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贅婿男主欠教育,黑化法醫(yī)振妻綱》免費試讀 免費試讀

“一拜天地!”

司儀聲音洪亮,蓋頭下之下蘇合面無表情,眼珠往下瞅著自己腳上那雙紅緞繡花鞋。

忍一忍吧,過了今晚就能回去。蘇合咬咬牙,俯身拜了下去。

“二拜高堂!”

聽著司儀聲音更加喜慶,蘇合心里泛起惡心,一邊俯身拜頭,一邊想著前日之事。

前天所里事多,自己在解剖室待到十二點才下班,頭昏腦脹開車回家,爬了五層樓梯,卻在家門口被人從后面重重一擊。

醒來后,來不及懊悔沒從歹徒臉上摳下點皮膚組織,蘇合就被眼前一屋子喜氣洋洋忙前忙后的古人嚇懵了。更可怕的是,蘇合聽到幾個小丫頭眉眼帶笑的議論著:

“司寇家二郎樣貌俊美,為人謙遜,對姑娘更是一片深情啊,為了姑娘都甘愿入贅?!?/p>

“可不,司寇家好歹是城中布商,也是有點頭臉的人家,竟愿意答應入贅?!?/p>

“那司寇褚不過外室抱養(yǎng)回來的,能入贅咱們蘇家也算燒高香了?!?/p>

聽了幾人對話,又花了大半天時間熟悉場景,蘇合總算弄明白,自己深夜被人打暈后,竟稀里糊涂穿書了!

穿書就罷了,偏偏還穿進了前幾天看的那本《茶酒軼事之明商司寇褚》!

這書里講的可不是什么好故事。書中男主司寇褚身為外室之子,工于心計千般謀劃,最后終于成為江陵首富巨商。

司寇褚成功之路兇狠陰暗,而自己穿進這書,卻成了第一大炮灰—江陵富商蘇氏獨女蘇合!

雖與自己同名同姓,可書中蘇合卻是個徹頭徹尾的傻子。傻白甜愛上腹黑男主,多年癡戀不過只是主角腳下一塊墊腳石。

就連今日大婚,也是司寇褚聯(lián)合女主凝秀做的局,深情贅婿所圖不過是蘇合獨女身份后的家產(chǎn)。

“夫妻對拜!”

司儀聲音越發(fā)興奮,蘇合聽著刺耳,心里想著鬧完洞房,司寇褚那嬌滴滴愛吃醋的外室就該來對自己捅刀子了。

這司寇褚爛人一個,不僅搭檔女主凝秀圖謀蘇家家產(chǎn),背后還養(yǎng)著個翠玉似的嬌美外室。

本盼著那外室玉蘭捅了刀子,自己就能回到現(xiàn)實世界,可聽著司儀那句“夫妻對拜”,蘇合惡心直涌到喉嚨,脖頸也跟打了石膏一樣彎不下去。

蘇合沒動靜,司儀又高聲喊著:“夫妻對拜!”

身旁一個溫柔似水的聲音也傳來:“合兒,怎么不拜?”

要不是看了大半本書,知道司寇褚為人,蘇合倒真要信了這人真情實感了。與這樣惡心的人拜堂成婚,還要被他那黏膩外室捅死,實在太過憋屈。

一口惡心即將沖出喉嚨,蘇合再也忍耐不住,猛然掀開蓋頭沖出廳堂。

這蓋頭一掀新娘子一跑,整個屋子就跟開水進了油鍋一樣沸騰。座下賓客竊竊私語,司儀忙著救場,座上雙方父母又驚又氣,臉色煞白。

最先反應過來追出去的不是新郎官,卻是蘇合長兄蘇白。看著蘇白追出去,司寇褚和宴席中的凝秀眼神一對,兩人眉眼一動,各自心領(lǐng)神會,也動身追了出去。

蘇合沖出廳堂,一口氣跑到后院魚塘邊,對著滿塘魚兒使勁干嘔起來。嘔了幾下終于舒服點,蘇合又伸手捧水洗臉。

化的什么破妝!臉白的跟紙扎人一樣,再加上那人血一樣紅的胭脂,不知情的看了還以為自己是去配冥婚!

拿水使勁搓臉上濃妝,直搓的臉皮發(fā)燙,一方手巾突然出現(xiàn)眼前。

蘇合回頭,看見蘇白站在自己身后,伸手遞來手巾。

蘇合記得,書中蘇白并非蘇家親生,是蘇父十五年前抱養(yǎng)回家的孤兒,比蘇合年長三歲,從小到大是玩伴是兄長,更是保鏢替罪羊。這蘇白在書中篇幅寥寥,多是背景板的存在。

蘇合接過手巾擦臉,見蘇白蹲下身同自己說話:“今日大喜你盼了多年,怎么突然跑出來?”

蘇合拿手巾蓋著臉,一雙眼睛左右輪轉(zhuǎn),敷衍著回答:“只是突然有些惡心?!?/p>

蘇白還欲說話,司寇褚和凝秀就帶著一群人追了過來。

司寇褚跑的極快,臉上滿是擔憂,沖過來扶著蘇合肩膀,柔聲細語:“怎么突然跑出來?可是哪里不適?”

官配一來,蘇白識趣起身,往后站了點。蘇合看見司寇褚惺惺作態(tài)更覺惡心,肩膀一動逃出手掌,慢慢站起身。

眼前一堆人,男女老少皆有,望著自己的表情寫滿驚嚇。蘇合腦子嗡嗡,還沒想好怎么面對,就見一個綠裙小丫頭跑到自己跟前,使勁踮著腳貼耳說話:“姑娘掀了蓋頭跑出來,老爺和一屋子賓客都被嚇翻了,可如何是好啊!”

你問我?蘇合把手巾緩緩上移,遮住雙眼狠狠翻了一個白眼。

司寇褚又貼近,臉上布滿溫柔笑意,輕撫蘇合頭發(fā)說話:“合兒乖,跟我回去拜堂吧?!?/p>

蘇合攥緊手巾,沒有吭聲。

司寇褚又去牽她的手,輕輕摩挲著:“等拜完堂入了洞房,褚哥哥給你拿好吃的飴糖和點心,給你講故事,抱你睡覺可好?”

剛剛是干嘔,這回是真的要吐!蘇合咽下喉嚨沖動,看著眼前明目朗星的男人,書中故事在腦中一幕幕閃過。

被這惡心男人害死實在不甘,回去總有方法,不必委曲求全!下定決心,蘇合正視司寇褚,平靜開口:“今日婚事是辦不成了,司寇公子可以回了?!?/p>

司寇褚聞言表情一變,余光與身旁凝秀一碰,視線又轉(zhuǎn)回蘇合臉上,澄澈瞳仁盈滿愛意:“合兒當真小孩心性,再有什么事都過了今日再說吧。”

蘇合眼神越發(fā)冷,司寇褚被盯得有些不自在,只能低聲耐心安撫著:“隨我回去吧。若我哪里犯了錯處,拜完堂任由合兒打罵出氣?!?/p>

蘇合抽手,一邊拿手巾仔細擦手,一邊冷冷說話:“今日婚事成了,蘇合怕是見不到明日艷陽了吧?!?/p>

“莫要亂說話!”

接話之人不是司寇褚,卻是站在人群里的蘇白。蘇合抬眼見他面露韞色,淺淺一笑以示安慰。

蘇合神色言辭全然不似從前那個傻乎乎的小姑娘,司寇褚心中有些驚訝和不耐,咬牙繼續(xù)勸解著:“合兒說的什么傻話。”

蘇合冷臉看他表演,想著穿書之前,自己是被欺辱被嫌棄的孤兒,憑著拼命讀書工作,才終于成了所里頭號法醫(yī)。自己從不甘心受辱,穿到這書里,又憑什么受這些紙片人的氣!

“若今日完婚,蘇合又僥幸存活,司寇公子就不怕明日走到大街上,被玉蘭當街抱著哭訴嗎?”

“美人如玉,落淚成珠,想是司寇公子見了心都要碎了?!?/p>

淡淡兩句話像刀子一樣插進司寇褚心口,向來能說會道的司寇公子目瞪口呆,愣在原地。

圍觀群眾也俱是驚訝,這司寇家二郎可是出了名的癡情專一!

司寇褚呆了一瞬,緩過神,聲音微抖的開口:“什么玉蘭,什么美人,合兒我怎么聽不懂你說話?”

蘇合走近一步,聲音只有司寇褚能聽到:“區(qū)區(qū)贅婿,還敢養(yǎng)著外室?!?/p>

輕飄飄聲音入耳,司寇褚寒毛卓豎,涼意侵胸,強撐鎮(zhèn)定轉(zhuǎn)身對圍觀眾人說話:“今日合兒身體不適,不宜再行拜堂之禮”

說完恭恭敬敬朝眾人鞠躬:“各位先請回府,改日再厚待諸位?!?/p>

圍觀群眾散開,凝秀走在人群最后,眼神恨恨盯著司寇褚,終于還是轉(zhuǎn)過頭,隨眾人一起出了蘇宅。

蘇合表情又冷又兇,司寇褚心中疑慮卻也不敢久待,規(guī)規(guī)矩矩告別:“婚事擱置,蘇伯和我父母那邊我自有解釋,合兒不必掛心?!?/p>

蘇合不理他,司寇褚自知無趣,焉焉的走了。

婚事暫時了了,自己拋出外室之事,那司寇褚最近應該不敢再對自己有所動作。這書中蘇合也真是沒眼光,怎么就喜歡這么個陰險小人?

打發(fā)了一群人,蘇合放松坐到地上,綠裙小姑娘急忙過來扶她:“地上臟,姑娘坐不得。”

蘇合略一回想,書中常穿綠裙子的小姑娘,似乎只有丫鬟采兒。甩甩手,無所謂的開口:“坐都坐了,還有什么坐不得?!?/p>

自家姑娘從來聽勸,突被反駁,采兒有些不適應了。蘇白站在旁邊看了這一出大戲,沉思一刻開口:“司寇褚有外室?”

蘇合忘了這背景板的哥哥還在,起身拍拍屁股,笑著趕客:“哥哥還不回房休息嗎?”

蘇白不理,又問:“你知他有外室,為何還允他入贅?”

書中蘇白是好哥哥,從小到大處處護著蘇合。怕這配角胡思亂想自己加戲,蘇合腳往自己房中走,扔下一句回答:“不知真假,我也只是瞎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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