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叫做《絕色女皇一睜眼,天下均為裙下臣》是未設置的小說。內容精選:腳步聲停下,慕容池同時轉身,嘴角笑容卻有幾分僵硬,慢慢地,眼底卷起一絲難以察覺的怒火又是這個琴師感受到敵意的目光,時淵眉心微蹙,垂首整理袖子的動作一頓,順著那道目光看過去,兩道互不相讓的視線,在空中碰撞慕容池朝著任榕溪走來,視線卻一直保持著跟時淵對視,對方也不敢示弱他從小跟著父親征戰(zhàn)沙場,就算是皮粗肉厚,膽大如牛的戰(zhàn)士,也不敢跟他盛怒的眼神對視,可這個琴師到現(xiàn)在都沒有移開視線昨晚宴會他讓...

絕色女皇一睜眼,天下均為裙下臣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看,她說什么來著,這個老巫婆就是過來算賬的!

時淵的寢宮內,幾個穿著鎧甲的侍衛(wèi)涌入,手里拿著長矛和大刀,任榕溪哪里見過這些場面,心頭砰砰直跳,全身血液都在往上走。

她張開臂膀,攔在時淵前面,“不準,全都給我停下來!誰敢動時淵一根汗毛,我誅他九族!”

面對那些擦得錚亮的刀槍,任榕溪也怕,小小的身軀發(fā)出微微的顫抖,時淵凝視著她,眸光瞬間黑沉。

這些侍衛(wèi)都是皇太后的心腹,在他們眼里,沒有皇上這個身份,就算任榕溪擋在時淵面前,他們舉著的刀槍也沒有放下來。

“你別怕,我會保護你的。”任榕溪一臉認真,頗有幾分為了他對抗全世界的態(tài)度。

時淵面無表情地看著她,黝黑沉靜的眼眸含著冷冷嘲諷,明明身體已經抖成這樣了,還談什么保護他,憑一個傀儡女皇的身份嗎?

幼稚。

孤獨曼此番來這里,肯定是感受到任榕溪不受控制了,而他是讓任榕溪不受控制的最大原由。

只有鏟除他,才能讓她布好的棋局繼續(xù)走下去,恐怕唯有任榕溪這個笨蛋,才會看不清眼前的局勢。

孤獨曼冷冷呵了一氣,“以前看不出來,你還是個癡情種,這樣的小白臉,后宮要多少個有多少個,不就是倔了點嗎?本宮便讓人調教調教,把那點性子磨沒了,看他還怎么勾搭當朝女皇。”

什么?

調教時淵?這個男人她都沒有碰過,還想讓其他女人碰?想都別想!

“我說了誰都不準動他,你們走開!”任榕溪一把將發(fā)簪拆下來,拿在手上當武器,“你們要是誰敢動手,我就……我就自殺?!奔怃J的發(fā)簪尾端抵在血管清晰可見的脖間。

就這么仰著頭,單薄無力的氣勢從她身上幽幽散發(fā)出去。

“很好,那你就扎下去吧,反正上次撞不死你,這次你執(zhí)意為情而死,本宮不攔著你。”孤獨曼坐下來,眼底透著觀戲時的幽冷笑意。

時淵輕輕一碰她的胳膊,那只胳膊瞬間無力般垂下,發(fā)簪落到地上,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戲碼,過時了?!?br>
任榕溪差點把肺都氣得穿孔,可眼前的人偏偏是時淵,怒火慢慢地轉成委屈,“我……我這是在救你!”你還不領情,還吐槽她的手段過時。

時淵卻不愿跟她再多說話,老僧入定般閉上眼眸,就仿佛這件事跟他沒關系一樣。

孤獨曼看著他們之間的舉動,倒像是神女有心襄王無夢,這樣也好,與其殺了這個琴師,倒不如利用他控制任榕溪這個小丫頭,她也省事得多。

侍衛(wèi)把時淵和任榕溪分開,時淵是自己站起來的,那些侍衛(wèi)居然不敢靠近他,躊躇著誰都不敢先出手。

時淵低首,神情淡漠地拂袖掃著錦衣,即便是一言不發(fā),可他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威嚴依舊令人無法忽視,這些侍衛(wèi)沒有一個敢在他面前放肆。

“母后,母后,我錯了,真的,真的錯了,你就原諒我吧,不要找時淵麻煩,不關他的事,我會聽話!”任榕溪豎起三根手指頭,緊貼著太陽穴,一臉真摯。

孤獨曼捏著杯蓋,吹散茶中熱氣,耳邊聽到任榕溪的言辭,狹長的眼眸一抬,透著一道精光,微微帶著冰冷笑意,“真的會聽話?”

“恩!”任榕溪表面上一副乖巧的模樣,實際上,卻在罵她老巫婆,居然讓她在時淵面前這么丟臉,這下他對自己的印象分肯定銳減。

不過沒關系,只要人沒事,這些分數(shù)都可以后期再補,只要時淵做了自己的鳳后,來日方長,她一定會挽救這次的損失。

可是任榕溪的如意算盤沒能打響,孤獨曼提出的條件是,“要我放了時淵可以,你們要怎么玩隨你,但是鳳后之位,一定是孤獨峰,否則一切免談,他……”孤獨曼指著時淵,“就連他也看不到今天早上的太陽?!?br>
任榕溪內心糾結,她一點也不想立那個什么孤獨峰為后啊,可是如果不答應這個老巫婆,時淵就要死了。

孤獨曼移駕窗邊,東方漸漸泛起魚肚白,慢慢席卷夜的黑沉,“你的時間不多,趕緊做決定吧,要不然那個琴師的命就不保了?!?br>
言語間都是威脅。

任榕溪把脖子一橫,差點咬碎了牙齒,“好,我答應你,立孤獨峰為鳳后,但是你也要答應我,不準找時淵麻煩?!?br>
“雖然本宮很不喜歡你用這個語氣跟本宮說話,但是你放心,本宮一定信守承諾。”

等產下我們孤獨家一脈的皇子,你也沒了利用價值了,既然這么喜歡這個琴師,到時候,就讓你們做一對鬼鴛鴦吧。

孤獨曼的笑意冷得刺骨,長長的金色指套挑起任榕溪的下巴,語帶威脅,“下次不準用這樣的態(tài)度對本宮說話,要記得你的榮華富貴以及你的命都是本宮給的,要收回來也是易如反掌?!?br>
冰冷的笑意里,透著幾分肅殺之氣。

“兒臣,兒臣知,知道了?!比伍畔粐樀眯∧樕n白,說話都磕絆了。

“收拾一下,準備上早朝,你已經有一個多月沒有出面了?!?br>
孤獨曼實權在握,那些朝政之事又怎么會經過任榕溪的手,但她的身份畢竟是女皇,早朝之事不能廢,只需出面到那殿里簡單的露個臉就行了。

孤獨曼交代完,領著一眾人離開了時淵的寢宮。

本來熱鬧的大廳一下子清冷起來,任榕溪支撐不住跌坐在地,“嚇死我了,嚇死我了?!?br>
媽的,這是什么鬼地方,為什么這么恐怖,動不動就喊打喊殺,感覺今天脖子還在自己身上,說不定哪天就掉地了!

“現(xiàn)在知道害怕了?我以為你天不怕地不怕,凈會招惹麻煩?!睍r淵冷然淡漠的聲音,從身后響起,明明不帶任何情感,卻奇跡般安撫了她焦躁不安的心

“那現(xiàn)在怎么辦???我不想娶這里的人??!”任榕溪哭喪著臉,她很專情的,想要娶的也只有時淵一人,怎么可以娶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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