小臉兒上滿是委屈。
“傻糖糖,是不是說夢話呢,爸爸怎么會舍得不要寶貝呢,別哭了,再哭真的成小花貓不好看了?!?/p>
蘇景山給女兒擦干眼淚,抱在懷里輕聲哄著。
糖糖太輕了,抱在懷里好像下一秒就會消失一樣。
再生障礙性貧血,已經把孩子折磨的不成樣子,臉上沒有小孩子該有的紅潤,反而是連嘴巴都帶著一種病態(tài)的蒼白,瘦小的胳膊上肉眼可見的紅色皮下出血點兒,哭了這一會兒,糖糖已經累了,小腦袋乖巧的靠在爸爸的肩頭,呼吸聲也有些快。
蘇景山緊了緊抱著孩子的胳膊,心疼的好像刀子割肉一樣。
糖糖每天都忍受著巨大的痛苦,包括去醫(yī)院扎針做檢查,或者吃那些大人聞到都避而遠之的苦中藥,她都一聲不吭,乖巧的完全不像這個年紀的孩子。
程蓮完全不顧孩子的難受,還在客廳里大吼大叫,像極了罵街的潑婦。
蘇景山抱著糖糖走到客廳,一把抓住程蓮的胳膊,跟丟雞似的一下子甩到門外。
“趕緊滾,法庭上見?!?/p>
說罷重重的摔上門。
糖糖有些迷茫。
“爸爸,你跟她吵架了嗎?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糖糖會很乖的,不哭了?!?/p>
蘇景山輕輕在女兒臉頰上親了一口,蹭了蹭她的臉蛋兒。
“沒有吵架,糖糖,以后爸爸帶著你一起生活,她不會再在咱們家出現(xiàn)了,好不好?”
糖糖似懂非懂,但是只要爸爸在就好,趕緊點點頭,親了爸爸臉頰一口,奶聲道:“好,糖糖只要爸爸還有爺爺奶奶?!?/p>
……
三天后。
程蓮因為婚內出軌一分錢的財產也沒有分到,而且又因為同丈夫領養(yǎng)了孩子卻沒有盡到一點撫養(yǎng)的義務,還經常對孩子惡語相向,種種鐵證在手,法院判處了她構成遺棄罪,需要執(zhí)行為期半年的拘役管制,由原青市所轄相關部門執(zhí)行。
并且判處兩人結束法律上的夫妻關系,即時起不再有任何瓜葛。
除此之外,程蓮還需要每個月支付8000元費用,包括孩子的撫養(yǎng)費加后續(xù)的治療費,直到蘇酥糖年滿十八歲截止。
程蓮執(zhí)行管制期間,由直系親屬代為支付。
從法院出來的時候,蘇景山一家是坐車走的,程蓮是被拘著離開的。
陪同她出庭的還有他的相好衛(wèi)賓。
程蓮瘋了一樣的咒罵著,用最難聽的詞匯罵著蘇景山一家還有無辜的糖糖。
“衛(wèi)賓,你一定要替我報仇,你和我都被蘇景山給算計了,你一定不要放過他!要笑著看他們一家是怎么哭的?。?!你等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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