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是一個純金打造的佛像吊墜。
做工精美,看起來就非常昂貴。
“這是……”王翠花感覺有些摸不透墨九。
自己明明派人暗殺他,怎么現(xiàn)在還送上禮物了?
“我信佛。我相信師母,也是信佛之人?!?br>
墨九伸出手,指著里面的金佛項鏈,“弟子希望師母,能早生極樂。”
“呵。”王翠花嘴角微顫,總感覺這句話有點不對勁。
“是,我也信佛?!蓖醮浠闷鸾鸱鸬鯄?,戴在脖子上。
“佛有句話說的好,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她現(xiàn)在只能順著墨九的話說。
妄圖開導(dǎo)墨九,放過自己。
“我最信佛了。”墨九點了點頭,靠在椅子上,“佛能渡人?!?br>
“那是,那是……”王翠花忐忑的站起身,問道:“我能……我能走嗎?”
“師母?!蹦判χ聪蛩皬奈疫M這個家,您就不喜歡我?!?br>
“十幾年了,我一直待您猶如生母。只是不知為何,您卻始終視我為眼中釘。”
“我能知道答案嗎?”
他神色平靜,語氣里不帶一絲情感。
“墨九,你什么都好。但我有兒子……”
王翠花猶豫片刻,開口答道:“林家,不能有第二個男丁,威脅我兒子的地位。也不能有第二個男丁,分享我兒子得到的所有愛?!?br>
“包括林家七姐妹的愛。”
“我要讓我兒子得到全部。”
“如果我沒有兒子,我一定會待你如親生兒子一樣?!?br>
她說完,緊張的眨了眨眼,再度問道:“我可以走嗎?”
“師母!”
墨九站起身,緩緩彎下身,單膝跪在王翠花面前,“徒弟送您上路!”
“不用了,不用了?!蓖醮浠ㄩL舒一口氣,“我自己能走?!?br>
“佛像上,涂抹了十殿閻羅。半個月后,徒兒為您披麻戴孝,守靈三天?!?br>
墨九面無波瀾,緩緩開口。
“什么!”王翠花一屁股坐在地上,慌忙摘掉項鏈,將其扔在地上。
可她的脖子處,已經(jīng)出現(xiàn)一個佛像的輪廓。
十殿閻羅,是所有下毒手段中,最殘酷的一種。
王翠花自然清楚!
因為那是她丈夫教給墨九的!
墨九望向王翠花,“十殿閻羅催命,神仙難救?!?br>
“半個月內(nèi),您會渾身潰爛。等到第十五天,你身上的肉,會全部掉下來……”
“不過您放心,徒兒再有一年半載,會下去陪你?!?br>
“墨九……你!你這個畜生!”王翠花驚恐不安,又憤怒的吼道:“你為什么不直接殺了我!”
中了十殿閻羅,比死還要難受!
“死,只是一瞬間?!蹦牌届o的解釋。
“您在我小時候,曾經(jīng)告訴我?!?br>
“與其直接給我一巴掌,不如告訴我,今天會扇我一巴掌。這樣,我一天都會處在恐懼中?!?br>
“現(xiàn)在,弟子把這份恐懼還給您?!?br>
墨九低著頭,“十殿閻羅,沒有解藥。十五天后,弟子會給您一場空前盛大的葬禮!”
“墨九!”
王翠花渾身發(fā)抖,嚇的站都站不穩(wěn)。
還有十五天!
十五天后自己就要死!
不!
“我不想死!我不能死!我臨死前,也要拉你下水!墨九,我要你陪葬!”
王翠花倉惶推開門,六神無主的走出去。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我要找人救我,我一定不會死……”
“師母!”就在這時,林家姐妹們開著車,找到這里。
“師母,墨九沒把你怎么樣吧?”林傾城擔(dān)心的問道。
她們回到家,發(fā)現(xiàn)家里沒人。
調(diào)取監(jiān)控,才發(fā)現(xiàn)王翠花被白鳴帶走。
于是姐妹幾人迅速開車趕到這里。
見到王翠花沒事,她們才放下心來。
“沒事,我沒事……”王翠花擦了擦汗,“回家,帶我回家……”
她感覺喉嚨位置,已經(jīng)開始發(fā)癢。
越想,王翠花越感到不安。
她要找青木堂的人,來給自己治??!
順便,殺了墨九這個畜生。
……
辦公室。
“九爺,王翠花這十五天,恐怕連覺都不敢睡。”
白鳴笑嘻嘻的走進來。
“我還真是好奇,毒藥發(fā)作起來,她渾身腐爛時,會有多嚇人?!?br>
他五年前跟著墨九,忠心耿耿。
對王翠花的恨意,一點都不比墨九少。
“我在她身邊生活十五年,受了十五年折磨?!?br>
墨九倒背著手,看向窗外,“十五天,還是有些短了?!?br>
“十五天內(nèi),王翠花一定會請青木堂的人救她?!?br>
“青木堂,辱我?guī)煾??!?br>
“我要殺盡這些人。讓侮辱我?guī)煾傅娜耍鞲勺詈笠坏窝?。?br>
墨九眼中帶著前所未有的堅定。
“叫秋若曦來見我?!?br>
他轉(zhuǎn)過身,走到辦公桌前,“在師母生命最后的時光里,我要讓她淪落街頭,乞討為生,讓她嘗盡人間疾苦!”
“讓她知道,何叔一家這些年,過的是什么日子!”
墨九端起茶杯,搖了搖,“現(xiàn)在,把對何清竹動手的幾個人,帶進來。”
“是!”
白鳴推開門,擺了擺手。
傾城國際的女助理,還有三名保鏢,被拖進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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