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如果不是因?yàn)槔钐K洛是自己姐姐,李長生倒還真會懷疑對方是不是在捧殺自己。
倒不是因?yàn)椴粔蜃孕?,而是李長生不過是才踏入煉體一重,就已經(jīng)能與煉體四重抗衡,這說出去,誰信?
李蘇洛單背著手,略微思考后說道:
李長生依照李蘇洛所言,一邊舞劍,一邊嘴里念叨著,而李蘇洛則站在一旁時不時的指點(diǎn)他。
山間深林里,一道少年握劍飛舞的影子不斷閃爍著,汗水飛流,但卻依然不見其有絲毫懈怠,格外認(rèn)真。
僅一下午的時間,李長生便將碎石劍法練的小成,揮舞起來已經(jīng)是隨心所欲,他現(xiàn)在的戰(zhàn)力已經(jīng)是能打敗一般戰(zhàn)力的煉體三重,或者能與一般的煉體四重相抗衡。
不得不說,此時李蘇洛心里,有說不出口的震驚,他無法想象修煉三年的少年,三年內(nèi)修為一寸不進(jìn),三年后剛踏入煉體一重便能和煉體四重的武者相抗衡,這等天賦,不知是超越了自己當(dāng)初的多少。
李蘇洛看了一眼天色,淡淡的說道,
李蘇洛說到此處,便停了下來,那一雙與李長生對視,后者淡笑一聲,揮了揮手道:
李蘇洛于李長生的爺爺,是李家的家主,他需要考慮的東西有很多,不可能偏心于兩個孫子孫女,更多的是為李家大局著想。
就比如當(dāng)初李蘇洛失身之后,李家貼著臉想要跟熊莫攀上關(guān)系,也不管他的人品如何,為的就是李家利益。即便,熊莫表現(xiàn)出來的態(tài)度是非常嫌棄。
或許三年前,李長生會怪自己的爺爺,但被冷嘲熱諷的這三年,李長生成長太多了。
尊重,最終還是得靠自己去用實(shí)力拼搏才是,在強(qiáng)者為尊的世界,因自己弱小而去渴望別人的尊重,多少有些不切實(shí)際和癡心妄想。
李長生笑了,笑的有些苦澀。
李長生呵呵一笑,轉(zhuǎn)身又投入到了練劍當(dāng)中,他全神貫注的按照李蘇洛教所說,將每一寸力量都完美利用了起來,看的李蘇洛都自愧不如。
有天賦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有天賦還拼命努力的這些變態(tài)。
李蘇洛無奈的搖了搖頭,心中隱隱約約的知道,為何李長生會如此拼命修煉,今日幾次欲開口詢問,可終是忍了下來,她不能因?yàn)樽约?,而讓長生失去了方向。
在李蘇洛臨走之前,她還特意回頭看了一眼還在埋頭苦修的李長生,嘆了口氣,眼里流露出欣慰的神情,小聲道: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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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群星繞月。
李長生背靠在一棵樹下,借著皎白的月光,少年輕撫著自己的佩劍。
李長生小聲的說道,說完還忍不住的自嘲了一番。
爺爺也真是的,取名這種問題居然拋給了自己。
而且三年前交給自己的時候,姐姐對于劍的名字也說不知道,也是讓李長生自己取。
難道都不知道我有選擇與取名困難癥?
三年一晃而過,李長生天天白日練劍,夜晚回家領(lǐng)領(lǐng)家族的內(nèi)務(wù)做,掙點(diǎn)生活費(fèi),然后回家倒頭就睡,竟然還能把取名這事兒忘了,說來真是好笑。
李長生滿意的說道。
就在李長生正沾沾自喜的時候,一道蒼老的怪笑聲忽然傳進(jìn)李長生的耳朵里。
李長生猛的起身,拔劍而出,望向周圍,警惕感在這一瞬間拉滿,可在搜查一番后之后才發(fā)現(xiàn),附近連個毛都沒有。
聞言,李長生愕然。
李長生瞳孔猛的一縮,將目光從正面慢慢挪向了自己的雙手…一把銀白的劍鋒,正對著自己的鼻子。
李長生強(qiáng)忍心中的驚訝,努力的想要讓自己的那一顆猶如翻江倒海般的心,平穩(wěn)下來。
劍中,再次響起那道蒼老的聲音。
稍稍沉默之后,李長生也是反應(yīng)了過來,開始一連幾問,都是關(guān)鍵問題。
李長生下意識的說道,他有點(diǎn)不相信眼前的這個老頭,世上有這么low的名字?
聽這聲音懶洋洋的,李長生懷疑他是伸了一個懶腰,才有這樣的語氣。
等等……
李長生似乎意識到了什么,眼神一寒,稚嫩的小臉蛋上漸漸陰沉下來,冷冷的問道:
此時李長生已接近暴走狀態(tài),敢情自己這三年所受的侮辱,都是因?yàn)檫@老家伙奪取自己的真氣而導(dǎo)致自己一直無法踏入煉體一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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