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啥,下丹田在什么位置?”
楚靈摸了摸腦袋,有些尷尬地問道。
“……”
四號臉色一黑,“你中學(xué)是沒上過生物課嗎?”
“下丹田位于腹部臍下,兩寸到三寸之間!”
“原來如此,嘿嘿,小鬼鬼,我來了!”
“……”
四號已經(jīng)徹底無語,神特喵小鬼鬼,看人家沒靈氣了,你就開始勇起來了是吧,剛才被追著打的時候你怎么不嗶嗶?
在得知厲鬼已經(jīng)沒了靈氣,楚靈心中也有了底氣,逐漸放開了手腳。
通過化境,厲鬼的近戰(zhàn)手段對楚靈起不到絲毫作用,甚至連楚靈的衣角都沒沾到絲毫。
而楚靈也并不是完全在躲避,只是化境可以維持的時間不多了,他在尋找著機(jī)會,能做到一擊必殺的機(jī)會。
厲鬼見自己一直被楚靈如同猴子一般地戲耍,怒上心頭,利爪奮力朝著楚靈的腦門揮去。
而這兇猛的一拳,在楚靈的眼中卻如同公園老大爺?shù)奶珮O拳一般,緩慢至極!楚靈弓步側(cè)過身體,手臂作刀狀,朝著尺骨處切擊。
力道直接讓厲鬼身體前傾,失去了平衡!見此,楚靈的眼眸中露出精光。
就是現(xiàn)在?。?!
趁著厲鬼失去平衡,楚靈迅速下蹲,右拳收在腰間,完美地利用了瞬間的爆發(fā)力,猛地朝著厲鬼的腹部沖去,重重地?fù)v在了下丹田的位置!
這一擊,將厲鬼的整個身軀打得彎曲,與此同時,在厲鬼的下丹田位置,冒出無數(shù)白色光點(diǎn),盡數(shù)朝著楚靈身體內(nèi)涌去。
“這是啥情況?”
楚靈向四號問道,厲鬼重重地倒在了地上,成為了一具真正的尸體,楚靈能感受隨著那白色光點(diǎn)入體,自己的體質(zhì)似乎增強(qiáng)了不少。
四號并沒有解答楚靈的疑惑,像是在自語一般:
“這是……靈元!真是可笑啊,難道,我也要成為那種,需要靠吸食靈元才能茍活的鬼物了嗎?”
……
……
瓢城市,瓢南區(qū)。
陽光透過窗口,灑落在屋內(nèi),原本打算趁著假期好好睡個懶覺的楚靈,被門外的一道聲音吵醒:
“臭小子,也不看看幾點(diǎn)了,還擱那兒睡?快給我起來!”
楚靈迷迷糊糊地睜著惺忪睡眼,有那昏沉的困意壓著,使他和床緊密相連在一起。
然而下一秒,那本就不結(jié)實(shí)的木門發(fā)出一聲“嘭”響,一位長著白發(fā)的老者怒氣沖沖地走到床邊,提著楚靈的耳朵將他強(qiáng)行拉起。
“臥槽,疼疼疼……?。?!”
耳朵上傳來的痛感讓楚靈瞬間清醒了不少,他看著墻上掛著的時鐘,幽怨地說道:
“爺爺,才八點(diǎn)鐘啊,還讓不讓人睡個好覺了?”
白發(fā)老者名叫楚道邢,是楚靈的爺爺,因?yàn)閺膩頉]有見到過自己的親生父母,從記事起,就被爺爺撫養(yǎng)長大,楚道邢也是楚靈唯一的親人。
“什么叫才八點(diǎn)?這個時間小學(xué)生都開始上早讀了,太陽光都在你屁股上跳了一段disco了!趕緊特么的給老子起來,早市可是擺攤的最佳時機(jī)!”
聽著楚道邢的話,楚靈此時也是無可奈何。
楚靈和楚道邢爺孫倆的性格相反,楚靈對自己花錢是大手大腳,而楚道邢則是略顯拮據(jù),但兩人也有唯一的相同點(diǎn),那就是都愛財如命。
楚道邢更是有兩大愛好,一是看老太太跳廣場舞,二就是擺攤算命!
楚靈收拾了一番,爺孫兩人便背著大包小包出了門,一路上,楚道邢滿面紅光,而楚靈則是黑著個臉,滿臉的不情愿。
“喂,你小子那是什么表情?在外面上學(xué)難得回來一次,讓你幫忙做個事情你渾身不自在?”
楚道邢唾沫星子橫飛,楚靈邊擦著臉上的口水,邊回道:
“幫你做些事倒是無所謂,但是陪你擺攤算命,我是真的丟不起我這張臉??!”
“嘿,你這臭小子,什么意思啊,我擺攤算命怎么就丟你臉了?我這還不是為了帶你出來漲漲見識,你以為我想帶著你啊,真是好心當(dāng)作驢肝肺!”
楚靈聽此頓時來了火氣:
“我說我的好爺爺,首先先不說我們老楚家有沒有算命這一傳承,就算你不會算命,你裝個樣子你也得裝的像一點(diǎn)吧?!?/p>
楚靈邊說著,邊從包裹中掏出個塑料模型,“佛家拜佛祖,道家拜三清這種是常識,來,你來告訴我,您老拜個嫦娥是幾個意思?”
楚道邢目光有些躲閃,“這……這,你小子懂個屁,嫦娥身為廣寒宮之主,帝俊之女,其美貌非凡,代表著圣潔和美麗,為何不能拜?”
楚靈瞪大著眼睛,一時之間差點(diǎn)就信了,楚道邢摩挲著胡渣,心中暗自得意,嘿,小子,還忽悠不了你了還?
誰知,楚靈又把那嫦娥模型翻了一面,指著上面標(biāo)注的一排小字,朝著楚道邢問道:
“那您要不再解釋一下,這個“王者農(nóng)藥官方周邊,塑膠軟體,可拆卸手辦”是什么意思?”
“……”
“拿來吧你!”
楚道邢一把搶過楚靈手中的塑膠軟……啊呸,那個啥模型,“反正你今天陪我算命是陪定了!”
楚靈見此,也是無奈,對于自己爺爺這說不過就耍無賴的方式,他是沒有絲毫辦法。
集市熱鬧非凡,車水馬龍。
從水街的高橋到千米外的三道出口,放眼望去,不是吆喝的小販,便是那湊著熱鬧的行人。
當(dāng)然,要說最具亮點(diǎn)的,還得是那為了拉客,八仙過海般的吆喝聲。
“賣雞蛋餅嘞,六塊送個蛋嘍!”
“賣臭豆腐,長沙臭豆腐,不好吃不要錢!”
“賣……??!”
這些都算是外圍新來的小販,而真正的水街地頭蛇一般都是這么喊:
“少小離家老大回,沒吃就吃溜溜梅!”
“年輕就要硬著拼,家中常備衛(wèi)生巾!”
“透心涼,心飛揚(yáng),果凍我要喜之郎!”
“唧唧復(fù)唧唧,木蘭買手機(jī)。
oppo R11,拍照更清晰!”
“山外青山樓外樓,唱跳rap打籃球!”
呃,好像混進(jìn)來一個奇怪的東西……
(以上被我報到的,有空私信我把代言費(fèi)打一下,謝謝!)
楚靈和楚道邢兩人在逛了大半圈,才找到了一個小角落將行頭放下。
兩人帶的東西并不多,除了那嫦娥手辦外,兩人也就準(zhǔn)備了兩個小木凳,一張一米多長,白色的紙墊。
紙墊鋪好,楚道邢依次擺好一個龜占,三顆銅錢和一撮占草,據(jù)他所言,這是算卦需要用到的輔助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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