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代言情《驚!禁欲大叔他鐵樹開花了》中的主人公是主角白桁江怡,編寫本書的大神叫做“花花大人呀”。更多精彩閱讀:江怡回到房間后,躺在床上,拿著手機,臉頰上的紅暈不但沒有減少,隨著她的回想,反而紅的更加厲害了,跟發(fā)燒了一樣她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想給白桁發(fā)短信又怕自己顯得太上趕著了...白桁坐在車上,雙腿交疊,唇上的溫柔觸感還在,帶著淡淡的茉莉花香,小丫頭每一個舉動都在挑戰(zhàn)他隱忍的底線,他剛剛差點就忍不住了他之前不是一個很愛看手機的人,一般都會交給身邊的人,有重要消息才會看一眼現(xiàn)在倒好,幾乎不離身...
驚!禁欲大叔他鐵樹開花了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車子在市區(qū)一家高級餐廳停了下來,江怡穿著高跟鞋如履平地一般,步伐很穩(wěn),她挽著秦玉華的胳膊,手里上的收納包十分奪目,一看就價值不菲。
江學(xué)磊,看了一眼時間,剛剛他發(fā)短信催,就說已經(jīng)在路上了,眼看著就要來不及了,怎么還不來。
江榮娟沉著臉,看來,這個便宜孫女也是個不懂事的,回頭得好好教教,什么玩意,竟然讓長輩等著她。
“爸爸,我們可以進(jìn)去了嗎?”江怡轉(zhuǎn)過頭,聲音不卑不亢,眉眼間帶著一絲不悅。
江學(xué)磊看了一眼還有十分鐘,再不上去,就來不及了,總不能讓白家人等著他們。
這時,一輛賓利在餐廳前停了下來,從上面下來一名,染著金色頭發(fā)的女孩,身上穿著一身的國際大牌,尤其是馬丁靴上的logo,十分顯眼。
秦玉華看了一眼身邊的江怡,表情有些一言難盡...
江怡早上的時候,聽秦玉華說了,當(dāng)時她又氣又恨,恨不得拿刀子,捅死他們算了。
簡直欺人太甚了。
她并沒有回頭看,不管對方長成什么樣,哪怕氣質(zhì)比她好,長相比她好看,她也得想辦法嫁進(jìn)白家。
想到這里,那雙干凈清澈的眸子黯了下去,如果不能嫁給自己愛的男人,那么,結(jié)婚對象是誰都無所謂了。
“爸,叔叔。”趙沫兒說著跑到江學(xué)磊身邊,她仰著頭,笑的十分燦爛。
聽說要跟外國男子聯(lián)姻,她連夜去漂了個頭發(fā),早上的時候,媽媽還罵她來著,恨不得打她一頓。
她懂得什么,這叫時尚,而且國外的女人,都是金發(fā)碧眼的,如果是相親,那自然要投其所好。
江學(xué)磊平時最寵這個女兒了,哪怕她穿的不太得體,還染了頭,他也沒說她一個字。
甚至覺得,這樣,也許才是外國人的審美標(biāo)準(zhǔn)。
江榮娟氣的胸口起伏,這什么東西,外面養(yǎng)的,就是不行,她看著都覺得臟了眼睛。
秦玉華事先就知道,所以沒有太過生氣。
五個人,站在電梯里,趙沫兒打量了一下江怡,真不愧是培養(yǎng)出來的“交際花”一舉一動都跟傀儡娃娃似的,讓是什么形,就是什么形。
看著漂亮,但毫無生氣,看起來就跟假人似的,有時候太過完美,也未必是件好事。
怪不得媽媽一直說,不著急回江家,等她嫁了人再說,不然讓她變成這副模樣,非瘋掉不可。
江怡感覺到了有人在打量她,她微微轉(zhuǎn)過頭,嘴角帶著不明的弧度。
“姐姐好漂亮啊,跟我之前買的娃娃一樣?!苯鍍郝曇羿青堑?。
江怡櫻紅的嘴唇,微開:“謝謝?!闭f著她挽著秦玉華的手,表情沒有變。
“一會見到人,少說話?!苯瓨s娟在一旁訓(xùn)斥道。
一點禮貌都沒有。
江沐兒從小到大都被趙珊和江學(xué)磊捧在手心里,在學(xué)校也是拔尖慣了,還沒人這么訓(xùn)斥過她。
“沒辦法,我也不想啊,可是,嘴長在我身上啊,奶奶?!苯鍍赫f完撇了一眼,看在爸爸的面才叫她一聲奶奶,老不死的,竟然還敢說她。
江榮娟氣的臉色發(fā)紅,她抬起手,卻被江學(xué)磊攔了下來:“媽,孩子小,還不懂事,你別跟她一般見識,回頭,我會好好教育她,您別生氣?!?br>
江怡聽著這話,感覺胸口活生生被人剖開一般,五臟六腑都跟著疼,奶奶罵她,打她,父親從來沒幫她說過一句話,甚至還會幫著奶奶,一起打她。
秦玉華臉色有些難看,再怎么說,江怡也還是個孩子...
江沐兒翻了個白眼,當(dāng)她軟包子呢,誰都能欺負(fù),她跟那個傀儡娃娃不一樣,她愿意裝大家閨秀,高貴優(yōu)雅,那就讓她裝唄,反正遭罪的又不是她。
江沐兒之所以敢這樣,那是因為,她沒有一個身在水深火熱之中的母親。
下了電梯后,江怡在心底長長嘆了口氣,母親為了舅舅,為了外公奮斗一生的企業(yè),才一直隱忍,她必須要非常有錢,才能將母親從江家?guī)С鰜怼?br>
她不指望白家能給她什么,她只要一個支點就可以。
古風(fēng)古韻的高級包廂內(nèi),白桁端著茶杯品著茶,臉色有些發(fā)沉,小丫頭怎么還沒來。
每過一分對他來說都是煎熬,他實在太想見到她了,有些迫不及待。
白林亦翹著二郎腿,江家,小門小戶的,也許是祖墳冒青煙了,生了個讓白桁看上的女兒。
說實話,如果不是小嬸嬸在江家,他壓根不會高看一眼,白家的錢,從指縫漏出去一點,都夠江家花的。
“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樣的仙子,能把小叔你迷成這樣?!卑琢忠嗾f著轉(zhuǎn)過頭看向正在看時間的白桁。
白桁就如同熱戀期的小伙子,期待立刻見到另一半。
包廂外,站著十幾名外國人,他們穿的西裝筆挺,一旁還站著一個老太太,正是白家的老仆,王淑。
白桁雖然是她帶大的,也在國內(nèi)給她買了套別墅,但她是仆人,就一輩子是仆人,這一點,改不了的。
聽到腳步聲后,王淑換了笑臉。
江怡走到包廂前,先是愣了一下,她怎么覺得,這十幾個人里,有幾個這么眼熟呢。
好像在哪見過,尤其是那個黃色頭發(fā)帶著墨鏡的...
“讓您久等了。”江學(xué)磊說著上前一步,握著王淑的手,讓白家的長輩在外面迎著,這白家也真夠給面子的。
一旁的戴墨鏡的男人,打開了包廂的門。
江怡一進(jìn)去,就呆呆的愣在了原地,白桁已經(jīng)起身,向她走過來了,這,這,她整個人都傻了。
她在心里想過無數(shù)的場景,就連打招呼的話都想好了,可是,可是怎么能是白桁呢...
白桁抿著唇,本來想著,今天見面,一定要狠狠罰她,至少要打兩下屁股解解氣。
但是看到她的那一刻,所有的氣都煙消云散了...
小丫頭穿著這么高的鞋,走路不會腳疼嗎,還有這衣服,一看就與平時的風(fēng)格不符,妝容也是精心畫過的。
好啊。
原來是因為今天聯(lián)姻,所以才跟他提出分手的,而且還盛裝出席,這屁股,他打定了。
江學(xué)磊笑著上前握住了白桁的手:“白老弟,從今天開始,咱們就是親家了,叫人,這是你們白叔叔?!?br>
江沐兒看著白桁愣住了,她只在網(wǎng)上看過P了八百遍的男人長成這樣,沒想到這樣的男人,竟然出現(xiàn)在了現(xiàn)實。
江怡眼神看向別處,她怎么感覺有點心虛呢,這感覺,特別像背著自己老公相親,結(jié)果被抓了個現(xiàn)行。
江怡聲音不是很大,聲音有些弱弱小小的:“白四叔叔好?!?br>
江沐兒伸出手:“白叔叔,我叫江沐兒?!?br>
白桁伸出手摸了摸江怡的頭:“這孩子,倒是乖巧。”
只不過“乖巧”兩個字,被他壓的很低。
在場除去白林亦在內(nèi)的所有人,都以為白桁是長輩,看晚輩,乖巧,所以夸兩句,根本沒往別的地方想。
白林亦瞇縫著眼睛,他看著那個黃毛怎么那么熟悉呢,昨天打他的人里,好像就有她,當(dāng)時她叫的特別歡來著,罵的也是最臟的一個。
昨天,江沐兒漂完頭發(fā),就跟著“朋友”去了酒吧,他們都是在網(wǎng)上認(rèn)識的,平時她都叫哥哥,他們也都愿意寵著她,帶著她玩。
如果在學(xué)校被欺負(fù)了,還能找他們,幫她出出氣。
冤家路窄了不是。
江家三個月不破產(chǎn),他白字倒著寫。
媽逼的。
江怡心“砰砰”跳,腦中炸開了無數(shù)煙花,思緒一片空白,周圍人說的話,她一句也聽不進(jìn)去。
包廂內(nèi)飄著淡淡的檀香味,正配古風(fēng)古韻的包廂,就連桌椅都是紅木所制,但擾的她心緒不寧。
聽說,這里,有錢也未必能預(yù)定到位置。
一天就只供應(yīng)一桌,菜品是隨大廚心情來的,一頓飯就要上百萬,茶也是上等的龍井。
江學(xué)磊跟白桁說著客氣話,江榮娟跟王淑攀著關(guān)系,一口一個老姐姐叫著。
林沐兒自然也看到白林亦了,她臉色撲著腮紅都不管用,她緊張的站住一旁,一聲不吭。
江沐兒知道這次聯(lián)姻對江學(xué)磊來說有多重要,如果搞砸了,后果不堪設(shè)想...
白桁跟江學(xué)磊客氣了兩句后,伸出手:“江夫人您好,我叫白桁,白家排行老四,您可以叫我白四?!?br>
白林亦挑了一下眉,雖然,但是,這也,太不可思議了,白桁竟然直降身份。
要知道,家族里的長輩,見了白桁,有的都會跟著喊一聲四爺...
這是未來丈母娘,白桁為了江怡,降低身份,是必須的。
秦玉華笑著把江怡往自己身后拽了拽,客氣地伸出手:“白先生客氣了。”這可是個惹不起的人物,盡量要離他遠(yuǎn)一點。
當(dāng)街開槍的人,能是什么善類。
江怡站在秦玉華的身后,一雙如水的眸子,有些慌張地看向白桁,他這是要干什么啊,奶奶還在,他不先跟她打招呼,怎么先跟母親打招呼了,這不和規(guī)矩啊。
白林亦看向江怡,別說,這臉蛋就算是他看了,也打心底里舒暢啊,整容都不敢這么整,尤其是她穿著禮服,還躲在大人身后的模樣,反差極大,視覺沖擊自然也大。
可惜了,這得叫嬸嬸,白桁的人,誰敢惦記啊,除非想體驗現(xiàn)代切割技術(shù),當(dāng)然,還是非常不完善的那種。
白桁怕江怡站著太累了,于是伸出手做了個請的動作。
白林亦本來就看不上江家,要不是有這個小嬸嬸,他站都不會站起來,相比之下,白桁就顯得熱情多了。
白桁拉開椅子:“江夫人,請坐?!?br>
秦玉華看了一眼,她坐主位,這是什么規(guī)矩,但白桁親自拉開椅子,她又不得不坐。
王淑笑著也拉開了椅子,江榮娟沒有坐在主位上,心情自然不好,但白家長輩親自為她拉椅子,她還有什么不滿的。
江學(xué)磊尷尬地自己坐下了。
白桁伸出手將自己身旁的椅子拉開,聲音低低的:“江小姐,請坐?!?br>
江怡沖著白桁微笑著點了點頭,然后不安地坐在了椅子上,她怎么覺得白桁的表情,像沒憋好事呢。
他不會生氣,然后把他們的事情公開抖出來吧,江怡越想越心虛,緊張的手心都出汗了。
白林亦看著江沐兒,腳踹了一下椅子:“坐?!?br>
江沐兒被嚇了一跳,臉色非常不好地坐在了椅子上,怎么會有這么巧的事情,這可怎么辦啊。
這聯(lián)姻肯定是搶不過傀儡娃娃了,想到這里,她抬起頭看了一眼正在倒茶的白桁身上。
白桁親自給秦玉華和江怡倒了杯茶,其他人,他沒管,他們不配。
“您也坐啊?!苯瓕W(xué)磊說著看向站在白桁身后的王淑。
白桁看了一眼笑了笑:“這是白家的老仆,不能落座?!闭f著他看了一眼王淑:“你先下去吧?!?br>
王淑雙手放在身前,彎下腰,然后離開了。
江榮娟和江學(xué)磊愣住了:“...”
白家的,一個老仆?
江榮娟氣的手都在發(fā)抖,這分明就是在打他們母子的臉,白家未免也太欺負(fù)人了。
無形中給了他們一個重重的巴掌。
白桁坐在椅子上,江怡在桌子下的腳開始不老實了,她怕啊,她用腳尖踩著他嶄亮的皮鞋,示意他不要亂說話。
江學(xué)磊笑著打哈哈:“白老弟,介紹一下這是我的侄女,年齡比江怡小,也乖巧懂事,在家樣樣都會,洗衣服做飯,從小就拿的起來?!?br>
白林亦冷笑一聲:“江伯伯,我們白家,最不缺的就是仆人?!?br>
江沐兒氣的牙根癢癢她恨不得現(xiàn)在就摔茶杯走人,從小到大就沒受過這樣的擠兌,竟然把她比作仆人。
秦玉華這個時候,不但沒有幫江怡說話,反而順著江學(xué)磊的話說了下去:“是啊,沐兒這孩子可比怡兒強多了,人乖巧,對長輩也孝順?!?br>
她絕對不能讓自己的女兒嫁去白家。
但如果白家看上了,這個白四,就算搶,估計也的把人搶去白家,她能不急嗎。
“我看著,這孩子就不錯。”白桁眼角眉梢?guī)еσ?,說著他再次抬起手,摸了摸江怡的頭。
等著吃完飯,好好收拾她,讓她跑,讓她說分手,還跟別人聯(lián)姻...
她明明可以跟他說,他自然會替她解決,可是她寧可說分手。
江怡小心翼翼地瞥了白桁一眼,腳微微用力,踩著他,她現(xiàn)在害怕極了,想哭的心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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