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陳昆侖顧景沫擔(dān)任主角的現(xiàn)代言情,書名:《護龍?zhí)焱酢?,本文篇幅長,節(jié)奏不快,喜歡的書友放心入,精彩內(nèi)容:進來的人正是北境作戰(zhàn)指揮官晏南飛在無法阻攔陳昆侖離開后,他火速上報上級,立刻趕來南州更是調(diào)遣了當(dāng)?shù)剀婈?,前往阻止悲劇的發(fā)生可他看見了什么……趙虎渾都是那些牲口的血,人也進入了瘋狂的狀態(tài),一邊吼叫,一邊見人就殺“趙虎!住手!”晏南飛被眼前這一幕震撼住了,怒吼道:“這不是戰(zhàn)場,這是和平之地!”“嘎嘣!”一聲,趙虎正折斷了一個人的脊椎他慢慢的扭過頭,猩紅目光如同是鬣狗一般他齜牙咧嘴,冷冷發(fā)笑...

護龍?zhí)焱?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金棟梁猛的警覺,全身繃緊,死死的盯著前面,根本不敢動彈一下。
刀刃冰冷,生怕一不小心割破喉嚨。
“我是金家的家主,不知道你是什么人?竟然敢拿刀比著我!”
金棟梁根本不相信有人敢殺他,心不慌氣不亂的說道。
“一個你惹不起的人?!标惱雎曇衾涞?br>手中的刀刃同時逼近一步,一顆血珠子“啪”的一聲滴落在刀上。
他……真敢動手?!
金棟梁深吸一口氣,雖說雙腿微微有些顫抖,但語態(tài)鎮(zhèn)定狂妄。
“除了君主,我金家可不會怕了誰?有種拿開你的刀,讓我看清楚你的臉,好活剮了你的皮!”
刀果然挪開了。
陳昆侖收起了刀,負(fù)手而立,一身浩然正氣坦坦蕩蕩的站在那里。
那眼神不是畏懼,而是十足的蔑視。
金棟梁看見這張臉的剎那,不由大驚,這天人之相當(dāng)真令人看的心生畏懼。
并且,這張臉看著,竟然覺得有幾分面熟。
似乎是在哪兒見過……
“你是誰?”金棟梁厲聲問道。
陳昆侖直視著他的臉,冷冷道:“孩子的父親!”
“是你!”金棟梁大驚不已,同時一股憤恨涌上心頭。
電話里頭光顧著聽兒子的慘狀,一心只想著踏平南州,甚至都還沒來得及問一問動手的究竟是誰?
畢竟一個死人的名字,聽著都是晦氣。
但他沒有想到,這個人竟然來到了他的跟前,甚至還將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金棟梁仔細(xì)的打量著陳昆侖,當(dāng)看見他身上黑色的褲子,以及襯衫和褲子刺繡的黑龍,眼珠子不由一瞪,這可是黑龍軍團獨有的標(biāo)識。
大驚道:“你竟然是黑龍軍團的人?”
“對!”陳昆侖應(yīng)聲。
“哈哈哈!”誰想到金棟梁笑的猖狂,蔑視著眼前的人,譏諷道:“我還當(dāng)是誰,原來是陳昆侖的人。”
他的聲音輕佻又鄙夷,要真的是一個平民他倒還有幾分懼怕。畢竟光腳的不怕穿鞋的,誰知道這些窮光蛋會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
但是黑龍軍團的人,他身為金家家主,有何懼怕?
黑龍軍團號稱”報國何曾惜此身,山河處處埋忠骨?!?br>對龍國更是忠心無二,這樣的人,不可能殺龍國要員。
見陳昆侖不動,金棟梁只當(dāng)是怕了他,狂妄嗤笑道:“不過就是一個只知道殺人的蠻子,也敢對我的家人動手?”
“不就是你女兒的雙腎嗎?能夠用她那條賤命救我的夫人,那是你們的福分!”
“你們不過就是龍國的一條狗,能夠為主人犧牲,才是你們的無上榮耀!”
陳昆侖笑了。
他笑的凄涼,笑的悲哀。
他腦海中想著戰(zhàn)場上倒下的好男兒,想著號角一響,義無反顧往前沖的戰(zhàn)士。
在他的眼中,他們不過就是一條狗?
“笑?我讓你笑!”金棟梁被笑的毛骨悚然,摸索著腰間的黑匣子,就想要來一槍。
手剛觸碰到皮帶,一只手卻冷冷的按住了他的手,令他根本動彈不得。
陳昆侖的聲音冷冷的響起來,似乎還透著一絲迷茫:“這么說來,是我錯了?”
“廢話!”
“別說是你,哪怕是你們黑龍軍團的天王在我的面前,也不過是狗一般的存在。只要我想要,他也得隨時奉送上他的家人,要不然,我讓他生不如死!”
一想到這個人即將會被嚇得跪地求饒,金棟梁的臉上浮現(xiàn)出得逞的笑容。
天幕一片灰暗,沉沉地壓了下來。
周圍忽然傳來一道道嘶喊聲。
風(fēng)雨飄搖,無數(shù)身穿黑色軍裝的人,分為三隊朝著這邊包圍過來。
一時之間龍騰虎躍,刀光劍影,殺聲震天,數(shù)不清的人站滿了整條街道。
金棟梁忽然被這漫天肅殺的氣勢給震懾住了,眼神之中也出現(xiàn)了慌亂。他帶過來的人,不過數(shù)百人罷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死傷大半,又怎么可能是這些人的對手?
晏南飛從后面走了過來。
晏南飛與內(nèi)政打交道最多,那張臉也是各大家族所熟識的。
金棟梁神經(jīng)緊繃,四下打量晏南飛,不悅道:“晏南飛,你來的剛好!”
“趕緊將這個狂妄的逃兵拿下!”
晏南飛并未理會他,甚至所有的戰(zhàn)士連一個眼神,都沒有在他身上有片刻的停留。
“晏南飛見過天王!”晏南飛走在最前面“啪”的一聲敬了個軍禮。
“黑龍軍團全員,等候天王發(fā)號施令!”
接著趕來的所有人,雙腳打了個立正,敬了一個剛勁有力的軍禮,身體直挺挺的如同標(biāo)桿一般,聲音更是震耳欲聾。
“天……天王!”金棟梁聞言臉色大變,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在他看來,只要是個人,一聽到金家的名頭都會嚇得和狗一樣。但這個看似普通的年輕人反而無所畏懼。
原以為只是一個不怕死的大頭兵,但是現(xiàn)在,他真的是大錯特錯。
金棟梁心中哀嚎一聲,這么多人的雙腎不用,怎么就招惹上了陳昆侖的家人?
“老公,救我!”
“老公,報仇??!”
……
一聲聲虛弱卻又憎恨的聲音,從人群之中傳來。
一開始還以為是幻覺,在這兒怎么可能聽見柳依依的聲音?
直到趙虎拖著死狗一般的柳依依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金棟梁一絲絲懊悔都變成了憤怒。
想到自己兒子的慘死,看到柳依依不人不鬼的樣子,金棟梁的目光不由沉了下來。
“是時候結(jié)束了!”陳昆侖開口:“我說過,我要讓你們自食惡果!”
無視金棟梁越發(fā)陰寒的目光,陳昆侖旁若無人的繼續(xù)說:“一家人就該整整齊齊,該送你們上路了!”
“陳昆侖,你簡直太目中無人了!”
金棟梁咬牙切齒的說道,他的聲音越來越大,最后響徹整條街。
“一個北境天王有什么了不起的,還不是要像狗一樣聽龍國的指揮!”
“你殺我小舅子,殺我兒子,折磨我妻子,我今天就要用你的血,來祭奠他們的在天之靈!”
金棟梁說著,猛地掏出手槍。
“唰”的一聲。
黑龍軍團全員齊刷刷的抽出腰間最先進的配槍,黑洞烏壓壓一片,對準(zhǔn)了金棟梁的腦袋。
“我來!”陳昆侖一聲吼,雙眼如電一般掃過了金棟梁。
也就在金棟梁打開保險栓的一瞬間,陳昆侖一個箭步就沖了前去,一手抓住他的手槍,一刀扎進了他的胸口上。
一刀致命!
鮮血噴涌,金棟梁倒在了地上。
陳昆侖雙眼淡漠:“你說得對,只有用血,才能祭奠我家人的在天之靈!”
“啊!”
一聲聲尖銳刺耳的尖叫聲,從陳昆侖的身后響起來……
柳依依親眼看著自己的弟弟慘死,看著兒子在她面前放干了血,又看著自己的老公倒在了跟前……
她是個沒有人性的東西,卻也氣恨的眼球血管爆裂,兩個眼珠子流出血來。
“陳昆侖!你好大的膽子??!”
“他可是金家的家主,你竟殺了他!”
“你可知道,國君早就視你為眼中釘,殺了金家家主,天王又如何?”
“你將面臨的不僅僅是金家的憤怒,還有國君的追殺!”
“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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