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王妃只想和離火爆上線啦!這本書耐看情感真摯,作者“熱宮娘娘”的原創(chuàng)精品作,葉非晚封卿主人公,精彩內(nèi)容選節(jié):夜色漆黑,夏雨陣陣打在蕉葉上,聲聲入耳紅色燈籠掛在內(nèi)院走廊上、臥房中,給冷肅的夜平添幾分誘色靖元王府內(nèi)寢,女子攙著醉醺醺的男子,望著他出塵的眉眼,滿目欣喜與羞澀,她拿過桌上的清茶:“來,將這醒酒茶喝了”男子睨她一眼,目光多了醉意,不似平日里那般清冷,他接過茶盞,仰頭一飲而盡一炷香后男子只覺周身一陣燥熱,心底似有火苗在徐徐燃燒,直至成燎原之勢,欲抬手,卻滿身無力后背,一只小手弱弱爬上他的...
重生后王妃只想和離 精彩章節(jié)免費(fèi)試讀
持續(xù)了一日一夜的夏雨仍在下著,偶有幾季驚雷響起。
王府到葉府,不過三里距離,街道上人煙稀少,不少人以袖當(dāng)傘快步跑開,消失在朦朧煙雨之中。
葉非晚緩步行在雨幕里,神色怔然。
身子極為不適,腰背酸痛的緊,每動一下都格外難受,雨打在身上,泛起陣陣涼意。
不多時(shí),上等的綢緞裙裾已被雨水打濕,貼著身子。她卻恍然未覺。
她不懂,為何是重生在這一日,若提早一天,她和封卿大可橋路各在一方,可如今,賜婚圣旨已下,她的清白也已沒有。
“晚晚?”一旁,有人低呼一聲,叫著她,頭頂不知何時(shí)多了一把油紙傘。
葉非晚茫然轉(zhuǎn)頭。
只看著一個撐著油紙傘的男子站在身側(cè),身上穿一襲青色長袍,一側(cè)肩膀已被雨水打濕,眉目溫和,唇角一抹淡笑,渾身盡是書香氣息。
南墨,葉非晚是認(rèn)識的,前世他便飽讀詩書,怎奈家貧,家中還有一小弟需要照料,爹心中惜才,便一直給他銀錢供他讀書,他也爭氣,后來更是高中狀元,入朝為官,直至升至刑部尚書。
如今,看著他撐著印著“葉”字的傘,想來是出來尋她呢吧。
“南大哥。”葉非晚笑了笑。
“方才去葉家,瞧見你那兩個貼身丫鬟在門口等著,這才知道你出門了,索性閑來無事,便順路前來尋你?!蹦夏忉屢环?,瞧見葉非晚衣衫貼著身子,不僅臉色微紅。
“……嗯?!比~非晚不覺有他,輕聲應(yīng)著。
似乎察覺到她的寡言,南墨轉(zhuǎn)頭望著她有些蒼白的臉色,伸手觸了觸她的額頭:“可是生病了?”
葉非晚一僵,本欲躲開,可他已經(jīng)撤回了手:“還好沒發(fā)熱,回去要好生休息才是?!?br>“……是,多謝南大哥。”葉非晚一頓,微微笑開,前世,他便待她極好。
頭頂,油紙傘將女子全數(shù)遮住,男子大半個肩頭露在傘外,被雨水輕易打濕,二人相攜著,朝前走去。
一人身影緩緩出現(xiàn)在其后,一手執(zhí)著一把傘,另一手拿著一把傘,而后轉(zhuǎn)身,飛快回了王府,將油紙傘重新放在內(nèi)寢門口:“王爺。”
“怎么?”封卿朝著那雨傘睨了一眼。
“葉家門生南墨來接葉姑娘了?!备唢L(fēng)恭敬道著。
“便是那個葉非晚曾主動靠近、欲讓我拈酸吃醋的書生?”封卿挑眉問道。
“是。”
“呵……”封卿輕笑一聲,“果然還是改不了這些心機(jī)手段,欲擒故縱都用上了?!?br>……
葉非晚沒想到自己還能看見葉府的巍峨府邸,大凌首富葉家,府邸自然也是格外奢華,御賜牌匾上御筆親書“忠義葉居”四字,便是連大門,都是名貴的紫檀木所制。
此刻,那大門前,除卻守衛(wèi)的護(hù)院,還有兩個丫鬟裝扮的女子。
“晚晚,我突然想起還有些詩書未曾讀過,便不進(jìn)去了,改日我定親自登門拜訪?!蹦夏O履_步,他本就不是當(dāng)真悠閑或是順路,不過一大早去書肆拿書途徑葉家,知道她還沒歸來,心中一急便撐了傘去接她了,“熙兒這幾日也吵著要見晚晚,不知晚晚過幾日可有時(shí)間?”
熙兒,南熙,正是南墨的弟弟。
想到那粉雕玉砌的小孩,葉非晚心底泛起幾絲柔意,她前世便沒有成為娘親的福分,對孩子更是多了幾分向往。
“自然?!比~非晚頷首,微微一笑。
“如此甚好?!蹦夏肮笆?,轉(zhuǎn)身離去。
瞧著南墨離開,那站在府邸門口最前面的丫鬟率先沖上前來,眉目間盡是焦急:“小姐,您可算回來了,讓杜鵑擔(dān)憂死了!”
說完,從身后丫鬟懷里將暖袋搶了過來:“小姐,您快暖暖身子,免得生病?!?br>身后那丫鬟瞧見杜鵑的動作,動了動嘴,最終低頭,一言不發(fā)。
葉非晚望著跟前獻(xiàn)殷勤的人,心中不覺冷笑一聲,這個杜鵑,當(dāng)真是會察言觀色,前世,她方才被打入冷院第二日,她便去了側(cè)妃柳氏的院里,想來也早就與那柳氏勾結(jié)上了。
理也沒理杜鵑遞過來的暖袋,更是避開了她想攙著自己的手,葉非晚徑自走到身后那丫鬟身邊:“芍藥,攙著我些,我難受。”
芍藥,這個一直跟著她到最后的傻丫頭。
芍藥聞言,猛地抬頭,滿眼盡是不可思議。她嘴笨,不像杜鵑一般會說好聽的,也只跟在她身后做些實(shí)事。
可是她知道小姐是好人,她爹娘雙亡,是小姐給了她銀錢安葬爹娘。她想報(bào)答,可杜鵑太會說了,倒襯得她愚笨。沒想到,小姐竟然能看見她。
“???誒!”她遲鈍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上前攙著葉非晚的手。
身后,杜鵑臉色瞬間青黑下來。
許是因著葉非晚一大早便不見人影,眼下她的房里,爹爹葉長林和兄長葉羨漁都在。
葉非晚一進(jìn)門,便迎來了二人目光,葉長林起身:“晚兒,一大早你去了哪兒啊你!”語氣苛責(zé)卻不掩擔(dān)憂。
“爹……”葉非晚呢喃,眼圈不覺就紅了。
前世,封卿監(jiān)國后,第一件事便是將葉家老小貶謫江南,爹去世,她也只堪堪看了最后一面。這個世上最疼愛自己的男人,今世還好生活著。
從沒想到……竟還能見到。
葉長林本準(zhǔn)備了滿肚子的指責(zé),如今見小女兒竟落淚了,當(dāng)下也顧不上說了:“這是怎么了?是不是那個小王爺又欺負(fù)你了?和爹說說,爹給你做主!”
他的確欺負(fù)了,可她卻不是因著這個哭,葉非晚搖搖頭:“沒有,爹,女兒只是想您了?!闭f完,扎在葉長林懷中,掩住了淚眼。
葉長林不知發(fā)生何事,也只得抱著小女兒安慰著。
一旁,葉家長子葉羨漁,手里拿著一柄折扇,故作瀟灑的扇了扇:“爹,小妹這不是回來了,白著急一場?!?br>“你還說,哪有自家小妹不見了不著急的?”葉長林瞪了一眼葉羨漁。
“我冤枉,我心里甚是著急呢!”葉羨漁連連擺手,不忘調(diào)侃,“若是我不見,怕是到晚上都沒半個人影去尋呢!”
“你小妹如今心情低落,你竟還有開玩笑的心思!”葉長林作勢便要敲打他。
“無非便是因著封卿那檔子事兒,”葉羨漁笑了笑隨意躲開,“改日我給他府上送點(diǎn)奇珍異寶,便說是小妹的心意……”
“不要!”他話還沒說完,本扎在葉長林懷中的葉非晚直起身子,眼睛紅紅的望著他,“大哥,不要給他送東西,更不要以我的名義!”
前世,這樣的傻事她做的太多了,恨不得要全京城都知道她喜歡封卿,大凌首富家的千金,什么奇珍異寶買不到?卻偏偏紛紛往王府送,不要錢似的。
“小妹,你莫不是病了?”葉羨漁聽她這么一說,登時(shí)睜大雙眼,伸手便一探葉非晚的額頭,以往,這小妹巴不得整日跟在他身后打聽封卿的事呢。
“我是認(rèn)真的。”葉非晚將葉羨漁的手拂落,扭頭嚴(yán)肅望著葉長林,“爹,我……我不喜歡那封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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