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多年詩仙,你卻說我文武雙廢?主人公:李辰安李文翰,小說情感真摯,本書正在持續(xù)編寫中,作者“堵上西樓”的原創(chuàng)佳品,內(nèi)容選節(jié):那一夜,一首震驚整個寧國甚至整個世界的詩誕生了那一夜,花滿庭劉酌以及蘇沐心大醉李辰安還是沒醉次日一早,他依舊早起,依舊晨跑,依舊在煙雨亭外鍛煉畫屏湖的早晨還是那么美麗,只是往日里喜歡歇息在那顆柳樹上的翠雀不知道去了哪里,這碼頭處的那艘畫舫也不見了李辰安在日上兩竿的時候回了家花滿庭在日上三竿的時候才醒來洗漱了一番之后他來到了醉心亭劉酌已經(jīng)坐在了此間,正煮著一壺茶“老師請!”“嗯”...
做了多年詩仙,你卻說我文武雙廢?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程哲離開了觀瀑亭,左思右想,決定去看看自己輸了的那個人是個什么模樣。
于是,他回到了廣陵城的鐘離府,邀請了同在鐘離府做客的齊知雪,二人一同乘著馬車去了淺墨書院找尋蘇沐心。
在程哲走了之后片刻,四公主寧楚楚來到了觀瀑亭坐在了鐘離若水的對面。
“看來你當真了?”
“其實……其實我現(xiàn)在心里很是矛盾?!?br>
寧楚楚抬頭,疑惑的看著鐘離若水,“這話怎么講?”
“三月三畫屏湖文會的目的,我不僅僅是為了拒絕程國公府的提親,我是要告訴天下人,我鐘離若水的夫君,是由我自己做主!”
“那首你帶來的《蝶戀花》,它出現(xiàn)的正是時候,當然也確實驚艷了我。若沒有那首詞,就算真決出了魁首,我宣布的是以文會友,至于以文選婿……那不過是坊間流傳罷了?!?br>
“當然,如此一來可能會有人對我或者鐘離府生出些怨言,但我不在乎,鐘離府更不會在乎?!?br>
“所以那首詞恰到好處的避免了這個問題,讓所有的才子都心服口服……至于那個李辰安,我確實有些好奇,但也僅僅是好奇?!?br>
“就算前些日子那個清晨在煙雨亭中見著了他,就算他當場再做出了那首《青杏兒》……他的模樣我不討厭,他的才情確實又讓我吃了一驚,可若說這樣就喜歡上了他,”
鐘離若水搖了搖頭,嘴角一翹:“這還真沒有?!?br>
“就算我們同去了二井溝巷子他那小酒館里,估計你是以為我真對他上了心吧?”
“其實依舊不是,我也就是好奇曾經(jīng)的一個傻子究竟為何會發(fā)生如此之大的轉(zhuǎn)變?于是想要去他長住的地方看看,也就是多一分了解罷了,這依舊談不上我喜歡上了他。”
“當然,這里面也有我的一點小小心思,當所有人都以為我喜歡上了他,那么就再不會有人來煩我,包括程哲。但我也擔憂由此帶給他的危險,所以你讓他當上了麗鏡司的繡衣衛(wèi),這便解決了這個麻煩?!?br>
寧楚楚一怔,“你豈不是利用了我?”
“說啥呢?”鐘離若水美目一轉(zhuǎn),“你還不是想讓我出銀子讓他將這廣陵州的密探給招募齊備!”
“再說……四公主您對他那么重視,莫非你心里也打著他的算盤?”
鐘離若水俯過身子,寧楚楚小臉兒一紅,瞅了鐘離若水一眼,視線投向了那簾瀑布:“瞎想!”
“我的婚事當由父皇做主,哪里能夠像你這般的自由!”
“就算我真對他有意,他的身份不足以匹配,完全就是害了他,所以往后你萬萬不可在別人面前如此說,雖是玩笑,但若是有人留心,對他全無好處。”
鐘離若水嘻嘻一笑點了點頭,“我可不會傻得為你倆造勢!”
“那現(xiàn)在你對他依舊是利用?”寧楚楚看向了鐘離若水問了一句。
鐘離若水臉上流露出了一抹迷茫,她的笑容收斂,雙手撐著下巴,想了片刻才說道:“現(xiàn)在就連我自己也不清楚了?!?br>
“這又是發(fā)生了什么讓你有了轉(zhuǎn)變?”
鐘離若水從袖袋中取出了那張紙,放在了寧楚楚的面前:“你能拒絕能夠?qū)懗鲞@么好的詩的少年郎么?”
寧楚楚好奇的接過來一瞧。
“將進酒?”
然后她沉入了這首詩中。
這首詩沒有作者的名字,但她知道一定是李辰安所寫!
那日煙雨亭,我究竟是遇見了怎樣的一個人呀?!
向來理智的四公主在那一刻忽然之間有些失落。
她想到了曾經(jīng)的那位玉華公主和那位名留青史的商丞相。
……
程哲和齊知雪是在昏黃時分一道乘著馬車去的淺墨書院。
在淺墨書院和花老大人小坐了片刻之后,隨著蘇沐心去了斜對面的那處鋪子。
然而那小鋪子的那扇新門卻掛上了鎖。
“不巧啊!”
看著那門鎖程哲有些遺憾。
“最近他很少出去,聽說在閉門釀酒……老師說他要自己釀造一種比廣陵散和瑞露更好的酒?!?br>
“其實老師本已有意離開廣陵城的,卻因為他說的那酒留了下來,許是想要品嘗一番?!?br>
齊知雪和陳哲一聽都愣了一下,“比瑞露更好的酒?”
“嗯,他就是這么給老師說的?!?br>
二人對視了一眼,“他那酒還有多久能夠釀成?”
“昨兒晚上他來了一趟淺墨書院,說大致還要五六天?!?br>
“那我們也在廣陵城等等,看來要找到他得明天了,這小子會跑去哪里了呢?”
李辰安和李小花二人在四神廟巷子,正站在一處棺材鋪子的門前。
棺材鋪子的那道漆黑的門緊閉,但門上的那幅對聯(lián)卻令李辰安眼睛一亮——
到此地需知,除生死外全無大事。
去那邊當記,于天地上還有人心。
李辰安頓時對這棺材鋪子的主人產(chǎn)生了興趣——
這對聯(lián)寫的極好。
從這對聯(lián)看此間主人頗有學(xué)識,但偏偏她叫翠花,這個名字卻顯得有些俗氣。
“小花,叩門?!?br>
李小花走了上去,叩響了門環(huán)。
李辰安左右瞧了瞧,這棺材鋪子的右邊是一座不大的廟,廟門的牌匾上寫著三個大字:四神廟。
廟門是虛掩著的,留有一條門縫,今兒有雨,光線昏暗,透過那門縫也看不見里面供奉的是哪四尊神的塑像,不過這廟想來存在的時間已久遠,因為這條街巷的名字顯然是因為它而得來。
棺材鋪子的門沒有叩開。
李小花轉(zhuǎn)身瞧了瞧李辰安,“少爺,要不要破門?”
“破你個頭!”
“再敲敲!”
李小花只能繼續(xù)叩門。
聲音有些激烈,不似這時候的和風細雨,倒像是夏日里的疾風驟雨。
這門依舊未曾叩開,但旁邊那四神廟的門卻嘎吱一聲開了。
那門里走出了一個穿著一身碎花布衣裳的姑娘。
那姑娘約莫十五六歲模樣。
她的頭上扎著一個馬尾辮,她的手里還拿著一炷香。
她走了出來,抬頭仰視著李小花,醞釀了足足三息,那小身板頓時爆發(fā)出了一股洪荒之力:“敲那么大聲干嘛?”
“不知道這時候是本姑娘祭拜的時間?”
“今天本姑娘沒心情,要棺材不賣!趕緊走!”
李小花被吼得一愣一愣的。
李辰安卻笑了起來,“你叫翠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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