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之后,余焱看了看自己的家門,轉(zhuǎn)身回去找大伯拿了鑰匙,開門進去看了一眼。
破敗,不是一般的破敗,本就是三間土磚房,久不住人,家具電器啥都沒有了,雖然大伯有偶爾打掃,仍免不了那種破敗的氣息。
站在廳堂里,看著當(dāng)初母親躺著的位置,仿佛還能在地上看到點點血痕。余焱搖搖頭,又看了一下兩個房間,回憶了過往的片段。
過去了,都過去了。以后,就重新來過吧。
今天晚上,村里的人都知道余焱回來了,半個村子的人都過來溜達了一遍,噓寒問暖,也是讓余焱心里真的暖了一把。
村里這些年搬去城里住的人挺多,現(xiàn)在還留在小坑村的人,總共也就三四十戶人家,年輕人大多在外打工,剩下村里的老弱婦孺,數(shù)不出來半百人口。
呆在村里的歲以下的成年人,數(shù)不出來十個。
大家還是那個樣,和記憶中并沒太多的區(qū)別,但是各人肯定有各自的歲月痕跡。
大伯打開酒缸,村里的一小幫老大少爺們,就著一大盤的花生米和一盤臘肉炒白菜,喝了個七暈八倒。
村長余福水告訴余焱,他兒子余三多已經(jīng)是特種兵,以后如無意外,回來隨便也能當(dāng)個正式的干警,算是入了鐵飯碗的門,話間免不了一頓自豪。
余焱也很高興,讀書時候的那些同學(xué)大部分已經(jīng)無比陌生,唯有余三多這個同村的兄弟,他常常記掛在心,他好,那就好。聽到他的消息,余焱是真的滿心歡喜。
一夜無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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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余焱還是在大伯家門口打了一套五禽拳,然后沖了個冷水澡,換了身干爽的衣服。
等吃完早餐,就跟大伯打了聲招呼,騎上大伯的男裝摩托車,就往石壩鎮(zhèn)上駛?cè)ァ?/p>
金剛二話不說,隨便一個跳躍,就竄到了余焱胸口前的位置,趴在摩托上跟著余焱走。
余焱到了鎮(zhèn)子上,雖然鎮(zhèn)子里也有了很大的改變,但是記憶里的很多地方還在,包括那一個鎮(zhèn)子上的銀行。
余焱進去辦了個銀行卡,人家柜臺的大姐問手機號碼,余焱沒有手機,尷尬的說,暫時不登記手機號,回頭過來柜臺補上。
人家大姐也沒介意,這年頭,農(nóng)村里大把的人還真的搞不明白手機功能,解釋也很難。
出門往周圍看了看,然后走到一個包子鋪,跟看店的那個大媽說:
大媽在這里做生意多年,自然眼力不會差,再加上余焱說的是一口本地話,怎么看,余焱都不像個壞人。
她笑呵呵的點頭:伸手把一臺普通的智能機遞了過來。
余焱撥打了大師姐的號碼,那頭接通沒說話,余焱硬著頭皮說:
沉默了幾秒。
那頭大師姐說完,又直接掛了電話。
余焱愣了一下,這大師姐的風(fēng)格的確有夠直接的,真的沒有一點廢話的喔。
余焱把電話還給大媽,掏出一塊錢塞了過去。
大媽沒有因為一塊錢而看不起余焱,笑呵呵的嘴上搪塞著不用不用,手里一來二往的就順手收了過去。
余焱回到銀行柜員機處,放進卡片,查看余額之前,心里的確是有一點期待的。
看著那一串的零,余焱靜下心數(shù)了數(shù),真的是三千萬。余焱苦笑了起來,老頭子隨口交代的大師姐,連面都沒見過的人,幾句話就打了三千萬過來。
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問題呢,她說寄了東西過來,留的是我大伯的電話,她知道那是自己大伯,證明自己的底細人家一清二楚。幸好老頭子說過,可以完全信任她,必要時候,獻身都可以。
牛逼唄,這么牛逼的人,老頭又不讓我跟著混,哎。
甩了甩頭,余焱在柜員機,直接取了一萬塊錢的現(xiàn)金。然后離開銀行,沒有開摩托,帶著金剛就走向不遠處的一家手機店。
的確要先買一臺手機,現(xiàn)在這個社會,沒有手機,余焱也覺得自己太脫軌。
余焱不知道的是,在一棟輝煌大氣的高樓頂層,有一個四十歲左右的富貴女子,雖然面如冷霜,但是身材婀娜多姿,容顏絕美,歲月好像并沒有在她身上留下什么痕跡。
她望著落地窗外的云際天邊,喃喃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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