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叫做《爺你清醒點,小嬌夫要被別人拐跑了》,是作者鹿息的小說,主角為紀旬杰紀知夏。本書精彩片段:“紀知夏有一個姐姐,你盯著她,要是她有什么異動……”陸岱停頓了許久,語氣冰冷地說:“讓她消?!泵铣卦陉戓飞磉吂ぷ髁嗽S久,也算了解陸岱的行事作風(fēng),因此他明白陸岱話里的意思,畢恭畢敬地應(yīng)了一聲孟池要離開,陸岱想起什么,又喊住了他,孟池扭頭等待吩咐,陸岱思考了片刻,才開口道:“你時刻匯報紀知夏的動靜,他見了什么人,去了哪里,都要匯報”孟池有些驚訝,這其實就是變相的監(jiān)視了,但陸岱似乎若無所覺,像是在...

爺你清醒點,小嬌夫要被別人拐跑了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紀知夏挺直脊背,直視著黃成宇的眼睛,強調(diào)了一遍:“不能,我不會幫你說什么好話。”

黃成宇頓時惱了,“你!”

他想起什么,又努力地平復(fù)了激動的情緒,重新斟酌著道:“為什么不能?你要是氣我之前說的那些話,我可以請你吃飯賠罪,都是同學(xué),也是三年室友,你有必要趕盡殺絕嗎?”

紀知夏面對人高馬大且情緒極端化的黃成宇,終究是有些害怕的,因此他后退了一步,聲音都低了下來,“我什么都沒做,你不要污蔑我?!?br>
黃成宇呼吸急促起來,胸脯也在猛烈的起伏,鼻孔似乎都像斗牛一般噴出灼熱的氣息,“我都說了要請你吃飯了,你還要怎樣?做人不要太惡毒,你以為人家陸岱真拿你當一回事?你一個聾子,光長一張小白臉有什么用,這天底下比你好看的人多的是,等陸岱膩了你,你就什么都不是!”

“你現(xiàn)在幫我一把,沒準我以后發(fā)達了,還能救濟救濟你呢!賣屁股的表子都是這么不識好歹的是嗎?我算是長見識了,你特么傲什么呢?有什么好傲的?”黃成宇越說越激動,還上前走了一步,舉起了一只手。

紀知夏連連后退,臉上浮現(xiàn)出了慌亂和驚恐,“你、你不要過……”

像是失聲了一般,說到后面,像是啞了一般,眼睜睜地看著黃成宇那只手朝他揮來。

就在那只大掌即將碰到他的那一刻,一只矯健的腿出現(xiàn)在紀知夏的視野之中,用著十足的力道踹上了黃成宇的胸口。

黃成宇被狠狠地踹倒在地,發(fā)出了狼狽的嚎叫聲。

紀知夏恍惚了一瞬,目光落到了來人身上,背對著他,看不見正臉,但聲音確是熟悉的,“你在搞什么,大庭廣眾之下想打人?”

回過頭來看紀知夏,關(guān)切地問:“你沒事吧?”

竟然是丁希仁。

紀知夏眼里劃過一絲驚訝,慢吞吞地回答:“我……我沒事?!?br>
頓了一下,垂下眸說:“謝謝?!?br>
丁希仁說:“沒事,我就是路過,幸好撞見了你們,不然就讓他得逞了。”

紀知夏:“……”

他抬起眼看了丁希仁一眼,看見對方臉上真真切切的關(guān)懷,有一種古怪的感覺,他防備心很強,因為之前的相處經(jīng)歷,他對丁希仁這樣的表現(xiàn)并沒有太觸動,謹慎又客氣地輕聲說:“謝謝,要不是你,我可能就要被打了,為了表示我的謝意,下次我請你吃飯?!?br>
又帶著一絲窘迫地說:“只能請你吃食堂?!?br>
丁希仁卻說:“這個無所謂啦?!?br>
話音剛落,黃成宇從地上爬起來,怒吼道:“丁希仁?。磕銕退鍪裁??”

話里話外顯得和丁希仁很熟悉的樣子,丁希仁對紀知夏解釋說:“我們之前是朋友,但是因為一些事情已經(jīng)鬧掰了,你不要誤會?!?br>
紀知夏回:“嗯。”

他看了黃成宇一眼,說:“我要走了?!?br>
丁希仁看了黃成宇一眼,說:“一起吧,我送你?!?br>
黃成宇黑著臉,朝紀知夏所在的方向走了一步,卻又在丁希仁充滿警告的眼神下,滿臉不甘的停下了腳步,站在原地眼睜睜地看著他們走遠,眼神里充滿了憤恨。

丁希仁和紀知夏走了一段距離,才對紀知夏說:“他經(jīng)常在寢室欺負你么?”

紀知夏沒說話,丁希仁沒話找話似的,繼續(xù)說:“其實我之前也聽過他說你,不過我沒覺得你娘,我覺得你真的蠻好看的,很中性,中性才是最美的,也是最時髦的,所以你這樣很好,而且你成績還這么好,年年都拿獎學(xué)金?!?br>
丁希仁的話對紀知夏沒有產(chǎn)生什么影響,他甚至覺得丁希仁有點吵。

丁希仁卻沒有絲毫直覺,他一邊說話,一邊目光再次落到了紀知夏臉上,紀知夏從前總是低著頭,現(xiàn)在不知為何,脊背始終是挺直的,臉也會露出來,雖然目光還是只看眼前的路,但至少能看見他那張完整的臉蛋了。

紀知夏長得真的很漂亮,在陽光下白皙到幾乎透明的皮膚,眉毛清秀,是非常自然沒有經(jīng)過任何修剪的柳葉眉,眼皮薄而美,睫毛又濃又密,烏黑得像烏鴉展開的羽翼,在過于潔白的眼下皮膚落下一層淡淡的翼狀剪影;山根高挺,到鼻頭的線條都格外流暢,沒有絲毫的起伏,鼻頭雖然有點圓潤,但因為挺翹,所以呈現(xiàn)出來的弧度也非常的恰到好處;最后是嘴唇,是豐潤的粉紅色,唇珠明顯,下唇飽滿,像嫣紅的玫瑰,隱約能嗅到一絲絲的香氣,令人有一種心潮澎湃的誘惑力。

丁希仁覺得自己正在經(jīng)歷一顆未經(jīng)過任何雕琢的寶石綻放自己光芒的特殊時刻,僅僅是望著紀知夏的側(cè)臉,都有一種目眩神迷的感覺。

丁希仁說話的語氣更輕柔了幾分,像是對待自己心儀的對象,“……我真的覺得……你很好看,你是不是也沒有談過戀愛?”

這個問題并沒有僭越,但聽在紀知夏耳朵里,有一種古怪的不適感,他看了丁希仁一眼,下意識地又移開了目光,盯著前方的地面,“你到底想做什么?”

紀知夏頓了一下,說:“如果是為了認識陸岱,你不要費這種功夫,我不會介紹你們認識?!?br>
要說丁希仁之前還有這種想法的話,那現(xiàn)在的目的則更膚淺一些,他純粹是被紀知夏的美色吸引了,才會糾纏過來。

但是這種話,丁希仁肯定不會如實跟紀知夏說的,因此只是含糊、又有幾分曖昧地說:“不是啊,我只是覺得我們可以當很好的朋友?!?br>
紀知夏沉默了一下,開口,“我不需要朋友。”

“嗯?每個人都有朋友,你怎么會不需要?”丁希仁說。

紀知夏終于停下腳步,看向丁希仁,說:“……你很煩?!?br>
丁希仁笑瞇瞇地說:“是因為之前沒有人跟你說這么多話吧?你習(xí)慣一下就好了,真的,我真的蠻欣賞你的,你確定不要做朋友嗎?”

紀知夏說:“不要?!?br>
丁希仁聳了一下肩,大大咧咧地說:“那我繼續(xù)努力。”

又壓低了聲音,在紀知夏那只佩戴了助聽器的耳朵旁低語:“陸岱跟你,真的沒有那方面的關(guān)系嗎?畢竟……你長得真的挺漂亮的?!?br>
紀知夏:“……”

他看向丁希仁,眼里有不容忽視的惱意,音量提高了許多,“你是在羞辱誰?說出這種話,你還說想跟我做朋友?”

丁希仁看他這個反應(yīng),也大概知道了,爽快地道歉道:“好吧好吧,我錯了,我知道了,我只是好奇,人都有好奇心,你可以理解的吧?”

紀知夏說:“我不理解,我也不想理解?!?br>
他說完,邁開步子,甚至小跑起來,與丁希仁拉開了距離。

丁希仁也不追趕,只是在他背后說:“紀知夏,你說了下次請我吃飯的,你不要忘了?!?br>
紀知夏沒理,等跑開一段距離,回頭看了丁希仁一眼,見他沒有追上來,才停下腳步,慢慢地走在路上。

*

過后的幾天,黃成宇沒有再找他,紀知夏過了幾天安生日子,只是丁希仁的糾纏,讓他有些受不了了。

紀知夏本身是那種很內(nèi)向的人,因為性格關(guān)系,也喜歡一個人呆著,喜歡安靜地一個人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但是丁希仁打破了這份安靜,經(jīng)常跟他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紀知夏不想理會,將忽視對方貫徹到底。

除了丁希仁,也開始有女生來跟他要聯(lián)系方式,這種體驗其實之前不是沒有,只是沒有現(xiàn)在這么熱烈,好像突然從某一個時刻,他從透明人變成了萬眾矚目的存在。

其實紀知夏知道跟他抬起臉有關(guān)系,他也知道自己的長相在他人看來是不錯的,知道歸知道,還是有點難以適應(yīng)。

要知道他最不喜歡別人注視他,也很不喜歡和對人對視。

但他答應(yīng)了陸岱,他覺得,自己也是需要改變的,從變得不怕和人對視,敢與人交際開始。

這周很快就結(jié)束了。周五剛下課,紀知夏所在的F大駛進來一輛黑金豪華的邁巴赫,車牌甚至還是極難拿到手的A字88888,一看就是豪貴的車。

邁巴赫停在學(xué)校顯眼的馬路上,下來一個穿著西裝長相板正的司機,打著電話,到處張望,很快就找到了想接的人,在路上小跑著跑到了對方面前,態(tài)度畢恭畢敬的,請人上車。

很多人看著,很快就認出來了司機接的人是誰,是最近風(fēng)頭正盛的“校花”。

雖然有很多流言說?;ū蝗税B(yǎng),但這是沒有證據(jù)的,相反,有不少人目睹了陸岱過來跟?;ㄔ谝粔K吃飯,大家又不是山里來的,陸岱什么人,網(wǎng)上一查都是新聞,還有專門的百度詞條。

這下?;ǖ纳韮r就水漲船高了,就算他和陸岱是最簡單的朋友,那含金量也是頗高的,想攀上陸岱的人多了去了,但陸岱平常都在公司,出行也都保密,哪兒那么容易能攀上,但是紀知夏就不一樣了,還是個學(xué)生,每天都能見上面。

雖然大學(xué)校園還沒到社會那種復(fù)雜勢利的程度,但意識到階級不平等的人已經(jīng)很多了。想想看,普通人一個月生活費1000塊錢,穿的是路邊攤幾十塊錢一雙的鞋子,吃的是十幾塊錢的便宜面條,用的是淘寶買的幾十塊一套的水乳護膚品。同個寢室的室友一個月生活費幾萬,腳上踩的是華倫天奴,是從時裝秀場上走下來的傳奇品牌Maison Margiela的著名設(shè)計分趾鞋,是女式切爾西,吃的是人均兩千的高檔餐廳,用的是一瓶上萬的護膚品。

這樣的巨大差距,又怎么能不讓人感到嫉妒、焦慮心酸?

因此來勾搭紀知夏的人,有不少目的不純的人,也跟丁希仁一樣,想借紀知夏跟陸岱攀上關(guān)系,借此打開另一條道路。

這點紀知夏還不是很懂,但也能隱約的感覺到,所以他學(xué)著跟陸岱一樣,能拒絕的都拒絕掉了,實在是臉皮薄沒法拒絕的,也只能加了一個聯(lián)系方式,躺在列表吃灰。

現(xiàn)在,紀知夏在眾人的目光之下上了車,很不自在地問司機:“你不能在校外等我么?”

司機“啊”了一聲,恭恭敬敬地說:“我想讓夫人少走幾步。”

紀知夏:“……”

他心里腹誹,就那么一小段的距離,他還不能走嗎?

但是他沒說出來,司機透過后視鏡看了看紀知夏的臉色,很識趣地說:“下次一定,下次一定。”

紀知夏聽了,沒說話了。

司機卻話癆起來,“陸總今天很忙,可能會晚點回來,對了,下周陸先生陸太太要回來,到時候夫人可能要過去跟他們見一下面?!?br>
紀知夏一聽,頓時緊張起來了,孟池跟他說的話,他沒有忘記,陸岱的父母還不知道他們倆結(jié)婚這件事,那……

紀知夏不敢繼續(xù)往下想,但心情肉眼可見變得糟糕了。

司機卻渾然不知,繼續(xù)道:“夫人想去哪里逛逛么?或者去陸總公司看看他?”

紀知夏心不在焉地回答:“不了,回去吧?!?br>
司機說:“哦哦好,那就回家?!?br>
司機沒有再說什么話,而是專心開車,大概是下班的晚高峰期,路上很堵車,過了一個多小時快兩個小時,才將紀知夏送回家。

這個點,陸岱請來的廚師已經(jīng)開始做飯了,紀知夏回來的也是時候。

只是一個人,終究是有些難以言說的寂寞,因此紀知夏給陸岱發(fā)了一條信息,問他,“哥哥,你什么時候回來?”

陸岱大概很忙,很久都沒回復(fù),紀知夏等了有半個多小時,陸岱的消息才發(fā)過來,“晚上有一個宴會,會喝點酒,你不用等我,早點睡?!?br>
紀知夏回:“好的,哥哥少喝點酒?!?br>
那邊陸岱看著這條短信,唇角不自覺地翹起,手指在屏幕上敲下一個“嗯”。

過了一會兒,紀知夏收到了一條短信,“想我了嗎?”

紀知夏:“……”

他看著這句話,臉頰涌起一曾薄紅,即使不去觸碰,都能感覺臉頰燒了起來,明明沒有什么其他意思,卻依舊讓紀知夏感到羞赧,但是他也不愿陸岱等太久,因此手指微動,回了一個,“想,想你了,哥哥?!?br>
這會兒,輪到陸岱那邊微微愣住,隨即,唇角上翹的弧度,微微擴大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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