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蘇牧沈云初擔任主角的軍事歷史,書名:《商賈贅婿,吃盡天下!》,本文篇幅長,節(jié)奏不快,喜歡的書友放心入,精彩內(nèi)容:沈萬德很客氣的吩咐人招待許青娘,隨后帶著禮物去拜訪臨湖知府了許青娘一時有些尷尬,坐在那里留也不是,走又不知道怎么開口“真是麻煩許娘子了”沈云初連連謝道“沈娘子不用客氣,沒其他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沈云初忙道:“許娘子,我家夫君是如何逃回來的?”“這...我也不知道,他沒說,只是說有事可以去廊橋找他”“他現(xiàn)在住哪?”沈云初言語間有點心急許青娘搖了搖頭,“他好像還沒有住的地方”這怎么辦...

商賈贅婿,吃盡天下!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一為七言,一為五言,都很不錯?!毖绻淇赐陜扇藢懙脑婞c了點頭,只給了個模棱兩可的回答

介子修是白鹿書院的學生,宴公卿覺得蘇牧的更好,卻不好直接做出品評。

李泰旺又如何看不出,他又看向程衡,“程公覺得如何?”

程衡沒有多少顧忌,點頭道:“四海兵戈猶在目,九邊烽火未驚心......單憑此兩句便足以將介子修比下去?!?br>
程燼站在后面,臉色紅一陣白一陣,同時眼睛不時看向門口的位置。

“既然題是蠻夷外犯,自然是這首出塞更佳,程公所言正合我意?!毖绻浯藭r開口認可了程衡的評判,又道:“不過老夫以為后兩句‘三千里外求賢詔,不使胡塵近漢城’更佳?!?br>
李泰旺道:“那便是蘇牧勝了這場比對。”

“不可!”

程燼大叫一聲。

程衡沉聲道:“閉嘴,這里哪有你說話的份,老老實實聽著。”

“噢!”程燼極不情愿的閉了嘴,他此刻心情沮喪,不住的瞥向門口的位置。

此時站在一旁的介子修和方子期的臉色無比慘白,額頭冒出了不少冷汗。

程衡和宴公卿親口給出的評斷沒人敢反對。

這場詩詞比對他們徹底輸了。

沈云初此時心里五味雜陳,她自小喜文,常追捧文采斐然的才子,卻沒想到蘇牧的詩詞造詣這么高。

“沈姐姐,你......你這不是騎驢找驢嗎?”曲玲瓏聲音很小,小到只有沈云初一個人可以聽到。

“這......我也不知道??!”沈云初不禁暗啐:真真是眼瞎了呢!嗯?貌似不對!他為何以前不顯山露水?

她抬眸看向蘇牧,見他悠哉悠哉的品著酒,開口說道:“身體不好,就少些飲酒,我可不想年輕輕就守寡?!?br>
“噢!對對對!守寡,姐夫,寂寞寒窗空守寡,下聯(lián)是什么?”曲玲瓏忽然眼睛一亮,聲音急促的問道。

哈?姐夫?蘇牧驚愕的看向曲玲瓏。

“怎么?難道我這樣叫不對嗎?”

蘇牧又看向沈云初,沈云初此時兩腮已經(jīng)泛起一片緋紅,玉首微頷,羞意滿滿:“她好奇,你就說出來讓她聽聽嘛!”

蘇牧:“......”

這個女人變臉比翻書還快??!

這很難辦。

“沒有!”

“什么!沒有?”曲玲瓏震驚的看著蘇牧,“姐夫不要開玩笑,只寫上聯(lián)不寫下聯(lián),跟管殺不管埋一樣,小心被人詛咒生兒子沒屁眼?!?br>
你妹!你生兒子才沒屁眼呢!蘇牧徹底對這個女人無語了,看著她柔柔弱弱,偏偏又機靈的令人懷疑人生。

沈云初臉漲的通紅,偷偷在桌下抓了曲玲瓏一把,想讓她閉嘴。

蘇牧搖了搖手里的酒壺,仰頭一口酒,“無所謂,反正生了兒子也不隨我姓。”

“你們......”沈云初氣的險些發(fā)飆,想到大庭廣眾之下,不可失了女子矜持,不得不將怒火壓下。

曲玲瓏也發(fā)現(xiàn)自己說錯了話,恢復(fù)文文靜靜的樣子,扭頭看了遠處立著的程燼一眼,回過頭時,玉面上滿是失落的表情。

蘇牧見兩女同時沉默,搖了搖頭說:“下聯(lián)很多,不過沒有一個可以完美對上,比如江海洶涌泛波濤,雖是對上了,但江濤和寂寞的意境相差甚遠,波濤與守寡二字比起來,意境更是望塵莫及?!?br>
“再比如,休偕佳偶但依僧,意境還是差很多,對出下聯(lián)容易,對的完美幾乎不可能?!?br>
沈云初聽入耳中,仔細推敲良久,點頭說:“奴家明白了,只是從未聽說過這世上有對不出的對子?!?br>
“現(xiàn)在不就有了?”

蘇牧說著抬頭卻見程燼不知何時來到了三人桌邊。

程燼咬牙切齒的說:“我祖父請你過去說話?!?br>
蘇牧晃了晃手指,“不急,先把咱們的事算清楚?!?br>
“一賠四,給你二十兩?!背虪a直接拿出兩錠銀子拍在桌上,一個十兩剛好二十,銀子下壓著一張紙,那是曲玲瓏的身契。

蘇牧笑道:“程公子這是要賴賬?”

程燼為人混不吝,唯獨在乎賭品名聲,從來不賴賬,最怕的是賭品敗壞沒人跟他賭了,怒道:“誰要賴賬了!我房里的女人隨便你挑,允許你挑四個,如何?”

沈云初此時才想起來,蘇牧用曲玲瓏押注贏了,贏個女人回家?絕對不行!

她胸口一陣起伏,強自壓著怒氣,想看看蘇牧怎么解決這件事。

“算了,普通姿色入不了我的法眼,你自己留著吧!”

“這份人情我程燼記下了?!背虪a抱拳做了個頗有江湖氣息的禮。

蘇牧擺擺手,“程公子先不必感謝,立個字據(jù)就好,我不急于一時?!?br>
“你......”程燼沒想到蘇牧會讓他立字據(jù),咬牙道:“你敢!”

“俗話說愿賭服輸,我沒什么敢不敢的。”蘇牧笑了笑,“你如果不甘心大可以找我贏回去?!?br>
程燼怒視著他,狠狠的說:“我若不肯呢?”

蘇牧四下掃視一番,“這里這么多人在,程公子應(yīng)該不想將事鬧大吧!”

程燼以為私下里和蘇牧商量一下,這事也就神不知鬼不覺的解決了,沒想到蘇牧不買賬,他此時最怕的就是蘇牧將事鬧大,被祖父知道,挨頓毒打是絕對免不了的。

“算你狠,我會贏回來的。”程燼提筆寫了份契約,又是狠狠的說:“諒你也不敢上門來催?!?br>
蘇牧點了點頭,笑道:“好!我不催,等你來贏?!?br>
“算你識相。”程燼冷哼一聲轉(zhuǎn)身離開。

蘇牧伸手取過字據(jù),仔細看了看,心道:程青凝?貌似名字很不錯。

他回想起程青凝的樣子,忽然笑了笑,正要收起來,卻被沈云初一把搶了過去。

“你是我的,你的也是我的?!鄙蛟瞥踝旖锹冻鲆荒ㄎ⑿?,“你想的很美,但這個家還輪不到你做主?!?br>
“對的!姐夫的東西都是沈姐姐的?!鼻岘囄Φ溃骸斑€有姐夫也是沈姐姐的?!?br>
蘇牧無語的搖了搖頭,正色道:“你應(yīng)該明白,你留著這份字據(jù)有百害無一利?!?br>
沈云初此時才反應(yīng)過來,這份字據(jù)燙手的很,弄不好會招來殺身之禍。

曲玲瓏也是小臉慘白,嚇得不敢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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