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徐戎斌高琬韻的現(xiàn)代言情小說《余音從未了,他心上裊裊》,文章正在積極地連載中,小說原創(chuàng)作者叫做“貓小暈”,故事無刪減版本非常適合品讀,文章精彩片段如下:“媽我先掛了”徐戎斌按下手機,沖我過來他的臉上帶著欣喜又不可思議的表情:“高琬韻你怎么來了?”“你媽什么意思?”我將手里的便當(dāng)盒往桌上重重一丟:“徐戎斌,什么叫領(lǐng)了小寶以后,我們就別想著再要孩子了?我生不生管她什么事!她害死我女兒,還要編排我的后半生?”“不是,你誤會了我媽是怕你心里總惦記著丫丫,備孕壓力大,生產(chǎn)風(fēng)險也大”徐戎斌按著我的肩膀,解釋得無力又牽強,似...

余音從未了,他心上裊裊 閱讀最新章節(jié)


丫丫沒了之后,我無數(shù)次想和徐戎斌分開,我一度覺得我們過不下去了,巨大的傷痛橫亙在我們之間。

我甚至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他。

但他堅定的走向我,抱住我,哭著求我再試試。

我不是心軟,我只是愛他。

難熬的時光里,我們相扶相持著痛過,好不容易一切都在慢慢變好。

現(xiàn)在,他卻要拋下我,背叛我,將我再度推入深淵。

看著畫面上的一家三口,我突然覺得好諷刺。

是不是只要有一個孩子,一個賢惠的女人跟他共組家庭就足夠了,這個女人可以是任何人,這個孩子也可以是任何一個孩子?!

那我和丫丫算什么呢?

藍瑤總說,徐戎斌是給人心開刀子。

所以他理智,心腸硬。

我是給研究動物習(xí)性的,所以我的感性和共情,跟猴子沒什么區(qū)別。

真他媽的有道理。

所以在我還守著這個四面透風(fēng)的家墻,想著要不要再生一個孩子,再為我們愛情結(jié)下一個結(jié)晶的時候。

徐戎斌已經(jīng)抬起頭,昂首挺胸地開始了新的生活。

也是,我這個負(fù)能量爆棚的原配妻子,除了會沉浸在喪女之痛,發(fā)狠誓逼他跟他媽媽老死不相往來之外,我還能給他帶來什么?

我想,我錯的最離譜的地方大概就是——

我還以為徐戎斌是跟我一樣痛苦的。

我還以為徐戎斌的痛苦,是會跟我一樣長久的。

淚水砸在方向盤上,我抖抖索索地用手機拍下了行車記錄儀里的那一段畫面。

推開駕駛室的門,我淚流滿面地看著面前的陳凜望。

他手里拎著一個加熱過的三明治,還有一杯熱豆?jié){。

“黑豆?jié){?!?br>
他說。

我搖頭,哽咽著說:“陳總,我……我有點不舒服,我想請個假?!?br>
陳凜望是我們合作的甲方,并不是我們單位的領(lǐng)導(dǎo)。

但此時的我,已經(jīng)頭昏腦脹,語無倫次了。

我沒有任何狀態(tài)繼續(xù)工作,只想逃走。

我把筆記本電腦塞給他:“麻煩你讓秦老師和蔡老師講吧,資料都在桌面上,我……”

“沒關(guān)系,你不舒服可以暫時取消?!?br>
陳凜望說。

“謝謝陳總,真的很抱歉?!?br>
我轉(zhuǎn)身離開大廈停車場,一路匆匆行如風(fēng)。

我的過往,我的回憶,像走馬燈一樣在腦中過隙回旋,卻不知該何去何從。

我像這座城市里的游魂。

直到太陽下山,手機里傳來徐戎斌的消息。

【高琬韻,下班沒?我們回家好好談?wù)劙??!?br>
【好?!?br>
我到家時剛剛四點,徐戎斌不在,陶靜和小寶也不在。

屋子里冷鍋冷灶的,好像一整天都沒人的樣子。

我靜靜坐在沙發(fā)上,我想,丫丫走后的這小半年,日子每天都是這樣冷清,看不到生機。

徐戎斌受夠了,可以,我放他走。

我是那只叫圓圓的雌猩猩,永遠不會像動物世界里的父親一樣自私與殘忍。

半小時后,徐戎斌回來了,陶靜和小寶跟他一起進的門。

我沒開燈,所以妥妥將他們“一家三口”嚇得不輕。

“高琬韻!你……你回來怎么不說一聲?”

“不是你發(fā)的消息讓我回來的么?”

我冷笑。

徐戎斌一臉懵。

然后我看到陶靜走上前,尷尬地看看我,又看看徐戎斌。

“徐主任,不好意思,是我用你的手機給高教授發(fā)的消息。”

“你干什么這樣做?”徐戎斌質(zhì)問道。

“對不起,我是不想讓高教授一直誤會,我不想破壞你們的感情,想讓你們能好好聊聊……”

陶靜淚汪汪的樣子,我見猶憐。

我說:“你用我老公的手機給我發(fā)消息,不是示威難道是示好?收起你那點小聰明。你演的不累,我看著累。你也別再示范你那拙劣的演技了,我馬上就會成全你們?!?br>
不給陶靜開口的機會,我站起身,把兩本結(jié)婚證直接甩在徐戎斌臉上。

“明早九點,把手續(xù)辦了。但是今天晚上——”

我轉(zhuǎn)向陶靜,“今天晚上我依然是徐戎斌名正言順的妻子,我依然有權(quán)利辭退我家的保姆。哪怕他明天八抬大轎把你娶進來,但今晚,你必須給我滾出去?!?br>
說完,我剛要轉(zhuǎn)身,突然又想起了什么:

“哦對了,不是今晚。這房子是我結(jié)婚前的資產(chǎn)。徐戎斌怕是沒有資格把你娶進來吧?你們兩個都給我滾。”

“高琬韻你先冷靜點!”

徐戎斌上前一步,雙手按住我的肩膀。

“我很冷靜?!蔽宜﹂_他的手,“別用你碰過別人的臟手碰我!”

徐戎斌不解的看著我,“你在說什么?!”

他這一副無辜的樣子,立即點燃了我心中的怒火,我再也維系不了成年人的體面了。

我沖著他怒吼:“徐戎斌,你真以為我瞎么?!誰給你的勇氣就連摟摟抱抱都不用掩人耳目,光天化日之下你不怕鄰居看,你怕不怕女兒在看!”

我以為我會很堅強,我以為今天這一整天下來,我已經(jīng)足夠冷靜到能跟他們攤牌的程度。

然而并沒有,我的眼淚不爭氣地流成行。

模糊的視線里,我甚至能感受到陶靜眨著無辜的大眼睛。她心里一定在笑我吧。

二十三四歲的小姑娘,看著我一個快三十的女人在這兒歇斯底里,而她,在暗自得意著自己青春美好的膠原蛋白。

她懂什么是婚姻,什么是愛情,什么是生活的一地雞毛么?

命運張開的巨口,當(dāng)初是怎么將我吞噬,未來就會將她怎樣扒皮抽筋。

“小靜?!?br>
徐戎斌轉(zhuǎn)向陶靜,不耐煩揮揮手道:“你先回避一下,我跟高琬韻說幾句話?!?br>
陶靜走了,我的情緒也稍有平復(fù)。

我與徐戎斌坐在沙發(fā)的兩側(cè),鮮紅的結(jié)婚證擺在中間,氣氛安靜得讓人窒息。

“高琬韻,你是不是真的覺得,跟我過不下去了。”

徐戎斌點了一支煙。

他戒煙好久了,因為丫丫那會兒有過敏性咳嗽,他便不抽了。

后來丫丫走了,他又開始抽。

再后來小寶來了,他又不碰煙了。

這個對自己都能殘忍得反復(fù)橫跳的男人,我想,我怎么能一直就這樣相信他會陪我一輩子不變呢?

我說,徐戎斌你別裝了。

我把手機打開,給他看我錄的那段監(jiān)控視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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