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妾滅妻?這侯門主母我不當了!》男女主角藺云婉齊令珩,是小說寫手禮午所寫。精彩內(nèi)容:第十七章“夫人,嚴媽媽來了”藺云婉道:“請她進來”嚴媽媽拿著冊子進來,笑著說:“夫人,這么晚了還在忙什么?”藺云婉放下毛筆,說:“在給兩個哥兒準備上課的內(nèi)容”嚴媽媽一眼看過去,窗臺下的桌子上,擺著一本《竹枝帖》,另外一本空白的宣紙本,密密麻麻寫滿了小字夫人待慶少爺還是盡心的她拿著冊子,過來說:“夫人可得仔細眼睛,更要注意身體”藺云婉點頭,吩咐桃葉:“上一碗清風玉露”嚴媽媽本來不想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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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婉,這是你教長弓和慶哥兒練的字?”

與壽堂里,誰都聽得出來,老夫人的語氣并不好。

“是。”

藺云婉臉上淡淡的,不怕也不慌張。

陸老夫人疑惑道:“我看尋常人學字,都是一筆一劃地寫,你怎么要他們?nèi)杖斩籍嫏M線?這是不是你們藺氏不外傳的特別寫法?”

“老夫人猜的不錯,雖不是我藺氏所創(chuàng),但的確是一套不輕易外傳的寫法?!?br>
陸老夫人半信半疑,語氣看似在向藺云婉請教:“這寫法到底有什么講究?”

藺云婉簡述了一遍《竹枝帖》的特點和最后的能達成的效果。

“從寫橫開始感受落筆的力度,之后還要訓練手腕的平穩(wěn)性與靈活性,那才是最難的地方?!?br>
還有更難的?

她還想怎么為難慶哥兒?

陸老夫人沉著臉問:“怎么個難?”

藺云婉娓娓道來:“先用木棍,再用木劍挽花,最后換成鐵鑄的劍,直到能用重劍如游龍,也就能運筆如風。這中間受傷流血,那都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br>
“但若能堅持住日復(fù)一日練習,不出十年,便可力透紙背,入木三分?!?br>
“如老夫人所見,長弓寫的字已初見成效?!?br>
陸老夫人吸了口冷氣。

照藺云婉這么說,慶哥兒的苦練只不過是剛開了個頭,他苦日子還在后面。

可孩子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累病了,以后還要受傷流血,這怎么了得!

葛寶兒也嚇傻了。

這練習的方法根本聞所未聞,還要十年之久!

這哪兒是教孩子,這分明是找借口虐待。

她可不敢把兒子交給藺云婉這么折騰。

陸老夫人看了看陸長弓的字,又看了看慶哥兒寫的字,忍不住問:“那慶哥兒現(xiàn)在也能寫出像這樣漂亮的字了?”

“不能?!?br>
藺云婉答得太過干脆。

陸老夫人感覺到一種敷衍,心里頓時火氣上來,皺著眉頭說:“云婉,不管是把陸家交給你,還是把兩個孩子交給你,我一直都很放心?!?br>
“你要是實在不想教慶哥兒,府里也不會強迫你,再請個老師就是了。他是府里的哥兒,你這個做嫡母的,怎么能拐彎抹角地去傷他的身體,毀他的前程?”

藺云婉嫁到陸家這么多年,老夫人還是第一次在下人面前落這個孫媳婦的臉面!

老太太這回是真動怒了。

嚴媽媽怕事情沒辦法收場,趕緊過來低聲勸道:“老夫人,老奴上次深夜去給夫人送冊子,夫人都還在給兩位少爺批作業(yè),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

陸老夫人的臉色并沒有好轉(zhuǎn)。

然而藺云婉只是冷靜地說:“老夫人先看看他們兩人的作業(yè)再說。”

她朝外面看了一眼,兩個聰明丫鬟果然已經(jīng)候著了,還有……陸長弓!

這孩子怎么也來了?

她驚訝地看著他。

顧不得想太多,藺云婉喊道:“桃葉,進來。”

“奴婢在。”

桃葉抱了滿懷的宣紙進來,走到陸老夫人面前。

不同厚度的兩疊宣紙,分開放在桌子上。

陸老夫人不明所以:“這是什么?”

桃葉低頭道:“回老夫人,這是大少爺和二少爺往日一天里練習的作業(yè)。”

陸老夫人瞠目結(jié)舌。

左邊的那一疊,厚得跟城墻似的,而右邊一疊,幾乎比手紙還薄。

陸老夫人先摁住那厚的一疊。

“這……”

桃葉:“這正是長弓少爺寫的。”

陸老夫人瞪大了眼。

陸長弓一天里就寫了這么多張紙?

莫說是葛寶兒,嚴媽媽都不信,兩個人也是一臉的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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