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代言情小說《一手遮腰》,由網(wǎng)絡(luò)作家“佚名”所著,男女主角分別是賀淮宴南婠,純凈無彈窗版故事內(nèi)容,跟隨小編一起來閱讀吧!詳情介紹: 蘇麗秀很急,連帶著聲線都有些顫“他在網(wǎng)吧和同學(xué)打架鬧到了派出所,那個孩子是……季家的,在港城我們得罪不起,也不知道對方愿不愿意和解”南婠猛地聽見季家兩個字,面色瞬間蒼白,抿了抿唇,腦子里跳出:孟嵐蕙的夫家就是姓季而在港城,得罪不起的季家沒有第二個十分鐘后,南婠開了車和蘇麗秀趕到派出所蘇麗秀拉著南婠的手,面色有些沉重,“婠婠,待會見到嘉文,你幫我好好說說他”南婠:“...

一手遮腰 閱讀精彩章節(jié)


賀淮宴從不直接往南婠的銀行戶頭轉(zhuǎn)賬,這還是頭一次。

南婠轉(zhuǎn)念一想,他要是想知道她為什么需要這筆錢,還能精確到具體數(shù)額,似乎并不是什么難事。

她唯一能想到他能這么做的原因,大概就是她發(fā)給他最后的那條微信起了作用。

不過這作用顯然是延遲奏效的,估摸著是她和季琛在車上那通限制級的電話刺激到了他。

南婠頓了頓,抬眸朝季琛道:“季先生,錢的事解決了,你暫時不用給我轉(zhuǎn)賬,不過剛剛還是謝謝你出面幫了我”

季琛意味深長道:“看見了,賀三剛給你打錢了吧,不過我很好奇你答應(yīng)他什么了,他能把這筆錢給你”

季琛了解賀淮宴的性子,不會白白花錢在女人身上,況且南婠生得再漂亮,也僅僅是床伴關(guān)系。

男人對女人,是女朋友還是夫妻亦或床伴,心里給的身份是涇渭分明的。

該付出多少,從下定義那一刻起,就已經(jīng)衡量了答案。

南婠淺笑:“季先生,人總得帶點秘密在身上不是”

季琛挑挑眉梢,“也對,你先忙,我得走了,明天我找人來你爸公司協(xié)助處理一下這些賬務(wù)問題”

適才謝婉柔給他發(fā)信息來問他在哪,讓他晚點有空的話來趟她的新居,有東西要給他。

南婠:“拜拜季先生”

……

南婠從船務(wù)公司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九點多,瞥見曲甜開了車過來等她。

中途蘇麗秀給她打了電話報平安,說南興盛的手術(shù)很順利,人已經(jīng)送去加護病房,曲甜也來過醫(yī)院看望了。

她剛想打開車門坐上去的時候,濃稠如墨的夜色里,攥在掌心的手機屏幕倏地亮了一下。

是賀淮宴發(fā)來的微信,就三個字,【來別墅】。

曲甜看她盯著手機愣了半晌,問道:“還不上車?想啥呢”

南婠搖搖頭,“沒什么,太累了,送我去醫(yī)院吧,我得把停在那的車開走”

她想順便問問蘇麗秀,南興盛送去港安醫(yī)院是誰安排的,私家醫(yī)院的收費不低,光住一晚普通病房就要五位數(shù)的費用,更別說是加護病房了。

曲甜有些懵,“我送你去店里或者回家住一晚,明早去醫(yī)院看南叔的時候,我再把你送過去不就行了”

話落很快又問她,“剛才是男人給你發(fā)消息了?是不是上次那個摳門男叫你去找他”

南婠笑了聲點點頭,賀淮宴要是知道自己被人說是摳門男估計會氣得不行。

曲甜對男人的認知觀里,扣扣搜搜的男人是最讓她吐槽的。

可她納悶?zāi)蠆皇悄欠N倒貼的戀愛腦,怎么會對那個男人這么言聽計從。

難道南婠被PUA了?沒下載國家反詐APP?

南婠察覺到曲甜復(fù)雜疑惑的目光,看來她和賀淮宴的事是瞞不住了,只能改天找個時間好好解釋一番。

……

南婠把停在醫(yī)院的車開走后直接導(dǎo)航了去淺水灣別墅的路線。

曲甜突然接了個工作上推廣的重要電話,便把她放在醫(yī)院大門先離開了。

南婠本想去問問蘇麗秀關(guān)于南興盛住院的事,賀淮宴又發(fā)了信息過來。

字數(shù)倒是比上次還少,只有一個字,可明里暗里多了幾分威脅的意味,【來】。

南婠深呼吸一口氣,要是再不去,她很清楚男人有的是手段把打給她的那筆錢隔天就要回去。

她熟稔地輸入了淺水灣別墅大門的密碼,推門而入樓上的臥室門,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沙發(fā)上的男人。

賀淮宴明顯是等候多時,玻璃煙灰缸上滅了不少的煙頭,熨燙得筆挺的襯衫西褲,許是坐久了看著有些發(fā)皺。

他修長冷白的指骨夾著一根煙,煙霧朦朧縈繞他英俊的臉上,看不出真實的情緒。

南婠抬眸安安靜靜對視他的目光,“賀先生想了?”

賀淮宴薄唇似笑了笑,這個女人倒是比他還直白。

隨即,沉聲問她:“和季琛,第幾次了”

是問第幾次,而不是問她和季琛睡沒睡,也對,那通電話里她都那樣兒了,他能這么問挺正常。

南婠解開胸前的斜襟琵琶扣,旗袍沿著肩側(cè)滑落到厚厚的地毯上。

賀淮宴幽暗的眸色深鎖住眼前的尤物,明明挺有感覺的,但又總覺得哪里不對。

南婠向他走近,眨著那雙蠱媚的眼,道:“不管幾次,還是賀先生厲害點”

很快她就浸透在男人那股淡淡的烏木沉香味里,還夾雜著一絲煙草氣息。

脖子處、肩膀處、后背處,哪哪都被男人帶著懲罰性的力度啃咬了一番。

呼吸像被掠奪得凍住了似的,磨扯不出半分的余氣。

誰能想到這種事會突然戛然而止,賀淮宴前一秒接了通電話。

謝婉柔的聲音從手機傳來,“淮宴哥哥,我們訂婚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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