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江城市,可做好迎接公子的準(zhǔn)備?


公子的事,這李總是不想貿(mào)然插手的,不夠資格。
但黃家要對公子動手,就不能再袖手旁觀下去。
閔蓮華正盛怒著想看看是誰不要命的敢插手她黃家的事情,待看清楚說話之人的時候,頓時就變成了鵪鶉,臉上不盡的獻(xiàn)媚,“李總,你怎么過來了?家丑,實(shí)在見笑了?!?br>這一前一后的變臉差距,如正負(fù)之間。
黃洋也是忍著疼,踉蹌的站了出來賠笑著開口,態(tài)度比之對待寧少卿,同樣是天壤之別,“李總,剛才怎么不見你???還想著喝你喝兩杯呢!我這大舅子莫非和你有舊相識?”
李總小心倪看了寧少卿一眼,見他沒什么表情,淡然回道:“并非舊相識,只是看不過眼而已?!?br>不是舊相識就好,就怕寧少卿和這位背景深厚的李總有關(guān)系,要為這小子出頭!
黃洋心里有底,“李總,不是我黃家仗勢欺人,而是這寧少卿傷我在先……”
“我說了,我看不過眼?!崩钽懫届o道。
黃洋:“……”
心里憋著火,這位李銘是寧氏財(cái)團(tuán)的經(jīng)理,萬萬不能得罪的。
怨毒的盯了寧少卿幾眼,咬咬牙,“那好,我就看在李總的面子,放他一次,李總覺得這結(jié)果如何?”
李總沒回話,征詢的看著寧少卿。
這讓在場的都看的出來,如果此時這個寧少卿不愿善罷甘休的話,肯定還有下文。
紛紛不解,這來歷明顯不簡單的李總怎么回事?
打抱不平就算了,似乎還有打抱到底的打算。犯得著找這麻煩?
黃洋也是一身冷汗,要是李總成了心要收拾他的話,不死也得褪層皮??!
揣揣不安的看向?qū)幧偾洌滤倩⑼?,鬧騰起來。
所幸的是,寧少卿并沒有多言,而是抬眸平靜的問道:“我能走了嗎?”
此時這光景,估計(jì)也沒誰希望他留下的,寧少卿也懶得自找沒趣。
“當(dāng)然,當(dāng)然!還不快讓開!”黃洋慌忙的應(yīng)下,呵斥著從公司帶來的保安。
能這般聽話,肯定不是酒店的人。
“這位公子,我們一起。有些人的酒,喝不慣!”
寧少卿抬步,李總微微一笑跟上,隨即側(cè)頭看了眼黃洋,“黃少爺?shù)臑槿俗尷钅硨F公司的誠信擔(dān)憂,寧氏財(cái)團(tuán)招商的時候,黃家就不必到場了?!?br>“李總,我……”頓時,黃洋和閔蓮華同時慌了。
他們家公司,還等著寧氏財(cái)團(tuán)注資盤活呢!
“嗯?!”李總冷哼一聲,讓黃洋母子想挽救的話卡在喉中,不敢吐出。
寧氏財(cái)團(tuán)厲害的地方可不止是資金雄厚,還有深不可測的背景。
江城市誰人不知,本土十大企業(yè),但后者加一塊去也及不上前者的一半。
“哥!!”
突然的聲音響起,寧少卿頓住腳步,回頭看著寧彤露出淺淺的笑容,沒吱聲,就這么靜靜的看著。
“我還有一個月結(jié)婚,到時候,你、你會來吧?”寧彤眼神希冀的看著寧少卿。
不管她是否自愿,但她都希望在婚禮的殿堂能看見哥哥的身影。
“當(dāng)然?!?br>寧少卿上前,伸出手,食指作勾在寧彤的鼻尖刮了下,“你會是世界上最美麗的新娘。”
“哥,保證?!?br>側(cè)目目光凝聚在黃洋身上,意味深長,讓他霎那間有股窒息的感覺,如芒刺在背。
話音落,寧少卿再不眷戀半刻,徑直離開宴廳。
李總目光在不遠(yuǎn)處地板上已然成了碎片的房契與折斷的銀行卡上逗留了數(shù)秒,再看向在站在人群中的薛蘭,似是而非的眼神中帶著絲絲的嘲諷,“房契和銀行卡,未必就是假的?!?br>然后,快速跟上。
不是假的,就是真的。
一時間,賓客再次議論起來。
話題則是,江景別墅房契,以及寧氏從來沒人見過的紫色銀行卡。
這位背景深厚的李總開口,由不得他們不去思量。
不過已經(jīng)損毀,真的假的,再沒有意義。
“兒子,你說寧少卿給的房契和一千萬是不是……”薛蘭看著地板上安靜躺著的碎片以及銀行卡,惆悵若失。
“假的,一定是假的!”寧少陽梗著脖子,強(qiáng)迫自己不去相信那些東西是真的,不愿去相信自己與這么大一筆財(cái)富失之交臂。
或是不愿,也可能是怕去相信它們是真的,這個殘酷真相!
一套江景別墅房,一千萬,足以改變他寧少陽卑微的一生!
但真假之事,總有揭曉的一天。
從酒店離開,李總才恭敬的開口,“公子?!?br>一聲‘公子’,將寧少卿的身份呼了出來。
跟在李總身邊的女眷總算是回過味來了,難怪李哥突然反常,喜歡管起了閑事來。
作為李總的枕邊人,這女人自然清楚‘公子’兩個字,意味著什么!
“什么名字?”寧少卿點(diǎn)了支煙,遞了支給李銘。
“李銘!寧氏財(cái)團(tuán)投資部經(jīng)理。”李銘雙手接過,恭敬的回道。
“我記下了,幫我查下我妹妹和黃洋訂婚的來龍去脈。記下我的電話,調(diào)查清楚告訴我?!?br>“最多兩天的時間,必然完成公子所托!”將寧少卿的電話記下來,李銘大喜著立下了軍令狀。
公子不止記下自己的名字,還讓自己給他辦事。這可是一個成為公子心腹的契機(jī),他愛死黃洋了。
愛歸愛,但該下手可不會手軟,征詢道:“公子,用不用讓黃洋在江城市消失?”
從公子妹妹那神色,傻子也能看出訂婚及之后的結(jié)婚非是本愿,這場訂婚宴中間定有蹊蹺。
自不會真當(dāng)黃洋為公子妹夫?qū)Υ?br>寧少卿沒有回答,換了話題,“之前你說投資黃家的公司?”
“是這樣的,公子。黃家近年轉(zhuǎn)型做酒生意,旗下有款五十年年份的窖藏,口感還行,市價賣三千塊一瓶。如果讓我們來投資包裝上市的話,能有點(diǎn)作為。”
寧少卿點(diǎn)點(diǎn)頭,“不錯?!?br>“黃家的公司成立不到十年?!崩钽懖桓艺晫幧偾涞难劬Α?br>“……”
公司成立不到十年,就有了五十年的窖藏。
好吧,寧少卿明白了這一說法。
不至可否,“無商不奸,行了,到時候聯(lián)系我?!?br>見公子有要走的意思,李銘獻(xiàn)殷勤道:“公子去哪里,我送你!”
“有車?!睂幧偾涑蛄搜蹖γ娴拇驡,走了過去。
寧少卿離開后,女眷對著李銘問道:“李哥,怎么對付黃家的公司,公子沒準(zhǔn)話啊!”
李銘美滋滋的將寧少卿遞來的利群點(diǎn)燃,吸了口,“沒準(zhǔn)話就是準(zhǔn)話,黃家最近比較大的生意給斷了。他不是想在福星連鎖上架嘛,去給福星連鎖的總經(jīng)理打個招呼。”
“啊,就這么輕易放過黃家?”在李銘的女眷看來,得罪了公子,這樣的處罰實(shí)在是太輕微了。
“對黃家的懲戒,公子心里有定數(shù),不是我們能越俎代庖的?!笨粗従弳拥拇驡,李銘深吸了口氣。
寧氏財(cái)團(tuán)至高權(quán)利寶座,終于等來的它的主子。
李銘抬頭看著湛藍(lán)天空,寥寥煙霧迷眼。
江城市,可做好迎接公子的準(zhǔn)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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