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灑滿了大地,樹木像是被鍍了銀似的,閃閃發(fā)光。
入夜之后,氣溫驟降,少年等人升起了火堆。唐海、唐剛二兄弟從行囊里拿出了大餅,插在木棍上進行燒烤。少年看了看二人,抓了抓膝蓋,肚子發(fā)出了咕咕的叫聲。
“你不會沒帶干糧,就出遠門了吧”,唐海問道。
“第二次出遠門,上次還是去野狼山,沒啥經(jīng)驗”,少年撓著頭答道。
唐剛把烤好的大餅撕成兩半,順手遞給少年。
“小事,明天太陽下山前打點獵物就行了”,唐剛慢悠悠的說道。
唐海一旁思索著什么,漫不經(jīng)心地嚼著大餅。
“你知道怎么去仙界嗎”?唐海問道。
少年:大概吧。
“什么叫大概,你難道不知道怎么去嗎”?唐海焦急的問道。
“也不是,我有指門針,據(jù)說是唐珂祖上從仙界帶出來的,那指著的我想應(yīng)該就是仙界的某個地方”,少年解釋道。
“難怪你有信心獨自前往仙界,原來早就計劃好了”,唐剛說道。
天已深,貓頭鷹咕咕咕咕的叫著。幾人圍著火堆已經(jīng)入睡,明火熄滅了,剩下炭火還在那噼噼的作響。
東方已經(jīng)出現(xiàn)魚肚白了,太陽正躍躍欲試的準備升起。
“醒醒,醒醒”,唐海叫嚷著。
少年朦朦朧朧的睜開雙眼,用手揉了揉眼睛,懶洋洋的看著二人,只見二人手里提著一些獵物。
“把這只小的現(xiàn)在就烤了,剩下的煙熏,以后在路上吃”,唐剛說道。
少年自責的說道:你們天還沒亮就去打獵了嗎?都怪我。
烏云雖然遮住了太陽,但它像是個調(diào)皮的孩子似的,從云縫中偷看著這世間的萬物。
整理完煙熏的獵物后,已經(jīng)是正午了。少年幾人背上行禳,再次踏上了旅途。路上滿是枯草,并不好走,還時常會摔跤,行進的速度異常緩慢。
“話說你們村長,不就是因為在仙界邊上看見了不該看的,才惹出了那么多事嘛,你沒問他怎么去那邊嗎”?唐海別走別問道。
少年:他不肯說,應(yīng)該是不想讓我去。但是我有指門針。
二唐兩人喘著均勻的呼吸,緊隨少年其后。少年的腳力讓他們很是驚訝,年紀輕輕的小孩,居然讓兩個老山民累到?jīng)]有余力閑談。
日夜交替,他們走了七八天之后,少年停下了腳步,看著一眼前的山脈說道:就在后面。
唐海:終于到了。那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直接爬過去嗎?
少年找了個隱蔽的地方,躺下開始休息。二唐兩人沒有追問,也找了個地方休息。
晚霞把云層照射的像是燃燒起來了一樣,紅的美麗卻也可怕。太陽完全下山之后,天邊只剩下幽藍的天空,這是一種可以洗滌身心的藍色。
少年叫醒了正在熟睡的兩人。
天已經(jīng)完全黑下去了,泥石淅淅瀝瀝的從高處落下,打破原有的安靜夜晚。
“小心點,別掉下去了”,唐剛輕聲說道。
“我去,什么玩意,這就是你的辦法嗎”?唐海怨聲怨氣的抱怨道。
少年:少廢話,這個高度天亮之前就能翻過去。
二唐兩人不再說話,專心的爬著山脈。三人經(jīng)過一整晚的攀爬,終于在東方魚肚白還沒出現(xiàn)之時爬到了頂端。三人全都累趴了,氣喘吁吁的說不出一句話。休息一會之后,他們慢慢地爬起了來,從行囊里拿出了干糧,狼吞虎咽了起來。吃飽喝足之后,東方已經(jīng)出現(xiàn)魚肚白了。
少年見勢不妙,天似乎快要亮了。他急急忙忙的收拾完行囊,快速開始往山脈下爬。二唐兩個人見狀也急忙跟上。
手表點擊一下,就帶著主人在低空飛行,再點一下手表左眼就出現(xiàn)了各種畫面。每到十字路口,一路的人自動停下,一邊過完,另一邊過,來回交替。街邊各種店鋪沒有人看管,路人每拿起一樣,手邊就會自動扣除相應(yīng)的款項。如果出現(xiàn)余額不足,還拿走商品的情況,手表將會扣除相應(yīng)信用度,一旦歸零將會被趕出城市。明明是高度發(fā)展的城市,可卻是人人自危,全城各處都播放著城市將被進攻的投影。
幾人穿得花里胡哨的人,在大街上閑逛。一個手里抓著冰激凌啃咬的甚是開心,像是這輩子沒吃過似的。幾人來到一個小飯館,照樣也是沒人照看的,做菜、服務(wù)、上菜、收銀全部都有機器完成。雖然是高度發(fā)展的城市,可卻沒有一個人形狀的機器,很是奇怪。
“來了啊,這邊”,一位白胡子老者坐著招手示意。
“葉明,在哪”,唐海說道。
幾人徑直走向老者,“身體還好吧”?葉明問道。
“還行,托你們的福,要不是你們送我去醫(yī)院,我可能就已經(jīng)死了”,老者笑容滿面的答道。
“今天就是為了感謝你們才找你們來的”,老者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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