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老六,我知道在青樓躺平了》火爆上線啦!這本書耐看情感真摯,作者“賣菜的秋兒”的原創(chuàng)精品作,陳知安柳七主人公,精彩內(nèi)容選節(jié):“陳兄,你很冷嗎?”薛衣人用手指戳了戳陳知命:“這風高氣爽的月頭下,你打擺子?”“我沒事”陳知命手指輕輕拍打著木燭劍鞘,讓它安靜下來“陳兄,你也是來挑戰(zhàn)天驕榜的么?”薛衣人性格跳脫,對陳知命言簡意賅的回應(yīng)半點不在乎,幽幽道:“御劍宗和縹緲宗聯(lián)手打造的天驕榜把我排在第五位我就得有點低了可惜我來瑯琊好幾天,朱婉兒和姜華雨都不敢見我!”“不是"“陳兄,你看見那座山了嗎?”薛衣人指著遠處...

全家老六,我知道在青樓躺平了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吃魚膾!”

遠處一道青衫快步走來。

來人先看了一眼盆里的銀刀魚,又看了一眼渾身散發(fā)著殺氣的李嵐清:“清兒的刀越來越冷了,可是有了氣感?”

“見過柳先生!”

李嵐清微微屈身:“昨日殺魚時感覺體內(nèi)有一縷拇指大小的氣流斷斷續(xù)續(xù),應(yīng)該是氣感吧?”

“是了!”

柳七驚嘆一聲:“這就是初入武道的征兆,沒想到你竟有修行資質(zhì)!”

不怪柳七驚訝,畢竟當初他可是查探過李嵐清資質(zhì)的,氣海緊閉,絕無修煉可能。

伸出兩根手指放在李嵐清眉心。

柳七臉色微變。

她當初封閉的氣海竟有了松動,這是開了造化之門無疑。

要知道世間修行,乃是天定。

道門稱之為道種、佛門稱之為佛緣、北庭稱之為神授,而絕大部分人,稱之為造化。

氣海封閉者,造化不夠,無緣得見大道。

而李嵐清的造化之門無緣無故開啟,這是世間罕有之事。

沉默良久,他開口問道:“小清兒,你可愿拜我為師?”

李嵐清抬頭看著一旁眉頭微皺的陳知安。

她當然想答應(yīng),可她畢竟是老板四十兩買回來的,而且每個月還發(fā)三百兩銀子......

得看老板的意思。

“不行!”

陳知安搖頭道:“她恐怕有別的師承,這事兒我說了不算!”

李嵐清莫名其妙有了修行資質(zhì),這事兒多半和自家大哥脫不了關(guān)系。

雖然大哥沒有表示什么,但既然李嵐清因為他踏上這條路,就算是有了師徒之實。

法不可輕傳在這大荒世界可不是說著玩的。

師承關(guān)系不比血脈關(guān)系輕多少。

收徒不成,柳七也不失望。

他是個灑脫的人。

本身又是野路子出身,對師承看得并不重要,還是傳給李嵐清一門自悟的功法。

拈花訣!

名字很美,可是殺力一點也不弱。

走的是輕盈詭異的路子,修至大成可拈花成刀,萬花化刃。

這是柳七為勾欄女子量身打造的功法。

傳完拈花訣。

柳七又粗略講了些青樓的事兒,這才開始享受銀刀魚膾。

這段時間柳七手握大權(quán),青樓一切事務(wù)全由他定奪。

在他宣布要執(zhí)掌青樓后。

整個長安城的勾欄掌柜都變得惶恐起來,紛紛把自家搖錢樹盯死,甚至恨不得拴在褲腰帶上。

沒辦法。

柳七這廝在勾欄女子心中的地位實在太高了。

他們害怕這廝不講武德,振臂一呼直接讓花魁們改換門庭。

柳七當然不會這么干。

他不愿把勾欄女子們當做籌碼,這有違他的初衷。

他去了教司坊,把教司坊給買了。

勾欄女子可憐,教司坊的女子更可憐。

她們身為犯官家屬,簽的是死契,除了年老色衰時被攆出去自生自滅,基本上不可能脫籍。

當柳七站在教司坊坊主面前拿出厚厚一摞銀票后,那坊主恨不得把自己也給賣了換錢。

整整三百二十六個教司坊姑娘,全被柳七以八十兩一個的價格買了回來。

這年頭啥也不多。

就是犯官多,殺之不盡,一茬又一茬。

加上逛勾欄的又大多是些泥腿子,根本賺不了幾個錢。

還要管她們飯吃,所以教司坊的坊主賣起姑娘來沒有半點壓力。

還買一贈一,把那些男丁、老婦也打包一起送給了柳七。

甚至已經(jīng)預(yù)定了下一批犯官家屬。

柳七面無表情地簽署了意向合同,當場付了錢。

一入教司坊,永遠是賤籍。

柳七的親姐姐,當初就是被人打死在這教司坊內(nèi),而他被路過一位老道救下。

一別多年,那位教司坊坊主,已經(jīng)記不得當年那個滿頭是血奄奄一息的小孩兒了。

......

“情況就是這么個情況,教司坊里的犯官家屬,全被我買下了!”

柳七躺在搖椅上將買下教司坊女子的事情娓娓道來。

除了那兩百多個正當適齡的女子,其余三百多個男童和老婦,只能算累贅。

可如果放任他們不管,缺了經(jīng)濟來源的教司坊肯定不會繼續(xù)收容他們。

身為賤奴,他們出了教司坊基本上就是死路一條。

畢竟陳知安開青樓不是搞慈善,他擅自做主買回來一堆拖油瓶.....

但凡格局小點的。

恐怕立刻就要翻臉。

柳七已經(jīng)做好了陳知安翻臉的準備。

哪知陳知安只是翻了個身,繼續(xù)曬太陽。

“你不生氣?”

柳七幽幽道:“畢竟憑白多了幾百張嘴,你就不懷疑我假公濟私用你的錢買名聲賺清譽?”

“你會嗎?”

陳知安站起身來,俯瞰著已經(jīng)徹底竣工的閣樓:“當初說好了青樓由你做掌柜,我便不會干預(yù)你的決策。

別說三百人,就算是三千、三萬...我都相信你。

柳先生,長安城對你來說...太小了!

我們要放眼整個大唐,乃至整大荒!

有朝一日。

我要讓青樓的旗幟,插遍整個大荒世界!

你說。

我應(yīng)該懷疑你假公濟私沽名釣譽嗎?”

柳七怔怔無言。

他沒想到眼前這個聲名狼藉的紈绔廢物,居然有如此雄心壯志。

更沒想到。

他竟有如此胸襟格局。

“是我小覷天下人了!”

柳七也站起來,和他并肩而立:“犯官家屬中不乏修行道種,我已經(jīng)收他們?yōu)橥剑瑴蕚浒抵信囵B(yǎng)一批青樓執(zhí)事。

十日后青樓開業(yè)!”

"柳先生,盡管放手施為!”

陳知安躺回搖椅,嘴角微抽。

這逼裝的,可以給九十九分。

多一分怕自己驕傲。

教司坊的犯官家屬個個都是人才,吹拉彈唱、舞文弄墨是必備技能。

他原本的計劃里,本來就有買下他們的打算。

柳七買半買半送的把他們收入囊中,甚至還準備親自下場教徒,他偷笑還來不及,怎么可能怪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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